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澈哥哥!”她呢喃着惊醒,脸颊旁、枕巾上已满是泪水。
天澈哥哥……她第一次在梦里清楚的说出他的名字。
难道她一次次梦到的那个男孩竟然是他么?她与他究竟有过一段怎样刻骨铭心的过往?
……
“冬秘书,总裁叫你过去一趟。”说话的是财务部的张姐。
“好的。”冬念伊起身走出去办公室去,她正有事找他。
总裁办公室的门竟没有关,她径直走进去:“冷总,你找我有事?”
冷天澈浅凝浓眉,顺手将手中半截烟摁进烟灰缸中:“跟上司说话就用这种语气?”
“呵呵。”念伊无谓的笑笑:“冷总,辞职报告我已经写好了,我想我们今天是最后一天在一起工作了。”
“哦?”冷天澈起身,寂静无声的向前走。
他闷不吭声,俊美的脸淡漠如斯,深邃的眸子里亦看不出任何情绪,可念伊怎么有种莫名的压抑感?
清凉的薄荷气息袭来,他已自她身边走过,径直去了门口,“咔”的将门关紧,又在门锁的地方拧了好几下。
这个男人在做什么?她忽然有些怕,下意识的朝门口走去。
“舒……冬念伊小姐。”他已然转身,不近不远的看着他的妻子:“当初是你求着要进来,现在说走就要走,你当我冷氏是什么?公共卫生间么?”
他邪肆的目光令她心颤,不觉后退一步:“冷总,如果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的婚礼已经临近,而且延城不希望再继续工作。”
“就因为这个?”他向前走一步,眼中分明绽放出凌厉的锋芒来,犹如风霜、犹如冰雪、犹如锋利的剑,令人心惊胆战,却偏又似蕴藏着种不易被人察觉的伤感。
念伊不禁打个激灵,还想后退,他有力的大手却一把抓住她瘦削的肩膀:“女人,你别逼我。”
威胁的表情、威胁的声音?是谁逼谁?
骨子里的倔傲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勾起,念伊倔强的抬着小脸,傲然直视他的凌厉:“我有辞职的自由,冷总,大不了这个月的工资我不要了,算我白干。”
眼前的她,眼神与表情这么平静又这么倔傲,如一年前的她一样柔弱却坚强,他的妻子竟是这么固执的要离开他……凝眸看着她,冷天澈心中百感交集,蓦地转身背对了她,沉声说: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十秒钟内在我面前消失,不然我会以我的方式让你留下。”
“谢谢。”她赌气似的对着他背影笑了笑,迈步朝门口走去,十秒钟的时间足够她离开他的办公室了。
右手搭在们扳手上,用力拧,门把手却纹丝不动,念伊的心隐隐一颤,加了把力气再试一次,却仍是这结果。
“九、八、七……”
他竟在幽然倒数,她更慌了,赌气的用力摇晃门把手,可总是白费力气,她撒气的在门上踹了几脚,转身气呼呼的看向他:“冷天澈,你耍我?”
“二、一,时间到!”
他转回身来,一步就迈到她面前,将她娇小的身子牢牢挤在冰冷的门板上。
本就气恼,这一来火上浇油,她用力的挣扎,可他健壮的身板就像块不近人情的石头,反而将她压的更紧,她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与他贴身的扭动。
“你这是在勾.引我么?”他刻意将嘴唇埋如她雪白的脖颈里,磁性呢喃:“我已经一年没做过爱了。”
挑.逗的、露骨的言语和着他薄凉的气息,瞬间令念伊面色***红,她又羞又恼:“冷天澈,你要不要脸啊?你这算什么行为?”
“嘘!”他轻舔着她莹润的耳垂,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馨香:“女人,你勾起我的反应了。”
什么?这可是在办公室,况且这个该死的男人跟她算是什么!她苦闷的挣扎:“冷天澈,你是不是变态?”
话音刚落,她竟觉察到他的手摸到了她腰际,“铿”的叩开了她的腰带。
她更慌乱不堪起来,可是,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他死死压住,她除了无助的扭动身子和大声喊叫外没有任何办法。
“乖一点。”他似有似无的在她耳边呢喃一句。
昨晚她姐姐已经将实情告诉了他,为了她的安全,他不能告诉她实情,那么,他会用她的方式强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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