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惜以目前不足一米五的小个头,快要埋进坑里时,终于,看到了曙光。她的铲子,碰到了坚硬的东西。她用手轻轻挖开松软的土,一个口小肚大的棕色闪着釉光的坛子,渐渐出现在她面前。
刘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取出堵着坛子的一大块蓝色粗布,坛子口仅能伸进一只手去,她先带上事先买好的白手套,才小心地伸进右手,摸到一个长条物体,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金条?比她后世看到的一百克的金条还要略大些……她发了,刘惜看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金条,觉得自己这外挂开的太大了,大的有点儿不真实。
就像是上辈子明明是可怜的小白菜儿,重生后倒像是成了上帝的亲闺女,这外挂一个个开的,猴票有了,银元有了,竟然连金条都有了。上辈子可没听说那家人挖出金条啊,看来是没敢往外说,银元就够惹眼的了。
对了,银元呢?刘惜同学此刻也没了好耐心,把坛子小心地放倒,从坛子口,慢慢往外掏,越掏她越惊讶,光金条就有二十根,银元小半坛子。嗯,不知道现在的金价多少,后世最低的时候有跌到二百过,那么假设现在金价一百,那么一根一万,二十根就是二十万?乖乖……后世按照三百算,那就是六十万,啧啧,可以买套房子了。她岂不是什么都不用干就能衣食无忧,财务自由了?因为她的猴票比黄金还值钱,对了还有袁大头。
刘惜数了数银元总共有两百八十三枚,其中袁大头占了差不多一半,剩下的有一些上面刻着光绪元宝,有的则明显是国外银币,还雕刻着不知名的女神像,还有一些民国……呃,不认识的大总统的银币,印象中袁大头最值钱,不过跟猴票金条一样,都不是现在换钱的好时机,升值在后世呢。
嗯?坛子底层的布里似乎还包着什么,打开卷起来的布头,里面是几件金银首饰,金色的手镯耳环戒子,都是普通的样式没有繁复的花纹,倒是那几个银扁镯上面有着雅致的花纹。
看着这一堆宝贝,刘惜兴奋过后却是有些唏嘘,果然是盛事古董,乱世黄金,看这资产身家,好时候应该家里也是有不少好物件,而乱世一来,能藏的只有这救命钱了。
只是不知道埋这些东西的人去了哪里呢?据刘三叔说,这个院落原本与隔壁是一家,分家后这个小院落就分割出来了,也许就是刘惜的祖上吧,说起来,按照银元的年代来算,应该是她爷爷那代人埋的。
不过,她从没见过爷爷奶奶,好像是爷爷战争时就去世了,奶奶在她爸成年前也过世了,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这坛子的事儿呢?不过,在那种年月里,知道也不敢说吧。
刘惜顺着预先绑在树上的绳子爬了上来,拿着纸笔统计了一遍所有财物,嗯,毕竟等会儿她还得埋回去。
那两块蓝色粗布似乎浸了什么油脂,所有金条和银元等都油乎乎的,不过也因此都保存的很好,银元也没有生锈,毕竟大多银元都是不是纯银,很容易生锈。
统计完,把坛子里的东西按照原样摆好,坛子的位置标记好,印在脑子里,省的下回再挖偏了就累人了。然后就开始填土,这种感觉棒极了,把土推下去可是省力多了,好不容易填了大半满,就又得劳心劳力的把等待已久的月季宝宝们种上,别说,这种上一圈儿月季花的梧桐树看起来更……有个性了,看习惯了也挺美,毕竟院子里没那么单调了。
最后浇水时,她浇了很多很多,因为刚才一直围着梧桐树挖,虽然已经尽量注意了,还是挖断了不少它的根,怎么也得补补,嗯,要不改天弄点儿花肥来?话说孤零零的兰草也被种在梧桐树下了,呃,特意种在宝贝的标记处,倒也是一举两得。
折腾了大半天,虽然时间距离晚餐尚早,刘惜同学还是饿得够呛,顾不得一身脏,只洗了洗手脸就吃包子去了,洗澡?等吃饱饭再说吧。
只不过,即便是吃饭,这厮也是搬着小马扎坐在梧桐树下,一手端着包子,一手往嘴里塞,那盯着宝藏位置的眼神儿,活脱脱一个守财奴。
凉透的包子虽然比不上热腾腾刚出锅的香,不过倒也有种别样滋味,还有熏鱼和花生米,啧啧,要是能来点儿小酒就更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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