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躺在浴缸里,脑子里依旧天马行空的想着,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脑子里,应该就像是一个失控的电路板,蓝色的火花一会儿飞向那边,一会儿又飞向这边。嗯,明天也许能冷静些,毕竟重生第一天嘛。
刘惜泡了两回澡才觉得洗干净了,还是用最去污的硫磺皂洗了两遍的,当然头发也是,她没找到洗发膏。她再次感叹,小刘惜同学也太不爱卫生了,然后她还得面临裸奔的窘境……
大衣柜里仅有的几件衣服,都已经被她用洗衣机洗了,晾在了院子里,嗯,这洗衣机还是双缸的。啧啧,那位后爸还真是舍得,是的,这个洗衣机,包括洗浴室的一切,都是那位官升几级来了j市的后爸掏的钱。这还是听她父母后来吵架,她才知道的。
后来她妈也算是净身出户,说起来,她妈对他爸应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两个人最初结婚也都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罢了。她爸是图在d市在五金厂站住脚跟,毕竟当时她姥爷是厂里最高技术顾问,只可惜,死的有点儿早,她没见着。她妈……她都懒得说,就是一出琼瑶狗血爱情大戏。
她妈年轻时爱上官二代,就是后来的后爸,很理所当然的被男方家里拆散,但是,戏肉来了,她妈怀孕了,痴情如她,在知道对方已结婚的情况下,也不想打掉孩子,于是找了个别有所图的她爸。
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死胎,是个男孩,然后就混日子呗,结果不知怎的,这俩各怀鬼胎的擦枪走火,才有了她刘惜。然后,这个不在计划中的孩子,理所当然的被爹嫌娘不爱的,她觉得要不是她妈怕把自己身体搞坏,肯定早去打掉她了。
再后来嘛,就是狗血套路了,一直心有不甘的她妈遇到想要离婚的后爸,*了。
哈,有些困了,刘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围着还算干净的毛巾被坐在床边擦头发,床上的被褥都已经被拖去院子暴晒了,好在夏日午后太阳足够给力,至于被罩床单什么的,勤劳的洗衣机正在努力清洗中。
想睡觉,不过,头发还没干,而且还得把被罩啥的甩干晾上,嗯,她也去太阳下晒晒,让头发早干的好。还没走到院子,就又瞄见格外不顺眼的塑料顶棚,这个也得拆了,本来屋里就不通风,还弄个这个,简直不知所谓,憋闷死了。
真是自己不住就不上心,刘惜又给渣爹妈记上一笔,改造的钱又追加一笔。
刘惜半包着毛巾被坐着小马扎上,在树荫下晒头发,半眯着眼睛打瞌睡,嗯,现在一点多,等会儿洗完被罩,就去睡觉,然后……小笼包啥的三点能出锅不?要不先去吃米粉?据说那拿鸡和猪肘子炖的高汤是常备着的,口水,不想了,还得等衣服干才能出门呢?嗯,出门,她还记得路吗?
于是,刘惜在半睡半醒间,胡思乱想中,磕磕绊绊地晾晒上被罩,然后裹着快拖地的毛巾被睡觉去了,嘛,还好没被门槛绊个跟头。
刘惜再次醒来的时候,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只觉得嘴巴干,坐起来想要去拿水喝。然后就被自己赤果果的小身板儿吓了一跳,然后才想起,她,似乎真的重生了?不是梦?
她围着拖地的毛巾被去被当作桌子的缝纫机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嗯,带着甜味的白开水真好喝。喝了水她觉得自己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些嗡嗡作响的耳鸣,看向墙壁上的挂钟,下午三点多一点,外面一片寂静,哦,除了知了们的叫声,不过,也是因为这叫声,才更显的夏日午后的宁静。
刘惜走到院子里,不出意外的几件衣服都已经干透了,不算厚的被褥也都被晒的松软蓬松。她迅速换上了干爽的粉色裙子,不管好不好看的,不继续果体就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衣服上似乎都能闻到梧桐花的香味。
她坐在院子里的小马扎上,手里捧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水。睡前的那些兴奋又急迫的想法,似乎在睡梦中沉淀下来,也许三十岁的灵魂,在慢慢适应这具小身体吧,说起来,自己幼年的灵魂去了哪里呢?不管去哪里,只要不去自己前世得病的身体就好。
说不定早就快乐的去投胎了呢,话说,自己要不要给自己烧点儿纸钱什么的?万一那边用的到呢?
刘惜摸了摸肚子,它在抗议她的无视与胡思乱想,嗯,胡思乱想以前有助于转移病痛的注意力,不过,现在倒显得有点儿浪费时间了,大好青春可不能这样,对,先去吃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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