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远离冷天澈就可以避免她再次受到伤害,总以为自己能给让她幸福、让她快乐,可嫁给他的前后这几天,为什么他觉得她郁郁寡欢?
而冷天澈给她发的短信里说,他爱她……
“铿!”、“铿!”、“铿!”……
顾延城只用右手打方向盘,左手中的打火机开了又关。
他从不在她面前吸烟的,他很烦躁?会是因为她吗?
“你怎么了?”舒暖不安的问。
“没什么。”他温和的笑:“念伊,我很想知道一个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因为一个男人哭的歇斯底里?”
“延城,你说什么?”她有些着慌。
“呵呵,随便问问。”他仍在笑,笑的心里苦涩难熬。
他知道答案,只是不想面对罢了,这些天她因为冷天澈痛哭过两次。
……
翌日早晨。
舒暖站在医院走廊的窗前,安静的眺望远方,或许是因为这些天忙婚礼太累了,她竟大病了一场。
“冬念伊?”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转身,正望见朝她走过来的顾心如,稍稍一怔:“是啊,真巧。”
“是,真巧!你也病了?”顾心如走过来:“这算是报应么?”
心如对她从来都很客气,可她现在的语气怎似带着刺?舒暖有些恍惚:“心如,你什么意思?”
“呵呵,我什么意思?冬念伊,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她已走到舒暖面前,冷笑看着舒暖。
眼前的顾心如穿着一身病号服,面色苍白憔悴,额头上还有两处明显的伤痕,显然是前天在南郊别墅摔伤的,而她愤懑的瞪着她,眼中满是仇恨与敌意……这还是那个在冷氏时处处关心她、罩着她的顾心如吗?
“冬念伊,我真是看错了你,想不到你是个这么不要脸的贱女人!”想起冷天澈对她说过的话,她又伤心、又气恼,激动的胸口都剧烈起伏起来。
忽然明白了什么,舒暖的心隐隐一震:“你和冷天澈怎么样了?”
“呵呵,你应该都知道的不是吗?他取消了我们之间的婚约,他甩了我,冬念伊,这下你高兴了、你满意了是不是?”
伤楚的声音仿佛悲凉的哭诉,清晰的传入耳中,舒暖只感到一阵哀凉,歉然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小女人:“心如,对不起。”
“对不起……我爱他爱了六年,好不容易等到了、盼到了,可是你,冬念伊,你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候出现?你有爱你的男人,这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拆散我们?冬念伊,你到底想怎么样?”顾心如恨恨的、伤楚的看着她,两眼中几乎滚出泪水来。
曾经她以为上天垂怜,自己苦恋了六年终于有了回报,可是一转眼一切都成空,她苦苦爱恋的男人非但决绝的斩断她的情丝,甚至连她靠近他的权利都夺走,从此,她就连留在他身边守候他的机会都不再有。
是她拆散了他们,是前天她的出现,把这个无辜善良的女人伤的这么惨,她究竟是怎样一个坏女人啊,身边每个人都因为她痛不欲生……舒暖看着眼前的顾心如,心里憋闷的难受,只是说:“心如,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伤痛欲绝的大声喊着,顾心如忽然抬起小手,“啪!”、“啪”连连两个耳光甩在舒暖脸上。
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剧烈的灼痛感袭来,舒暖更觉得眩晕。
“冬念伊,你这种女人会有报应的!”
彻底被悲愤冲昏了头脑,顾心如抬起巴掌还想打舒暖,这时,一直有力的大手却从后面紧紧抓住了她纤弱的胳膊。
“别在这里发疯!”低沉而压抑的吼声中,顾延城重重甩开顾心如的手。
“啊!”
顾心如惊叫着向后退去,娇弱的身子像是片无助的落叶,狼狈的摔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给她道歉!”顾延城走向前一步,低头,冷冷看着顾心如。
舒暖昨天高烧三十九度,在医院住了一晚,现在还没完全退烧,他已经心疼难忍,而眼前这个女人还残忍的甩她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