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了那些文件之后,刘海镇坐到了沙发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现在他的右手已经基本动不了了,最后四十三张文件都是用左手写的。
刘海镇躺下没多久,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申惠善通知他那个前两天一直缠着柳时茂的说客又来了。出于礼貌,刘海镇只好爬起来准备有礼貌地将他打发走。
毕竟这种人背后通常站着某位议员之类的人物,而这些人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参与选举掌握大权。所以虽然没必要在他们表现出实力之前就进行投资,但最好也不要对他们的说客做出失礼的举动引起反感。
“哦,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能够见到您。”那人看起来年纪不小了,约莫着该是四五十岁的样子,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留着引人注目的茂密八字胡,看来竟颇具气势。“鄙人刘骆林,很荣幸见到您。”
“这个名字在韩国可有点少见。”刘海镇招呼着刘骆林坐下,试探地问道。
“其实我是中国人,不过我在韩国已经待了三十年了。”刘骆林坐到客席上,微微一歪头,一摊手,说道。“这期间我一直与文在寅一同担任卢武铉先生的幕僚,不过我与文在寅的目的并不相同。文在寅帮助卢武铉先生与他之前做人权律师的目的一样,都只是为了获得名望以便在未来某一个时候参与总统竞选增加筹码。而我则是因为认同卢武铉先生的政治目标,并希望能够辅佐他达成目的。”
“那可真是一件遗憾的事。”刘海镇脸色肃穆,说道。刘海镇不喜欢政治,但他却也知道,在韩国仍旧有许多卢武铉的支持者。而当初他的幕僚可谓是人才辈出,且大多都是出身平民。这位出身平民的总统,也非常喜欢在同样出身的人群中提拔幕僚。
而且这位总统也是自韩国开始有了“清算前任”这一陋习之后,遭遇清算后唯一一位选择了自杀前任总统。而且他的罪行相较于他的前任们,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
不管怎么样,刘海镇的爷爷是很尊敬这位总统的。所以在面对他曾经的幕僚时,刘海镇也抱持了一定的尊重。
“实际上在卢武铉先生逝世后,我曾想过回到中国。”刘骆林稍表谢意之后,便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我回去住了两年,考了个律师资格证,准备在家乡开一家律师事务所了此一生。但是在2011年,我收到了文在寅的邀请。本来我不太想要再度参与到韩国的这一潭浑水之中,但他却告知了我一个非常可怕的真相。”
“哦?”刘海镇稍稍来了兴趣,毕竟文在寅可是险些成为韩国大统领的人,刘海镇确实对他的所谓真相感到好奇。“请继续。”
“文在寅给了我一些资料,这些资料证明了他当时的对手,也就是现任韩国大统领朴槿惠,与已故的崔太敏牧师有着密切的联系。”刘骆林语出惊人道。“当年朴正熙总统遭遇刺杀身故后,朴槿惠受到了崔太敏的蛊惑。而且从那以后,直到现在,朴槿惠都在与崔太敏及其亲信联系。”
“崔太敏?是什么人物?罪犯吗?”刘海镇一皱眉,刘骆林这一番话简直惊世骇俗了,他此刻总算明白为何柳时茂会让他将此人打发走,哪怕他是代表着仍有很大机会当选总统的文在寅而来。不过虽然觉得此人恐怕得了臆想症,刘海镇却对他口中的内容有了兴趣。正好此刻闲来无事,便当做打发时间听听也未尝不可。
“并非罪犯,但他拥有一种独特的蛊惑人心的能力。而我们怀疑他以及他的亲信控制了朴槿惠,并以此干政。【零↑九△小↓說△網】”刘骆林一摊手,有些无奈地说道。“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那照你所说,就算朴槿惠总统是被这个崔太敏所控制的,只要你不能证明他们犯罪了,这又怎么了?”刘海镇嘴角微微一撇,有些无趣地说道。“更何况你连他控制了朴槿惠总统的证据都还没找到,而且人家都已经过世那么多年了。”
“然而这个崔太敏并非没有进行犯罪事实,只是我们没有掌握到证据。”刘骆林没有在意刘海镇的态度变化,他游说过不少人,比这更恶劣的情况都遇到过。“而且崔太敏虽然已经身故,但他还有一个女儿。我们怀疑崔太敏的女儿崔顺实通过朴槿惠干预了国家政治,只是我们毕竟不是检察机关,没有权利对崔顺实进行调查。”
“关于这一点,我很赞同。”刘海镇打断了刘骆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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