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意。
一如在刀刃上蜿蜒的血液。刺目又鲜明。令人在一瞬间本能的窒息。
带着如此鲜明的杀意,前一秒还被用来切开洋葱的菜刀那锋利的先端没入了青峰手边的木地板,此时正微微的摇晃着。
“……下次我手滑的时候,”
面无表情的弯腰从青峰手边的地板上拔出菜刀,霜月重又恢复成了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模样。那一刹那她所释放出的杀意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你引以为傲的无定式投篮或许就永远用不出来了。”
一条细细的血线从青峰的手肘皮肤上浮现了出来。那个部位正好是青峰受伤的位置。
“就算你的手臂有你心爱的小龙虾的虾钳的硬度。”
清洗过菜刀,霜月又开始切起了洋葱。洋葱在不锈钢的刀刃下一边发出“喳喳”声一边被切碎成均匀的大小。
“……哈、……!”
看着血液从自己的皮肤上的新鲜伤口里涌出,顺着自己的手肘往下拉出道弧线后滴落在木地板上,青峰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与额角都有冷汗混合着热汗一起涌出。
生存本能告诉青峰眼前的女人说到就会做到。如果她真的想砍断青峰的手,她就一定能砍断青峰的手。不要再刺激她会是最聪明的选择。然而——
“……你没有否定我的话呢。”
青峰大辉做了最愚蠢的选择。
“让我猜猜看~?你喜欢黄濑那家伙,但是你知道那家伙讨厌沉重的关系,讨厌‘被人以特殊的意义喜欢着’这种沉重的事情~所以,你——”
霜月切着洋葱的动作停下了。
“为了留在黄濑的身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告诉他你喜欢他吧?”
(会从哪里袭击过来?左边?右边?)
近乎颤栗的期待着霜月的下一步动作,青峰发现自己竟然兴奋于霜月有可能朝着自己挥刀。
“即使那个人是你自己。”
想看。
非常的想看。
想看眼前的女人那冰冷淡漠的面具瞬间崩裂的画面。也想看这女人用那冰冷淡漠面具遮掩的究竟是怎样的怪物。
青峰就像个恶作剧的去掀他人面具的孩子。尽管他知道自己掀掉眼前之人的面具后有可能被怪物吃掉。
只不过现实和想象总是充满了差距。青峰想象中的所有动作片、恐怖片的画面都没有出现。
青峰面前的霜月只是沉默着放下了菜刀,认真地洗干净双手后擦干了手上的水。接着将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围裙的带子。将解下的黄色围裙叠地十分整齐,又把叠好的围裙放好在干净的流理台上。
做完这一切霜月这才回过身来,缓步走到了青峰的面前。
“你的话太多了。”
比青峰矮上不少的霜月抬头,笔直的望进了青峰的眸子深处。
“还是说一定要做色|情的事情你才会顾着喘息不那么多话?”
突如其来的质问令青峰哑然。没被问过这种问题,也没想过会被问这种问题的青峰一时间什么都无法回答。
不过问了这个问题的人似乎并不在意青峰的答案。在青峰回答以前她就已经拉下了青峰的头,睁着眼吻上了青峰。
(什么……?)
放大在眼前的脸仍是缺乏表情。
“明明后面都是荡|妇了,前面还是童|贞。真是可怜。”
沾有青峰唾液的嘴唇开阖着,吐出一连串青峰意料之外的字句。
“不要告诉我你是个荡|妇,对女人硬|不起来。”
先前按着洋葱、拿着菜刀的双手现在按压抚摸着青峰身体的中心,不时画着圈儿,偶尔拨弄两下。近乎*的下流话语缓缓钻进青峰的耳洞深处。
“男人可不是那么有节操的生物。”
隔着裤子的搓揉所带来的快|感让青峰倒抽了一口冷气。和黄濑完全不一样的手法所带来的是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像是所有的神经回路都被用来体会这份异质的快|感,以至于大脑无法思考。青峰竟是没能反驳霜月的话。
“唔啊、呃——……”
热汗从毛孔中排出。情|欲蒸腾着大脑。隐忍的喘息从齿缝间泄漏。青峰半眯着眼睛看着霜月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搭扣,拉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
“无法阻止”肯定是骗人的。一个一米九以上,体重将近九十公斤,不缺手不缺脚,没生病也没被下药的男人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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