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灵魂回升的他,在一奇怪的空间,见到了他那久违的损友,坐在那高堂软座之上,甚是舒服。只是让他疑惑的是,这次他倒是并未抱怨和奚落,这有点和他以往的形象不符。
奈人端倪着他,摸着下巴观察了片刻,最后他说:“你家那母老虎又招待你了还是怎么着,都不敢见你的老友了……放一充气娃娃摆高堂之上!难道你们这夫妻间的情趣还要晾出来给人看嘛?”
这调侃似讥似讽,听起来怪不舒服的,只见高堂座上的人果然微微动了下。
奈人属于那种蹬鼻子上脸的类型,见他没动静倒也是来劲了:“怎么着?还想让我倒插一把,陪你们玩3p?”奈人讥讽的挂着笑,坏心的停顿了下,他说:“我,怒不奉陪。”
高堂上的人没想到他的隐忍不发,换来的却是这般奚落。他那拽紧的拳爆出了青筋,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你有完没完!”
奈人倒是没猜想到他有如此的好忍耐性,他认为这很是不符常理——或许,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他认为他应该再激激他!
他装作一副很懵懂的样子望着他:“你脑袋被牛踹了嘛?”
男人整张脸阴晴不定,他也早深知这厮的脾性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开染坊的!但他怎么的就先稀里糊涂的给忍下来了呢?
他想他有些魔障了——其实是对于之前的事,他还是有些愧疚的。现在看来,他的口气很冲,也多少可以猜测出他在愤恨些什么……但,要怪也只能怪他这张诸多得罪人的嘴,招惹到了许多不该招惹的大人物。他微叹息了下说:“你可以走了!”
奈人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这混蛋居然将他开赶?他恶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不说清楚不走的赖皮模样:“你难道不该解释解释我的际遇为啥会比那些二维世界被你们这些恶搞的混蛋扭曲了面孔的人还可怜……还有,别想用RP之类的话来糊弄爷,爷我不接受!”说完,他倒也就这样不拘小节的盘腿坐下,和他面对面了。
望着他的咄咄逼人,他倒是丝毫不紧张,很坦白的解释说:“那是因为你得罪了内部的高层人员,他说这样很有趣……”
奈人挤眉,轻叱了句:“恶趣味……是谁?”其实他自己也觉得挺冤枉的。他这是招谁惹谁呢?
男人有丝无奈,他深知这好友的性格是:一向比谁都大度,一向都是嘴招祸。偏偏事后的他比谁都无辜,因为那张烂嘴是常胜将军,所以无外乎是都是他在得罪人且多于牛毛……
看着这厮的无辜样,他就头疼。这上面批下来的事要办,而且要无怨言的办好。为保住饭碗适当的时候插朋友两刀也是身不由己啊——他倒是无负罪的想,这必须的。
兄弟嘛?最早祸害的应该是他。这样无外乎最早得罪的其实也是他……
虽这想,他还是苦衷心肠的假惺惺:“这人脉范围牵扯的广!有时候,人要学会认命!”
“去你娘的认命,想当初你被贬的时候,你咋着不认命!这话说真是既混蛋又漂亮!”话说出口,奈人也晓得自己失言了,可是他就是不想辩解。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骑他身上掐他脖子狠狠地咬上一口。再审问之,为啥自个的身体会无固定的变换!
甚至于,成为狗,惨死街头!
男人见他掏出以前不顺的陈年旧事,也不耐烦了:“你想怎样?”
“你说呢?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着我的习性你也该知道些吧?还是说你的脑里装的都是你家那位,以至于忘了我们这些朋友?”这话说的有些讥讽的意味。
男人眼神有些晦暗不明,分辨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最后,停顿了片刻,他扯开了话题应承道:“你放心吧!下个世界山明水秀的很适合你!”
奈人还在思考,而他却不耐的想快点了却麻烦。而在他将要挥袖送他去下个世界的时候,奈人眼疾手快的,一个弹跳加一个助跑,激动地骑在了——地上。
原来是,男人在关键的时候反应灵活的闪开了,只是那袖口还是不慎被某坐在地上的给抓住了!
他说:“你应该给我个解释!我为何会像一个无固定居所的寄生虫,在不同人的身体里面呆上不同的时间段……我想如果不是这次意外你们一定会让我在那长着金色漂亮毛发的四脚行走生物里,呆上一辈子对吧!”
男人有些被逗笑了,但对于这被他加了过多美化形容词的畜生,他并不想多加反驳。他扯了扯宽大的袖子,只是奈人很不要脸的将他那还算有气场的袖,揉成了麻团在手腕缠绕了一圈拽地紧紧的!男人被他弄的很无奈,他只得解释的说:“其实那是因为你的灵魂和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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