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化荣的家丁就被刺到了十七、八个,其中七个人受伤较重倒下了。虽然没有被刀剑劈砍,但这些倒下的人都受了内伤,在地上翻滚呻吟,一下子是爬不起的。
突遭重击,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无赖们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他们还在惊讶对手队列的厉害,就听到李植又大声喊道:“再刺!”
李植的家丁们齐声吆喝,猛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又朝冲上来的敌人们刺去。
一个无赖往后一跳躲过右边刺来的木棍,却被前面刺来的木棍打在鼻子上,鼻子被打破了,瞬间就喷了一脸的鼻血,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无赖被右边来的木棍刺在了右胸,又被前面来的木棍刺中了左胸,只觉得胸口里面一阵绞痛就倒在了地上。
这一刺,又有十七、八个人中招,八个人被刺倒在地。这些倒地的人被猛地刺中要害,在地上翻滚呻吟着。
陆化荣站在后面,满眼的不相信。这些无赖都是天津卫里有数的破落户,平日里打起架来一个顶两,怎么在李植的家丁面前就这么不堪一击。李植区区一个商人,怎么他的家丁就这么能打?只是两个照面,自己这边已经倒下十五个人了。
但他还在惊讶,李植的喊叫声又响起了:“再刺!”
前排右刺,后排直刺,李植的人马又往前跨了一步,远远朝冲上来的无赖们刺去。又是几声惨叫声响起,陆化荣的人马又倒下了八个人。
两军对垒,一寸长一寸强。李植家丁的长棍比陆化荣家丁的棍子长得多,施展队列进攻十分顺手,压制得陆化荣的人无法还手。更何况陆化荣的人马崇尚单打独斗,毫无章法,李植的人马是用阵列对付散打。刺了三次,已经把二十多个敌人打趴下。
冲在最前面的二十多个人是最勇敢的,基本都被放倒了,剩余的三十多个无赖们就没有那么彪悍了。他们见到这样一边倒的战局,再不敢往前冲去,都停下了脚步紧张地看着李植的家丁。
李植却不愿意放过这些狗腿子,大喊一句:“前进三步,突刺!”
李植的家丁们往前跨了三步,手上握着长棍往前面的敌人身上刺去。
“啊!”
“啊!”
几声惨叫声响起,又有十七、八个人中招,其中七个人被刺中要害,捂着受击处倒了下去。
一个流氓被木棍狠狠地打中胯下,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胯下传来,全身都无力抽搐起来,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一个陆化荣的家丁也中招了,他被木棍打中眼睛,也不知道眼睛被打瞎没有,哪里还有力气再战?捂着眼睛就倒在了地上。
其余的流氓们见这形势,不敢再战,慌张地向后退去,一直跑到陆化荣的身后才停下脚步。
见自己的人马一触即溃,陆化荣气得满脸血红。不过他输人不输阵,大声喊道:“李植,你敢打我的人,不怕清军厅抄你的家么?”
李植笑着说道:“陆化荣,你以为天津就你大哥一个官么?”
陆化荣咬了咬牙,喊道:“好,李植你擅自挑衅他人,击伤我家家人,你等着清军厅派人来拿你!”
陆化荣仗着大哥是清军厅同知,这时已经颠倒黑白,污蔑李植挑衅伤人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狠狠一甩袖子,也不管地上躺着的伤员,就带着逃下来的家丁和无赖们往清军厅衙门走去。地上的伤员大多数还在翻转呻吟,不过有几个渐渐缓过气来,也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跟着跑了。
李植大声说道:“不送!”
听到李植的话,李植的家丁们一阵哄笑,让不远处的陆化荣气得脸上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