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炮灰小股部队,丝毫不在意,将主力部队派遣到最前方抵抗朱儁大军。
不到10分钟,波才震惊的发现他错了,从侧面杀出来的义军炮灰部队攻势比朱儁亲军更为激进猛烈,义军爆发出阵阵喊杀声快速冲杀到离自己不足500米的距离。
大惊失色的波才立刻调遣前方抵抗朱儁的精锐部队从侧面攻杀这支小股部队,这一调遣最终致使黄巾军最终的失败。
王焕不知挥舞了多少次手中的大刀,一种杀敌的快感仿佛一剂强效的肾上腺素,一个个敌人的脑袋就像萝卜一样,一刀一个,没有重伤,只有击杀。
在他身后的军刺战士也个个是狠角色,一刺毙命,攻击区域不是喉咙就是心脏,二连战士抬起大盾,手持朴刀,紧紧护住毫无防具的军刺两翼,企图攻杀军刺的黄巾兵悉数被二连战士斩与刀下。
三连战士虽然没有装备弓箭,只有一把环首刀,跟在这样一直战斗能力爆表的分队后方也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
三连虽然名誉上是后勤部队,相比起黄巾军的精锐有过之无不及,长达数月的训练让他们有了质的飞跃,面对黄巾军掩杀而来的“精锐”有条不紊的层层阻击,保护着王焕杀向敌军主帅。
王焕已经杀红了眼,大刀整体已经变成血红色,而他本人也变成了血人,鲜红的血液刺激着他的神经,在凌菲,陆锋二人的保护下攻杀的速度没有一丝迟缓,近半个月的精神肉体双重折磨在这一刻得到了发泄。
凌菲,陆锋二人杀敌数量比其他少之又少,两人紧紧护在他左右两侧,只要有黄巾兵靠近他,两人总是能第一时间灵活出手,干掉试图偷袭王焕的黄巾兵。
朱儁隔着老远清楚看到王焕所部神速的攻势不禁感到惊喜,不到200人的小股部队就能杀得黄巾精锐阵脚大乱,那拼命三郎的架势似乎是要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意思,这样也好,能让自己的压力骤减。
打破平衡,朱儁大军压力减小,生怕首功被抢,朱儁急令大军追剿往侧后方移动的黄巾精锐部队,与王焕兵合一处。
东门外的黄巾军已经伤亡过半,恼羞成怒的波才将为数不多的500骑兵组织起来,挥军直取朱儁。
王焕眼看波才带领骑兵离开大帐,掉过头,从敌军阵中折返杀出,再次杀出一条血路,留下上百具尸体,杀到敌军外围,迂回接近朱儁大军。
黄巾军士兵眼看主帅身先士卒杀向敌方主帅军心大振,此刻数万士兵迅速向波才靠拢,挡住官军的攻势,为主帅铺波才平前进的道路。
朱儁带领的十余骑此刻只剩下三骑护在他身侧,过于急功近利,他已经陷入敌人的重重包围,近一个小时的激战,朱儁体力渐渐支撑不住,眼看围上来的敌人越来越多,他放弃了进攻,只能频频挥舞巨斧防守反击,吃力地斩杀周围黄巾兵。
外围大军眼见主帅身陷险境,不顾一切朝着朱儁的方向冲杀,怎奈敌军人多势众,几次进攻只前进了短短几米。
王焕带着人迅速杀向朱儁的方向,已经有十多名军刺战士的三棱刺已经折断,大部分人都挂了彩,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波才带着骑兵冲向朱儁。
“杀啊!!!”
震天的吼声从黄巾军后方传来,翁立和陈靖已经将北面黄巾残军驱赶到此,二人带着一连杀入敌军后方阵地。
短暂的失神,官军为了营救主将开始发起自杀式冲击,杀到侧面和王焕兵合一处,以王焕所部为首组成本该骑兵才使用的楔形阵,像一把锥子一样杀向朱儁所在的位置。
眼看大军渐渐逼近朱儁,后方又杀来一支战斗力不亚于之前的义军部队,冲锋中的波才勒紧缰绳,看着不足100米近在咫尺的朱儁,不甘的止步,眼中充满怒意,拿起木弓,搭箭开弓,瞄准正背对自己左挡右躲的朱儁。
王焕发现敌军冲刺的骑兵停下脚步,为首的人开满弓,瞄准了离自己不足10米的朱儁。
情急之下,王焕挡开直刺面门的长枪扔下精铁刀,从腰间拔出短刀不顾一切朝毫不知情的朱儁疾跑而去,将陆锋,凌菲二人甩在身后。
咻!
波才一箭射出,身上挨了4刀的王焕双手反手握刀猛的向前一跃,“噗哧!”短刀刺进朱儁坐骑脖子里。
坐骑受到如此重创,嘶鸣着扬起前蹄,将朱儁抛下马背,朱儁还未落地,坐骑扬起的马头已经被波才一箭射穿。
躺在地上的朱儁翻身看向自己心爱的坐骑重重的倒下,将地面的鲜血砸得飞溅而起,再看向王焕时,感觉后背汗毛根根竖起,如果不是王焕冒死相救,此时自己怕是已经命丧黄泉。
咻!
王焕半路杀出成功救下危在旦夕的朱儁,波才再次怒射一箭,羽箭带着破空声直取王焕。
“少爷!”
一声娇喝,王焕刚回头就看到表情惊恐的凌菲飞扑向自己。
噗!
倒下去的一瞬间王焕瞪着眼,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凌菲右肩刺出一支滴血的箭头。
扑通!
两人摔倒在地,王焕呆呆的看着天空,呆滞的眼神逐渐转化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