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落在他身上。
蔡晓川这辈子哪里遭遇过这样的劫难,堪堪受了五六拳后,支持了不到十秒钟,就开始求饶了,“啊……住手!我补偿你们就是,说个数字,多少都可以!”
当然,话虽这么讲,但只要先打发掉这个愣头青,以后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他真会放过曹二牛么?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呸!老子稀罕你的臭钱。”蔡晓川越是求饶,虎子手下的力气便越来越重,同样是身强力壮的年纪,一个在另一个面前,却没有丝毫的抵抗力。别的不说,单凭这一点,虎子能在民风彪悍的曹家村方圆二百里地内横着走,也并非没有依仗。
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斗争,蔡晓川哭爹喊娘的凄惨喊叫,听得隔壁房间里的女人揪心不已,她不是没想过打电话报警,但一来她与门外那个被人揍成狗的帅哥非亲非故,二来自己现在又并没有被牵扯其中,所以实在没有以身犯险的必要。没听刚才那位帅哥说么,什么白门,什么青龙堂,什么副堂主的,一听就知道是道上的事情,自己还是少插手未妙。
她心里甚至已经想好了,只要那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不打她,他想怎么样就怎样,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那点儿事么?就当被畜生拱了一回呗。
房间内漂亮女人的这点儿心思,门外的虎子自然不知道,他现在完全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中,地上的蔡晓川已经被他打得七窍流血,中间还很没出息的晕过去一次,最后被他拿花瓶里的水给浇醒。
“呸!就你这么个裤裆不带把儿的家伙,还有胆子害我叔,老子收拾的人不算少,你他娘的是最没用的一个。”虎子估摸着再继续下去,这家伙可能又要晕过去,皱着眉头收起带血的拳头后,吐了口吐沫,很不屑的说道。
“咳咳……是……是,大哥,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蔡晓川像一条死狗一样的爬在地上,还哪有往日的雍容尔雅,嘴里咳着血水,连声求饶。
这话落在墙壁后面女人的耳里,哪怕他改天又恢复了器宇轩昂的模样,怕也很难再提起性趣。
“现在知道求饶了?”虎子随手拖过一张沙发椅,坐在他身前,满腔怒火丝毫不减,道:“你他娘的不是很有能耐?在监狱里也能弄出这么大动静,还硬是制造了一场矿难,说真的,老子原本还挺佩服你的。”
“大哥,这事儿它真不怪我,我也是被逼的。”自知今日怕是很难蒙混过关的蔡晓川,不得已之下,只好打起感情牌。
果然,明显吃软不吃硬的虎子一听后,舒展了一下眉头,道:“说来听听,怎么个被逼法?你娘的要是敢骗我,老子绝对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要是以前被人这样威胁,蔡晓川估摸会一笑置之,但今天他是真被打怕了,忍不住的打了激灵后,将霍无疾的死,到后面霍天养迁怒于他和曹二牛,更以性命要挟让他干掉曹二牛的事情,一一道来。
“霍天养?很厉害么?他让你干你就干?我叔在监狱里这么有难度,你就没寻思着直接干掉他?”虎子若有所思道。
“干掉霍天养?”蔡晓川抬起一张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看了他一眼后,惊呼道:“不,不,此人是白门老大,明珠道上教父级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取而代之,可从未见人成功过,干掉市长恐怕都要比他来得简单。”
“这么牛?”虎子膛目结舌,他虽然不清楚什么白门到底有多厉害,但身为华夏人,而且现如今就身处于明珠,终归知道明珠市市长的来头,不得不说蔡晓川这个对比很生动,瞬间让他清楚了霍天养的能量。
“想不到二牛叔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虎子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一时陷入了沉思,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原本打算帮二牛叔直接解决掉此事的算盘,恐怕是注定要落空了,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也要严重得多。
“嗯?对了。”突然想到什么,虎子眼里闪过一丝精芒,没有表露出当下的任何情绪,淡淡的望向蔡晓川道:“你刚才讲过,霍天养说如果曹二牛不死,你就要死,那是不是意味着……”
蔡晓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接话道:“意味着什么?”
“只要你死了,我叔就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