nbsp; 话音未落,他却一把将她紧抱住,在她错乱之时,滚热的唇早已落入了她雪白的颈中,狂躁的吸吻起来。
他的脸、他的嘴唇,都滚烫似火,一时间就令她心烦意乱,她用力的推他:“你到底怎么了?别这样,啊!”
身子一震,他早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摇摇晃晃的朝卧室走去。
她不住挣扎,隔着薄薄的睡衣却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滚热温度,一时间心中只剩了对他的担忧:“天澈,发生了什么?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
“帮我。”他垂头看着她,声音已变得干燥沙哑。
“我当然会帮你的,天澈,你先放开我。”
“用你的身体帮我。”炙热声音落下,他已将她放在床上,双手抓住她薄如蝉翼的睡衣,轻而易举的就沿着她颈部直接撕到最底端。
她料定了今晚他会跟穆晚晴睡在一起,以为他绝不会进她的房间,所以只穿了件睡衣,连胸.罩和内.裤都没有穿,这样一来,她正面所有的美好一下子就全部绽露出来,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看着她皎洁的身子,他意外的怔了怔,滚热的身子随之紧紧的压在她身上。
“你到底是怎么了?天澈,你清醒么?”她被他压的结结实实,动不了,只能无助的慌叫。
“……”他嘴唇轻动了动,想说什么,可是身体里欲.望的烈焰灼的他呼吸急促,而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气息清晰的传入他鼻息,更是火上浇油。
迅速褪尽自己衣裳,他重重的抵入了她。
“啊!”生涩的下.体突然传来强烈的胀痛,她禁不住痛叫。
又用这种方式折磨她么?她有哪里惹了他?
感觉到她的悸.动,他微微停滞,滚热的唇随之印在她胸口美好的肌肤上:“好好享受吧。”
沉哑的声音夹着无尽的魅惑,撩人的火焰般扑在她脸上,令她眩晕。
他的占.有还是这么霸道、这么有力,似乎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她身体里去,令她飘忽迷离的同时又有种微微的疼感。
她咬紧嘴唇,慌张的看着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渐渐不那么红了,两眼也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显得不那么可怕了,然而,她还是不能放松自己。
“放松点,我的妻子。”他垂头,滚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
他在提醒她她是他的妻子,与他这样理所应当,不应该有心理压力呢……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感觉怪怪的?
她想问清楚,可是他富有魔力的手开始温柔而霸道的在她如丝的肌肤上游.走、抚.摸,他炙热的双唇,雨点般亲吻着她的香甜的肩头,她不敢开口。
他在亲吻她,狂热而疯狂,第一次细致的亲吻她的手腕、手指、后背,甚至是她的脚踝……
她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受宠感,终于放松了自己,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渐渐的,她彻底忘了情,干燥的嗓子里甚至发出忘情的吟.哦。
“哦,嗯,啊……”
虽然是在门口,还是隐隐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吟.哦声,穆晚晴站在门外,身子轻轻颤抖。
她为冷天澈下了药又假装喝醉,只是想借这样的机会主动靠近他,真真正正的拥有他一次罢了,可是,他在那样极端的情况下都能抛下自己。
她是怀孕了,他也不可能不知道那件事小心点做是完全可以的啊,但他竟然宁愿去找舒暖,也不碰自己。
他不是讨厌那个女人的吗?难道在他眼里,她比那个贱女人还要讨厌?
“哦,嗯!“
压抑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声如刀般剜着穆晚晴的心,她攥紧拳头,美丽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连连要了她两次,他才停下,淡淡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下了床,缓步进了浴室。
&?nbsp; 这个女人对他似乎有种特殊的吸引力,与她靠的越近他就越想对她温柔,似乎忘了她所有的不好,忘了自己该讨厌她、该冷漠待她的才对。
外面依稀传来溅水声,他在洗澡,舒暖躺在床上,全身散了架似的,连翻一个身的力气都使不出,然而,这一次她并不觉得痛苦。
之前的几次他总是用让她不适甚至是痛苦的方式对她,而且还会刻意说一些刺痛她的言语,令她觉得他只是玩.弄她、折磨她……
而这次,纵然不是在她情愿的情况下发生的,但他却似是温柔的抚摸她、吻她,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伤她自尊的话。
他会对她越来越温柔吗?这样下去,她是不是会离他的心越来越近呢?
可是他和她之间还有一个厉害的穆晚晴,他对穆晚晴明明那么温柔、那么体贴,但今晚他竟抛下穆晚晴闯到她的房间来与她亲.热,这又怎么解释?
“吱……”
外面传来开门声,随之是渐去渐远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是开门关门的声音,他走了,招呼都没打一声。
他当然是不可能留在她这里过夜的,舒暖蜷缩了一下身子,寂静黑夜里,无声的笑笑。
他的心思太深太深,怎么会是她能猜到的,今晚的温柔缠绵,她就当做是他送她的生日礼物好了。
……
次日,舒暖早早的起床,刚要下楼,正遇见站在楼梯口处的冷天澈。
“早。”她微笑着对他招招手。
他漠然看向她,嘴角微微翘起,却不做声。
又是这种冷漠疏远的目光,就仿佛他与她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舒暖不由有点失落,尴尬的放下手朝楼下走去。
“天澈,让你久等了。”
身后传来那个清婉的声音,舒暖没回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般径直下了楼,朝大厅外走去。
“没事。”冷天澈淡淡回了句,任穆晚晴搀住他胳膊。
“天澈,昨晚我醉的一塌糊涂,后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你把我抱到房间的么?”穆晚晴仰着小脸,满目的皎洁无暇。
“恩。”他不动声色的点头,如果他看中的女人在清醒的情况下还能做出那种事,那么他冷天澈的眼光也未免太差了。
“啊,真是糊涂,我把钱包忘在房间里了,天澈,你等我会儿,我回去拿。”婉然笑着,穆晚晴转身跑回客厅去。
“呵,当家庭主妇呢。”
穆晚晴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时,舒暖刚洗好了拖把,正准备拖地。
淡淡瞥了穆晚晴一眼,舒暖没有理她。
平时冷天澈总不回来,房间里一直很干净,但昨天他和穆晚晴来了,两个人都是只会摆不会收拾的主,把房间里弄得很乱,今天是周一,她要尽快收拾好房间后去上班。
“不搭理人?装什么高傲?你以为昨晚天澈宠.幸了你一次你就得宠了?”穆晚晴索性站到舒暖面前:
“舒暖,看清事实吧,昨晚天澈是因为我怀孕了怕伤害到我才去找你的,他跟你纯粹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你不过是他的泄.欲工具!”
“宠幸?得宠?呵呵……”过去,天澈曾经也曾对她说过“宠.幸”这个词,穆晚晴与他倒是心有灵犀呢,掩饰住心中那丝失落,舒暖抬起头,嘲讽的笑:
“穆晚晴小姐,你是古装戏演太多了吧?该看清事实的应该是你,就算他冷天澈是皇帝,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而你不过是他在外面找的野女人,穆晚晴,你连妃子都算不上。”
“你……”穆晚晴两眼瞪得滚圆,她以前怎么也没发现原来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说起话来这么尖、这么利,竟堵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瞪了舒暖片刻,她嘴里终于恨恨的憋出一句话:“舒暖,那我们就走着瞧,我会让你知道谁是皇后、谁是野女人!”
故意在舒暖刚拖过的地上跺了两脚,转身朝大厅外走去。她哪里是钱包忘在房间了,只是昨晚的事令她心烦意乱,故意把天澈支开,好回来刺激舒暖罢了。
?
看着穆晚晴离去的背影,舒暖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苦笑:
她知道外表越美丽的女人内心就越狠毒,她也知道穆晚晴绝对不是肯忍气吞声的那种人,这样的女人一旦被惹上,一定会不择手段的报复,这个女人一定会在她的生活里掀起更大的波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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