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牛已经停下步伐,站在马路边缘眉头紧锁,他实在不甘心,好容易的活着走出了监狱,却又陷入了更危险的处境。
这大半年来,经历了这多的事情,他愈发体会到权势的可怕以及自己的渺小,他此刻握紧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次能侥幸大难不死,躲过这一劫,有朝一日一定要让整个白门付出惨痛的代价。
“来吧,一群杂碎,除了迁怒于别人,你们还能干吗?!”曹二牛无疑是真的发怒了,霍无疾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不相信以白门的能量调查不出。
战帖是他发的,关闭ESP是他自己选择的,说是他咎由自取也毫不为过。可白门呢?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至自己于死地,难道就因为他们的拳头比较大?这世间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哗,哗……”伴随着阵阵车门滑动的声响,左右两旁已经挺稳的金杯车中,一波接一波的黑衣大汉蜂拥而出,他们很有默契的走上前围城一个圆圈,将曹二牛紧紧包围其中,所有人脸上都带着股戏谑的表情,似乎想要看看眼前的这只小蚱蜢到底该如何挣扎。
这一幕如果从空中眺望是极具视觉效果的,近百位衣着统一的彪雄大汉将一个身材消瘦的年轻人团团围住,以年轻人为圆心的半径两米范围内,形成了一个环形的真空地带,年轻人微微佝偻着身体,倔强的昂着脑袋,看起来是那么的孤单。
人群中走出一个带着粗壮黄金项链的中年人,四十来岁的模样,要比其他人年长一些,他先是眯起眼睛盯着曹二牛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燃了一根香烟,兴致缺缺道:“走吧,莫非还要我们请你不成?也别怨恨我们以多欺少,谁让你小子这么招老家伙们喜欢呢?”
曹二牛表情阴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一字一顿道:“我要是不走呢?”
“这样啊……”中年人猛吸了一口烟,随手将烟蒂扔掉,表情淡然道:“老家伙们说,活的最好,不然……死的也行!”
曹二牛心里不由嘎噔一下,意识到今天恐怕在劫难逃,走投无路之下,也激起了掩埋在心底一股狠辣。他咬了咬牙,用眼角的余光四下瞟了几眼,很快将目光锁定在距离身旁最近的中年人身上,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这无疑是寡不敌众时最有效的突破办法。
“飞哥,小心!”
眼见曹二牛面对这种阵势,居然还敢率先动手,周围的近百位大汉顿时火冒三丈!
“……”那个被唤作飞哥的中年人毫无防备之下,被曹二牛一拳中正咽喉,面红耳赤半天说不出话来。
曹二牛一击得手,令他失去战斗力后,顺势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表情中充满了戾气,大有一言不合就玉石俱焚的意思。
“妈的,小子,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放开他!”这一幕简直一气呵成,不是说在场的百来号人都是摆设,相反,这次白门派来堵截的人都是好手,几乎每个人都干过给人放血的勾当。主要是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专职是捣鼓汽车的家伙,干起架来居然比他们这些刀口舔血的人还要狠辣,要知道现在可是一百比一的实力差距,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喷死他,只要稍微有点儿顾忌的人,断然不会如此作死。
“想要让我放了他也可以,你们所有人,全部向左侧后退!”
曹二牛布满汗珠的额头上青筋暴怒,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从表面上看像是发了疯一样,实则心中有苦说不出,手下的中年人在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摆脱他,而他则使出了浑身力气与之对抗,这才堪堪造成了一副将此人小命握在手中的假象,其实他哪有那个能耐赤手空拳就能结果人的性命?如果说他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那无疑是一把刀,哪怕只是一把削铅笔的小刀也行,这样他便笃定中年人不敢挣扎,说不定还真能以此要挟逃之夭夭。
这位叫飞哥的中年人显然有些地位,此时被曹二牛勒住脖子,其他人虽然气得牙痒痒,但还真没人敢胡乱动手,听他这么一说后,不由互相目光交流起来,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怎么?连你们老大的命都不要了?给你五秒钟,再不退后的话,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小子,你敢!”
“五!”
“四!”
“三!”
“二!”
“好,好,我们退!”能赤手拧断脖子的人虽然稀罕,但也并非没有,至少白门内部就有不下十来号这样的牛人,单从曹二牛能一击命中让飞哥失去战斗力的手段来看,众人还真不敢打赌他能不能办到,所以当下见他手中力道明显加重,几个目测算是小头目的家伙互相打了个商量,连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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