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倒是要看看,这锦衣卫要来拿的谁。”
这气势一上来,甩了颜秉廉的搀扶,踩着虚浮的步子往前院走去。
颜秉公赶忙上去扶住。
颜秉廉便冲着颜秉正道:“四弟,赶紧的呀!跟上去看看啊!”
颜秉正还是一副木木呆呆的样子,走过高氏母子身边的时候,重重的叹了口气,“我不会答应和离的!”
高氏的脸就立马拉了下来。
周怿悄悄扯了扯颜十七的衣袖,“你这个爹到底脑子里装的什么啊?”
颜十七翘了唇角,“小爷以为呢?”
周怿道:“迂腐的吓人啊!跟他讲话,我觉得跟对牛弹琴差不多。”
颜十七差点儿破功大笑。
高氏瞅了他们一眼,“还走不走了?”
颜十七道:“走!小爷,你皇祖父这锦衣卫一旦抓了人,还会放回来吗?”
周怿道:“会!锦衣卫也不能冤枉了好人,不是?只不过嘛,这从锦衣卫那里放出来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吧!”
说着话,过了垂花门。
颜家的四个大男人已经迎了锦衣卫进来。
为首的穿着亮眼的飞鱼服,高大威严,英气逼人,不是李寅锐还能是谁。
李寅锐也不亏是练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待见颜家人的行礼相迎,却是直直的看向了颜十七这边。
视线更是毫不避讳的落在了颜十七的脸上。
高氏带着一双儿女行礼,“见过李大人!”
李寅锐就大步走了过来,“颜四太太免礼!不是听说十七小姐病着嘛,怎么就出来见风了?”
高氏道:“她父亲回来了!”
看似简短的解释,却隐藏着太多的东西在里面。
李寅锐浓黑的眉毛便蹙了起来。
“李大人这是来拿谁啊?”周怿开了口。
“皇孙殿下!”李寅锐一抱拳,“下官此来,是为捉拿悲悯寺谋杀的幕后真凶。”
“哎呀!”周怿大叫,“谋杀小爷的竟是颜府中人吗?”
李寅锐一本正经的道:“是与不是,还得审过了再说!皇孙殿下,若是没事,就赶紧离开吧!”
周怿道:“我这回去,好像也没什么事。悲悯寺的事情,跟小爷好像也有那么点儿关系,不知这要锁拿的是哪一个啊?”
李寅锐道:“府里姓范的夫人!”
高氏和颜十七的视线就一起射向了不远处的颜秉公。
颜秉公黑面,“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哪个姓范的夫人?”
李寅锐转身,看过去,“怎么?府里还有两个姓范的夫人不成?”
颜秉公道:“不是!我是说,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夫人是姓范,但她作为宫里颜嫔的母亲,从来都是贤良淑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