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消的那天,求他给我份休书,我好出这牢笼。”
姚舜华笑着摇头:“不管妹妹这话是不是真心话,可这想法却肯定是异想天开的,你以为一个王妃娶了是能随便休的?你以为睿王会答应,父亲会答应?”
“如果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能实现,那谁还会相信?”郁青青肯定道:“不过我真正想和姐姐说的是,先不管我能不能如愿,但我这一生,总是在努力实现愿望的路上的,要么,我最终实现,离开王府,要么,我不能实现,到死也不能离开王府,但不管怎样,睿王府都不是我想待的地方,秦悦,也不是我想在一起的人。”
郁青青离开后,鸣莺走到姚舜华身旁。。
“太后,今日的王妃,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
姚舜华沉声道:“是有些不同,她今日就是来告诉哀家,哀家不怕她,她也并不怕哀家,她与哀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以前的姚舜英,可没有这样的胆子。”
“那……昨天的计划失败了,还要继续吗?”
此时姚舜华的脸上微微露了不悦:“你下次找人,找有用些的吧,连一个独身的弱女子都能从他们手上逃跑,与废物有何区别?”
“太后息怒,是奴婢失责,小看了那女人。”
姚舜华掐下一朵牡丹来,拿在手中细细看着,而后才慢慢道:“既然她说她不过想做棵蔷薇,哀家便先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想做,又是不是真的能做了,要真是棵蔷薇,那井水不犯河水也好。”
出宫门,郁青青靠在轿中突然道:“城里最大的酒楼在哪里?”
外面丫环愣了愣,回道:“好像是在街心,叫什么……什么飞鸿楼。”
“那去飞鸿楼。”轿中传来郁青青的声音。丫环再次一愣:“飞……飞鸿楼?那是酒楼,王妃要去酒楼做什么?”
“本王妃要去哪儿,还用你同意吗?”郁青青兴致不高,马上甩出了这最有效率的一句。
果然丫环就不再说什么了,轿夫也乖乖往街心而去。
某雅间内,三名舞女长袖翩飞,如彩蝶一般舞动着身姿,而那三名舞女前边还有一名抚琴的女子,十指纤纤,挑动琴弦发出缠绵的旋律,面庞白希如雪,美目如星,红唇若樱桃,哪怕不听琴音不看舞,只是看着她这张脸都是万般的享受。
白衣携剑的男子朝她看了好几眼,然后才在最里边的桌子旁坐下,看着对面喝酒的人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喜欢坐在走廊边上的窗户旁,居高临下,悠闲地欣赏下面喝酒的人吗?怎么现在跑到这角落里坐着了?还搞这么多女人来,家里的都看不上了?”
秦悦放下杯子,抬眼看他:“为什么你是杀手兼护卫的身份,话却这么多?”
“谁说做我们这行的就得话少?”白衣男子替自己倒了杯酒,一口喝下:“一般高官还都长丑,你是高官,怎么长成了这副模样?”
秦悦将一只胳膊搁上桌子,撑头看向面前弹琴的女子,脸上略显疑惑:“我从来没觉得,除了一个人以外,其他女子都不算什么,其实这女子,不是该很美吗?”
白衣男子看看身后的女人,点头道:“的确很美啊。”说完却马上反应过来,紧紧盯着他道:“你刚才说什么?除了一个人以外,其他女子不算什么?这是……这是说,你现在只觉得一个女人好看,其他女人都比不上她?”
秦悦将面前的空杯子把玩起来:“我喜欢一个女人,她却不喜欢我。”
白衣男子一惊:“前段时间见你都没听你说这话呢!你竟然还会喜欢人,快说说,那女人是谁?”
秦悦沉默没作声,白衣男子想了想,问道:“莫非是上次我见过的,你的王妃?”
秦悦看向他,眼中透出几分疑惑来。
白衣男子便欣喜道:“我猜对了是不是?哈哈,我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竟然一下就对!”
“你怎么知道?”秦悦问。
白衣男子神秘地一笑,“很简单,上次在碧云山见到你们,就觉得你对她好像有些不同,那时还没多想,只觉得好像和你对别的女人不一样,果然这没多久,你就陷入爱情的苦海中了,难怪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难怪古人们用美人计屡试不爽,这英雄,他还就是不怕刀不怕剑,就怕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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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突现,提前更了,没等到晚上哦~~今天的八千更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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