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作风?跟市井无赖有什么两样?”
沈铨道:“昨天又去闹,被怿皇孙碰上了。把颜家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估计应该能消停几日了。”
“周怿可曾进了帝师府的门?”
沈铨道:“不曾!但怿皇孙每天都走一趟。”
赵翀眯了眼睛,“倒是个重情重义的!”
沈铨道:“属下说句大胆的话,从下一代来看,储君之位,的确该动一动了。”
“那是皇上该考虑的事!”赵翀漠然道。
沈铨道:“主子生病这几天,皇上有派徐公公来慰问。属下以为,主子该快点儿好起来。眼看着过年要封印了,不如就把户部侍郎的缺给定下来吧!也好断了某些人的念想。”
赵翀冷笑,“颜府那边是该下猛药了。你现在去找虞浥尘,让他去见李寅锐。就说颜府那个婆子,必须得审出点儿什么。”
沈铨道:“属下也曾从旁打听过,那个婆子倒是个忠心的,怕是也抱了必死之心了。”
赵翀道:“锦衣卫的招数,我放心的很。另外,去找跟颜秉公相好的官员,去给颜秉公送个人情,也算是提个醒。就说这件案子要想结案,这婆子的背后,必须得有个人站出来兜着。”
“属下懂了!就看颜家把谁推出来顶罪了!”沈铨抱拳,转身退了出去。
赵翀盯着炭火若有所思。
颜秉正一旦进京,高氏同着一双儿女在帝师府住下去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而让颜十七就这么回到颜府那个群狼环饲的地方,他又不放心。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回去。
那么,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分家!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件事要如何促成了。
所以,每一步都必须计算好了。
赵翀正发呆,沈铨却又去而复返,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
赵翀蹙眉,“何事?”
沈铨道:“金鼠刚刚递回来消息,国公爷去帝师府了。”
“哦?”赵翀淡淡的应,“帝师府不是闭门谢客?”
沈铨道:“国公爷在人家门前赖着不走呢!”
赵翀抚额,“他这是闹哪一出?”
沈铨难为情的道:“据说要在那里等长宁道长,接来家里给主子招魂。”
“云逐!”赵翀喊。
云逐小跑着进屋,“爷!”
赵翀道:“去内院跟老夫人说一声,就说国公爷去大闹帝师府了。”
“啊?”云逐傻住。
沈铨派了他的脑袋一下,“还不快去!”
云逐一溜烟的跑走。
沈铨道:“属下需要做什么?”
赵翀道:“看着就好!由着他们闹腾吧!我倒要看看,能闹到什么时候。”
起身,转身去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