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言在这胡思乱想,白术却有些焦急了,刚才庄公子那话一出,薛小姐脸色就变了,然而自己小姐仍是傻乎乎的没有察觉,自己是不是该提醒一下,这么想着,白术就轻声道:“小姐,我看刚刚薛小姐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呃,”佳言终于从自己的意淫中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奴婢说薛小姐离开的时候脸色似乎不太好。”
“她大概身子不舒服吧。”佳言随口猜测了一下,她那是关想着回来看这玉佩了,那还顾得上注意别人脸色怎么样。
“奴婢看不像,是庄公子来了之后薛小姐才那样的。”白术见佳言没有体会自己的意思,只能再一次提醒到。
佳言听得这种八卦,终于放下了把玩玉佩的手:“依我看,这两人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过也没关系,人人都有年少轻狂嘛。”
看佳言还是不懂,白术叹了口气,也只能说大白话了:“刚才庄公子遇见您和薛小姐时,叫您妹妹,称呼薛小姐薛姑娘呢。”
这下佳言终于懂了,心里不禁也有点同情薛凝霜了,这庄子谦太过分了,这不是典型的爱人家时叫人家小甜甜,不爱人家时叫人牛夫人么,昨儿个还凝霜妹妹叫的亲热的不行,一转眼就冷若冰霜薛姑娘了。
“小姐,这样薛姑娘会不会生您的气啊。”
“薛姐姐才不是那等小气的人。”佳言摆了摆手,想了想,突然又道:“前几日不是说小厨房做了新糕点,你去帮我拿点来,我有些饿了。”要好好研究这个得来的宝贝,白术在场怎么行。
白术听她这么说也放下心来,退下去厨房取糕点了。
佳言看着白术的背影消失,才把藏在枕头下的玉佩又取了出来,老天还是眷顾自己的,这应该是一个有内涵的玉佩。她抑制着自己的喜悦之情,会不会是个随身空间,里头还有帅哥器灵的那种。
但是怎么使用呢。哎呀不管了,随便试试吧。
佳言将玉佩平放在手术,喊了一声“芝麻开门”,玉佩并没有什么动静。
“天王盖地虎。”
“妈咪妈咪哄。”
“北京烤鸭。”
...
玉佩只是静静的躺在她手心,漠然的姿态就像在嘲笑佳言的智商。
难道这是个西贝货,佳言有点怀疑了,但这玉佩成色确实上好,又能发热还会动,肯定不是一般的东西。既然用口诀打不开,难道是修仙文里那种用鲜血认主的法器。
这念头一出,佳言自己就觉得靠谱的不行,现在主流都是要滴血认主的,哪还兴和童话故事一样喊口诀的。她想了想,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嘴就要咬,但正要下嘴时却又不忍心了,这咬手指得多疼啊,而且伤口还大。
佳言想了想,去首饰盒中找了个带尖头的簪子: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就当被蚊子咬一口好了。想罢,她用力将手指扎破,挤出一滴血滴在了玉佩上。
一盏茶过去了...
什么有没有发生,佳言不死心的摇了摇玉佩,血滴留着就掉落在床上。佳言无法,只好气馁的瘫在床上,看着玉佩生闷气。
普通的血没用,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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