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岩觉得要说自己多喜欢柯书同,好像也没有,他虽然想方设法地想跟柯书同扯上关系,但还没到那种可以为对方去死的地步。
只是除了柯书同之外,没有其他人能让他更感兴趣。
这里虽然只住三个人,但托陆任的福,宿舍里经常热闹得跟住了十几个人。
苏岩塞上耳机,不想关心陆任和女朋友煲电话粥时腻腻歪歪的甜言蜜语,一边看着资料温习编码设计,一边听着柯书同每周一次的晚安曲。他靠在刷了白漆的宿舍墙上,换了几个坐着的姿势都不舒服,温习过程以往五分钟就能结束,他今天却足足花了半个小时。
每天的网络课程苏岩也听不下去,抓着头发烦躁地床下的柜子里乒乒乓乓地翻了一会,就脸色阴沉地下床去了洗手间。
陆任被下铺的动静惊得探头往下看了一眼,忍不住在心里嘟囔苏岩是不是也到了男人每个月固定的那几天。
宿舍配置的洗手间很小,身材高大点的男生站里面都会觉得有点狭窄的压迫感。苏岩对着镜子狠狠地往脸上泼了两把水,还是觉得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卡在他喉间,咽不下又吐不出。深吸了两口气后,他把手里的格子布料展开,轻轻地握住自己已经微微发烫的某处,默念了几遍柯书同的名字,开始有频率地撸-动起来。
他嘴里念的明明是柯书同的名字,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那天少年微微发红的双眼,和白色衣领下精致的锁骨……
苏岩被自己的想法弄得一阵膈应,手下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他用纸擦了擦办过事的痕迹,撑着洗手台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想明白,他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和狐朋狗友浪回来的宋业又在外面骂骂咧咧地在砸什么东西,陆任微弱的劝阻声夹杂在中间,似乎还是和他有关的什么事。
“我-操,你拦老子做什么?”宋业已经把苏岩的枕头和被子都扔在了地上,带着酒气恶狠狠地对上铺的陆任说,“我他妈就告诉你,苏岩就是个同性恋的变态,还在宿舍里藏女人的裙子,恶不恶心?这种垃圾还想跟我争什么保送资格,他连跟我住同个宿舍都不配。”
“你说谁恶心?”苏岩拉开洗手间的门,冷笑地看着还打算撕他资料的宋业。
“老子说的就是……”宋业被苏岩看死人的眼神弄得有些发悚,但话都撂下了,也不好随随便便就收回去。话音还没落,宋业就觉得脸上猛地一阵痛意,还没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舌头磕在两排牙齿间,嘴里满是血味。
苏岩趁宋业还没缓过神,又抬脚往对方肚子上来了一下,俯视着倒在地上满嘴血的富二代:“我刚刚没听清楚,你说谁恶心?”
宋业愣愣地往地上吐出一口混着血的唾沫,等苏岩再要抬脚踢他时才手忙脚乱地爬起来,酒精效应和怒火同时上头,就反过手往苏岩脸上挥拳,一边骂道:“我草-你妈,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敢打我?明天我就弄死你。”
这一下来的挺猛,苏岩却没有躲,挨完后还面带微笑地扭头对旁边缩在被子里的陆任说:“你来给我和他拍张照,就现在。”
……什么套路啊?陆任连忙挂了还想听八卦的女朋友的电话,也不敢多问什么,按了闪光灯就连拍了好几张。
宋业以为苏岩想打小报告,觉得好笑得要死,“你以为一张照片能说明什么?我让我爸动动手指,你人际再好也得给我老老实实地滚出这里。”
“当然说明不了什么。”苏岩擦了擦唇上刚刚被磕破的地方,弯下腰捡起自己的枕头被子,若无其事地重新回到床上坐了下来,“可以,我就是个变态,明天我就搬出去,免得污染你的眼睛。”
苏岩要是再动一下手,宋业铁定明天就让他滚出这所大学,但人家主动妥协,给宋业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海绵上,一肚子的气还得继续憋着。现在酒劲又刚好上来,他就干脆暂时放苏岩一马,也回到自己床位倒头就睡了过去。
缩在被子里的陆任脑袋里还是一片懵,趴在床栏上偷偷往下铺瞅了瞅,发现苏岩完全没有被人侮辱的恼怒,甚至还有点高兴的笑意。陆任挺怕苏岩,但又挺敬佩对方能有胆量能跟宋业这种富二代正面对掐,就压着声音问苏岩:“岩哥,照片要传给你吗?”
“恩,传我一份。”苏岩对他的语气友好了许多,说,“明天我就不住这了,留下来的东西你就随便用,以后有事也可以找我。”
“谢谢岩哥。”陆任受宠若惊,感谢完后又忍不住多嘴地八卦道,“岩哥你真的有在这里藏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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