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领悟了这话里面的意思,就凭这么正气的口吻,春桃实在无法往那个方面代入。
“不是...我想那样吧?”
“脱啊,要不我帮你?”
春桃倒退,手捂着胸,警惕的瞪着他,害怕他娘那屋听见,压低声音说。
“革命军人,怎么能涉赌呢,这不算啊!”
她这会才反应过来,于海这个老奸巨猾的货,必然是很懂色子的,第一局故意输,设个圈套等她钻!
太、卑、鄙、了!
而且黄暴!!
但是不得不让春桃佩服的是,他的手段肯定比自己高,她没看见他动手脚,但是他肯定看见她动手脚了!
看一个人要是顺眼了,哪怕是她耍赖都顺眼,春桃现在作出个花来,他看着也是说不出来的招人稀罕。
“你可以去军部告我,不过我想你不会知道,在部队,赌只要不涉及到财,也是被默许的。”
“啊?为毛?你们常年在海上,精神空虚?”不会吧,这么堕落?
他轻笑,“军人有跟赌徒本来就是有相似之处,比如高超的演技要骗过对方,还要让喜怒不形于色,当然,战争里好的运气和判断力也必不可少,这跟赌都是相似的,不过大赢背后必有大输,所以要懂得什么时候收手。”
春桃这下觉悟了,完了,自己真让这家伙给糊弄过去了。
他用高超的演技,糊弄自己完了第一局,然后又利用自己不知道收手的弱点,赢了个大的。
“这日子没法过了...”她不太甘心,还从没有人能这么玩她。
她的智商难道只能横扫熊孩子,治不了他?
“行了,赶紧脱了睡觉,天天捂的那么严实,真怕你热出痱子。”他摸摸她的头,收好色子,背对着她躺下。
难道...是怕她热才这么做的?这么想,又有点感动了。
春桃跟他并排躺了两天了,俩人一直是规规矩矩的井水不犯河水,但她还是不好意思当着他面脱衣服,于是就穿着衣服睡,这两天天气潮,赖杏花白天会烧点炕把潮气散出去,炕是温热的,天还闷。
难道于海是心疼她,才弄了这么个局?
春桃想他反正也看过自己穿背心潜水的样子,算了,矫情个毛,早晚他也能看到!
脱掉上衣,只穿着背心,裤子一咬牙也脱了,里面是平角裤,不走光。
背过身,身上盖着薄被,汗毛都竖着,她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于海现在伤肯定是不能折腾,所以不用担心他会那啥...
等了一会,他那边没反应,她这才放松警惕,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人也慢慢的入睡。
他听她呼吸均匀了,转过身,看她的侧着的睡脸,眼里有点笑意又有点心疼,她真是瘦,还跟小猫似得,总绷着神经防着别人。
给她肚子上的被往上拽拽,想转过身,又舍不得,索性转过来,大大方方的搂着她的肩,又觉得这样别扭,小心翼翼的调整她的头,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
这造型好,他心满意足,看她乖巧的躺自己手臂上,小脸也因为睡着没有一丝防备的,他感受着她的重量,闭上眼带着笑睡着了。
春桃在晨光的亲吻下醒来,于海起床早,不会让她抓包昨晚搂着人家睡了大半宿,她起来把被叠好,就看见于海在院子里伸展拳脚。
“天马老爷子啊!作死啊!”她跑过去,于海看她出来了收招,穿着作训服的手臂肌肉贲起。
“起来了,锅里有小米粥。”
“你怎么能做体能训练呢,伤还没好利索呢!”
“没事,我把纱布拆了,也没有做太剧烈的运动。总躺着人都要废了。”
这还不叫剧烈,春桃真想翻白眼,推着他进屋,他就坐在门槛上,看着她在井边弯着腰刷牙洗漱。
“你娘说了,坐门槛生不出儿子!”她提示。
“那就生闺女。”跟你一样的,多可爱。
春桃嘴里的牙刷差点咬断,讨厌的家伙,她决定转过去,用臀部对着他的脸!(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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