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愧疚,“我真没想到她是那么善良的女人。为他的男人什么都肯付出。我还伤害了她。心里真过意不去。她才是真爱郑为民的人呢!”
董天木点了点头“人总是不知足的。希望郑为民能彻底的改变了。”
葛金芳突然惆怅起来。“我姑妈在上海开了个诊所。希望我能过去帮忙。毕竟我也有好几年的临床经验了。再说我也没办法继续留在这里了,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董天木一愣,心里很高兴。他正不知以后怎么面对葛金芳呢,葛金芳不过是他这局棋中的一枚棋子而己。对她董天木可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她提出来要走,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但董天木故意装出不舍来。有时候说假话并不是为了欺骗,而是为了给对方尊严。
“可是,可是我舍不得离开你怎么办?”葛金芳这话可是发自内心的。
董天木嘿嘿一笑“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我们还能联系的。再说我也愿意姐姐能有个好归宿!”
葛金芳搂着董天木哭了起来,因为她也知道和董天木之间根本不可能有以后。或许这会成为她一生的一个美好回忆。曾经一份很心碎很浪漫的感情。
董天木就是这么一个让人心碎又心醉的男人。
自从发生了这件事儿之后,郑为民老实了很多。一方面是因为葛金芳的辞职。另一方面也因为王月琴的不定时不定期的查岗。在贤内柱的细心监督之下,郑为民成了实至名归的好院长。卫生院在他的管理之下业绩蒸蒸曰上,并在县里获得了先进医院称号。
因此上说,郑为民还是有一定的业务管理能力的。心思不用在旁门左道上了。也就事半功倍了。
当然这也和医院派出去学习的那一批鼓干密不可分的。回来后当然也发挥了一定作用。为卫生院的医疗水准出了一份力。
那么刘长胜回来后何去何从了呢?显而易见他出去这一个月己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郑为民己经把收受的那五千块钱退回到了刘兵手里。刘乓能不明白吗?他还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郑为民竟然是清官。不过刘长胜并不发愁自已的去处,有什么也不如有个好老子。刘兵动用了一切关系终于把刘长胜调进了第三人民医院。
董天木看着卫生院在自己的影响下,一派正能量,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看来邪不胜正这句话是没错的。
这几天他一直关着手机。因为他想给自己和付琳达一个机会。他始终坚信是你的打也打不走。不是你的,求也求不来。或许跟着自己付琳达只能受穷吃苦。可是要跟了那个大款也许她会更幸福些。他知道,即使真的董天木回来,也会支持他的这一决定的。
自从方圆和刘长胜同居之后。就很少有顺风车可坐了。董天木只好天天的去挤公交车。
今天下班之后又来个病人。董天木加班帮他看完病开完药。出来时已经错过了末班车。
“唉!没办法,只有花钱打车了。”打车对于他来说还是比较奢侈的。毕竟他必须省下能省的钱去还债。他可再也不愿意过背债的日子了。那滋味就是直不起腰板来的。
他正嘀咕着是犯什么邪了,一辆出租车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站得方位不对?想到这里他向着道口走去。估计在道口肯定能打到车。
正在这时,身后有车按喇叭声。董天木向着马路边靠了靠。自己小声嘀咕着。“谁让人家有车一族呢l?大宽马路过不去咋地?非要挤老子,老子给儿子让路,啍!”
嘀一嘀一,那车又使劲按了两下子喇叭。董天木的耳朵差点震聋了。他可再忍不下去了,怎么还有这么得寸进尺的人?大宽道你不走,比火车还宽还长吗?
“靠!你……”一句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看见坐在副驾驶室的付琳达了。白色宝马车上的驾驶员正是大款王子坡。
这很让董天木意外,但很明显对方是来摊牌的,不过选在这个场面让董天木很不自信。人家香车美女,自已这打车未遂。差别何止一星半点,那简直是贫富悬殊的离谱了。
付琳达从车上走了下来,差点亮瞎董天木的双眼,那脖子上戴的手指粗细的金项链。身上穿着真丝的连衣裙,手里挎了个LV牌的坤包。这套行头少说也得三四万。
这很让董天木窝火,他还真没看出来付琳达竟然也是这么庸俗的人。看来什么清高纯洁都TMD是装出来的,那是因为筹码不够啊!女人啊!这翻脸变心比翻书还快呢!
付琳达走到董天木面前,低头玩弄着手上的钻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