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木木的躺在床上,如一片干枯的花瓣,所有的情绪仿佛被抽空,脑海里空荡犹如白纸。言睍莼璩
“爱收了又给……”
耳边响起伤感的旋律,她没有看手机屏幕,摸索着接起。
“暖暖,你在家吗?”
“在。”张开嘴唇,发出的竟是凋零般的憔悴声音轹。
“你……知道了?”顾延城的声音明显慌了。
想说什么,可是嘴唇无助的颤动着,她竟说不出话,那两张不堪的图片忽然如刀般插进脑海中去,那么清晰、那么疼痛。
“暖暖,是冷天澈干的,我刚刚找过他,他也亲口承认了,我现在在冷氏的医务室,他们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出去。翥”
他竟亲口承认了?
是,他从来都是敢作敢为,从来都雷厉风行不用去顾忌别人的感受,即便他昨日才刚刚对她说过她对他有多重要,为了他的目的也不惜伤害她……舒暖不知因何失笑:“延城哥,我去看你。”
披上外衣,无神的走出卧室,“咔”的拉开防盗门,望见站在门口的那个高大身影,不觉怔了怔。
冷天澈刚赶过来,正想敲门,门却忽的打开了,望见了她,也是禁不住一怔。
吃惊的瞧他一眼,下一瞬,淤积在心的抱怨随之决了堤般涌上来,她抬头,伤感的看着他:“冷天澈,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不是我。”他垂眸凝望她,她脸色苍白,双眼发红,眼角仍残留着明显的泪痕,她哭过,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原来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心中不觉溢出丝丝的疼,他禁不住抬起右手想捧她憔悴的脸,可却忽的抬起小手,“啪”的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
“啊!”他痛叫一声,手背上已是通红一片,还没回过神,她声音已传来:“是谁?除了你还能有谁?”
颤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厉害,透着浅浅的讽刺与失意,而她的目光亦是漠离嘲讽,满是对他的怨怼……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所以我来找你。”他勾唇,如果他来晚了,她是不是真的就跟顾延城离开了?从他的世界里一消失又是一年,还是更长?
他在笑,他还能笑得出来!舒暖冷嘲:“现在我尊严扫地了,成了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冷天澈,你很得意是不是?”
“你说呢?”他无措的耸耸肩:“我的女人被别人看了,我是不是该得意?”
“呵……”舒缓嗤笑:“冷总,你可……啊!你干什么?”
“抱你回家。”他早已横抱起她,大步向前就走。
“放开我,冷天澈,你放我下来!放开我,放开……”她大声喊,两只拳头拼了命似的捶在他胸膛上,可他就像没感觉般,闷不吭声的紧抱着就朝楼下走。
身子重重一震,他已将他塞进车里,紧接着也钻了进来,紧靠了她坐在她右手边。
“开车。”
他一声令下,司机发动车子,向前飞驰而去。
“救命!有人吗?救命!”舒暖慌张的滑落车窗,朝外大声喊。
“车上有胶带。”幽冷的声音倏然在身侧传来。
胶带?要封住她的嘴么?她身子不觉颤了颤,愤懑的看向这个可恶的男人:“冷天澈,你这是绑架。”
他冷笑,凝着墨色的眼眸望着她不说话,无论她现在怎么看他都比她离开要强上千百倍。
“延城哥呢?你把他怎么样了?”她质问,语气仍然冷冰冰的。
冷天澈脸色一沉:“死不了!”
沉冷的声音迎面扑来,夹着浓郁的怨气,她还气不过,他又在气什么?她抱怨的瞪他一眼,知道逃不了,闭上眼倚在车门上生闷气。
车开的很快,不消一刻钟已到了南郊别墅,车子直开到主楼门口才停下。
“自己走还是我抱你?”冷天澈推开车门。
愤懑的瞪他一眼,舒暖气呼呼的下了车,被他强行拉着进了客厅,上二楼,一直走进他和她曾经的卧室里去。
她坐在床沿,赌气不说一句话,努力的不想看他,目光却还是禁不住一次次的落向他所站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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