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着他的车在视线里驶去,舒暖心里久久无法平静,她想,刚刚自己或许有点残酷无情了,毕竟穆晚晴是个丧失了生育能力的女人,她在她面前刻意用她怀孕的事来刺激她,一定很伤她的自尊。舒夹答列
“对付这种女人就该用这样的手段,你不用内疚。”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她一惊,转回身去,看着这个不知站在身后的男人,惊讶的说不出话,这个俊美清韵的男人似乎不但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甚至轻而易举的就猜到她在想什么。
“她想见你。”宇文子墨垂眸,淡淡的笑。
她更加惊讶了:“谁啊?榛”
“你姐姐。”他说话总是淡淡的,如清风似得掠过人耳边。
她又惊又喜:“啊,她醒了?”
“走吧。”他点点头,然而清澈的眸子里仍然存着几分失意姨。
……
车子开进院子的一瞬间,舒暖立刻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海棠树下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白衣,坐在轮椅上,被红色的海棠果压弯的树枝连同她如瀑的发丝都在随风飘摇,而她只是安静的坐着,仿佛身外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好一个安静清冷的女人,望见她,舒暖不由就联想起了宇文子墨,他们的气质的确很像。
“她的腿失去了知觉,这辈子怕是站不起来了。”宇文子墨惋惜的说完,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心中“咚”的一声,她愣神片刻,随他下了车。
早看到了从不远处走来的舒暖,她双眸微微凝了凝,专注的看着她:“舒暖?”
“嗯。”舒暖点点头,心情既激动又欣慰。
“呵呵。”冬挽雪笑的轻轻浅浅,清亮透彻的眸子里却掩不住那种激动:“子墨该给你说过了吧,我是……你姐姐。”
“是,姐姐,我都知道了。”舒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打量她:“姐姐,你好美。”
虽然与她长得很像,但舒暖却觉得她比自己要美丽很多,她的眼眸就如宇文子墨的一般清冷透澈,令人看了不觉就会艳羡,而她身上同样散发着种清韵的气息,仿佛山巅的雪莲,令人不觉想欣赏,又不敢过于靠近……
舒暖忽然想,如果她和宇文子墨站在一起的话,会是多般配、多令人羡慕。舒夹答列
“暖暖,我们都是命苦的孩子。”冬挽雪轻轻抓住舒暖两手,细细的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宇文子墨没有隐瞒她,她这个妹妹的情况很糟糕。
舒暖笑笑:“姐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竟然笑的这么洒脱、这么了然,就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冬挽雪的心隐隐颤动,随着她笑:“是啊,一切都会好的。”
“嗯,姐姐,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有宝宝了。”舒暖幸福的笑,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这是她觉得最值得高兴的事。
然而,冬挽雪听了,脸上却露出明显的震惊:“暖暖,你现在不可以要孩子的。”
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宇文子墨此时眉宇间也流露出明显的担忧。
“我决定了。”舒暖平静的笑笑:“姐姐,这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生下孩子后我有什么意外的话,希望你能多照顾他(她)。”
“暖暖……”冬挽雪无声叹息着,用左手轻轻抚摸舒暖的头发,果然像子墨说的那样,她这个妹妹倔强的令人心疼。
……
冷天澈坐在角落的座位上,一个人安静的喝酒,嘴角时不时就勾起笑意。
闷酒伤身,所以只有当心情很好时,他才会喝酒。
舒暖撕破诺诺的照片的那一刻起,他就彻底对她失望了,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回去过,就连偶尔想起她也会觉得心冷,然而,得知她怀孕后,他冰冷的心忽然就暖了起来,一直一直的暖,脑海里似乎又重新植入了她的身影,怎么挥都散不去。
“冷少,一个人喝喜酒闷不闷?”身后忽然传来个熟悉的男性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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