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是先问问我妈,她有经验。”
展蔚言看着他搓手顿足的样子,幸福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原来被人疼被人爱的感觉这么好,比做成几千万的生意更让人满足。
刚想说什么,展蔚言忽然觉得腹部一阵疼痛,她蹙着秀眉说:“小帅,疼,肚子疼。”
“疼,疼,要生了,救护车,我叫救护车。”安小帅一步要走到展蔚言身边,却不想脚下一绊,一下子就给展蔚言跪下。
展蔚言虚扶了他一下,忍着痛说:“爱卿,平身。”
小帅都快哭了,他挣了几下却没有爬起来,“还闹呢,都什么时候了?”
展蔚言忽然握着小帅的手说:“小帅,你还没好好跟我求过婚呢,我们连婚戒都没有,现在儿子都要出生了,你还觉得我们的婚姻是假的吗?”
“祖宗,我求求你,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
“不,我一定要说,小帅,你爱我吗?”
这就是展蔚言,她用最强悍的毅力显示最柔软的不安。
小帅一看这情况还是跪着不起来了,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对戒,简单的玫瑰金镶钻,小帅送到展蔚言面前,“戒指早买了,用的是你给我的工资买的,本来我以为5万块钱很多,在梵克雅宝却只能买最便宜的,你不会嫌弃吧?”
展蔚言伸着手指让他给自己戴上,然后又哆哆嗦嗦的给小帅戴上,“安小帅,你还没说爱不爱我?”
安小帅猛地把她抱起来往车上塞,边走还大声喊:“福伯喜婶,小言肚子疼,估计是要生了,我们去医院。”
展蔚言疼的很猛,在车上的时候羊水就破了,安小帅把她送到产房的时候她已经疼得大汗淋漓,可是却一直拉着小帅不放,“小帅,你爱我吗?”
她的声音很微弱,而小帅都给吓晕了根本就没听见,他手忙脚‘乱’的给换了隔离衣,和展蔚言一起进了产房。
整个生产过程小帅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疼他也疼,她哭她也哭,却一直不放开她的手,就算在阵痛时候被她抓的鲜血淋漓。
助产护士和医生一共八个人围着展蔚言,她们也见证了b市这个据说镶着金边的金龟婿哭的惨兮兮的画面,有点感人。
展蔚言是个坚强的‘女’人,当时就是她坚持要顺产,她哭她疼却没有大声叫过,就在医生说“再用点力,我看到孩子的头了时”她忽然大叫,“安小帅,你爱我吗?”
安小帅他妈的都哭成傻 ‘逼’了,他哽咽着高喊:“爱,当然爱,我爱展蔚言,安小帅爱展蔚言!”
随着展蔚言的一声惨叫,医生们兴奋的高声喊:“好了,生出来了,是个儿子。”
什么他妈的儿子‘女’儿,安小帅现在恨死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他紧紧握着展蔚言的手,轻声在她耳朵边一遍又一遍说:“展蔚言,我爱你,我爱你…….”
安小帅喜当爹,儿子足足有7斤7两,刚出生的小宝贝儿头发浓密漆黑浓眉大眼,还是个双眼皮儿。
张美丽和安定邦是被楚钧和安璟送到医院的,张美丽看着小牀上的宝宝心都快化了,要不是隔着玻璃真想把脸贴上去。
小帅在她身后说:“妈,还需要我去做亲子鉴定吗?”
张美丽抹着眼泪儿说:“做什么亲子鉴定,这孩子简直就是你的翻版,你看‘毛’嘟嘟和你一样,从小就像个‘毛’孩儿,别人家的孩子哪有刚出生就眉‘毛’那么黑的,是你的。”
安璟冲小帅做鬼脸,“你家的虱子都是双眼皮儿,更何况儿子。”
安小帅没心情和二姐拌嘴,他心里记挂着孩子的妈妈,虽说睡着了但是一分钟看不到心里就不踏实。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起名儿了吗?”张美丽忽然问。
安小帅一阵心虚,但是他知道瞒不了多久,只要硬着头皮说:“安泽。”
张美丽很满意,泽这个字好,大人物都用这个字儿,比安小帅有学问,谁起的呀?
“妈是,蔚言的爸爸起的,展安泽,妈,他叫展安泽。”
“展?安小帅,你脑子进水了,他是我们老安家的孙子怎么能姓展,你真成了别人的儿子了?我的命好苦,东躲西臧生了个儿子却给别人生的,早知道……”
“早知道一屁股坐死我算了,妈,你又来了,这里是医院,能不能别一哭二闹三上吊!”
安小帅这样一说张美丽更气的不行,她后悔没带出自己的擀面杖,不过带出来也没用,她的律师‘女’婿楚钧早就拦住了她。
楚钧压低声音说:“妈,您先别生气,见到蔚言也别让她看出来,这事儿我回家给你解释,咱别让人看笑话。”
张美丽哼了一声:“你做什么好人,谁不知道你现在也吃展家的饭。”
楚钧躺枪,他平时觉得老太太特通情达理,怎么今天就轴的无法无天了。
还好谢家辰来了,他赶紧帮腔:“妈,我没吃展家的饭,我说总行了吧,咱别让人看笑话,别给拍了发网页上。”
众人一顿说,终于把张美丽给劝下,等他们都走了后展蔚言问小帅:“是不是妈妈知道孩子姓展不高兴了?”
安小帅给展蔚言掖好被角,“没,你别多想,‘女’人做月子要少用脑,否则会掉头发。”
“那我要是成了光头你还要我吗?”展蔚言觉得自己现在很幼稚,可是谁让自己生儿子有功呢,生儿子,任‘性’。
小帅斜着眉‘毛’装酷:“那谁要呀,整天和一个尼姑睡一张牀,我压力山大。”
“安小帅……”展蔚言的声音拖着长长的鼻音,完全没有总裁的气势。
“骗你的,你头发掉光了我也剃光头当和尚,和尚和尼姑,还是般配的一对儿。师太,你从了老衲吧!”
阳光里,安小帅的头发和眼睫‘毛’都闪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被阳光勾勒的脸轮廓完美,让展蔚言失了神。
她拉着安小帅的手说:“安小帅,我们还没真正做一次呢?”
小帅反应过这句话的意思差点咬到了舌头,他想说我其实早憋惨了又想说‘骚’年要不要来一发,可是脑子里闪过展蔚言生产时候血淋淋的画面,他觉得还是要勒紧身下的二两‘肉’,进去出来的是‘挺’爽,可是一旦闹出人命展蔚言要受多少苦呀,他赶紧亲了亲媳‘妇’的脸:“呵呵,来日方长。”
展蔚言看他的傻样儿就想笑,故意逗他:“日---方长?方长是谁?”
安小帅差点笑喷,艾玛,原来展大总裁也会开这种*丝玩笑呀。
刚升级当父母的人就跟刚上路的新手司机一样,手忙脚‘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熄火了,展蔚言产后身体很虚弱,展天成心疼‘女’儿,月嫂保姆请了好几个,不过展蔚言说要自己带孩子,最后就留下个保姆,平时帮衬着带孩子。
转眼间,安泽要过百岁,张美丽也逐渐接受了孩子姓展的事实,但是她旁敲侧击好几次要安小帅再生一个姓安的,百岁宴这天话里有话对展蔚言说出来,虽然给安璟截下,但以展蔚言的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
晚上,小帅进房间的时候以为走错了,差点儿又倒回去。
原来,大牀上展总只披着一层薄纱,支着头半卧在那里。
小帅赶紧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着凉怎么办?”
展蔚言本来就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自信,虽然生孩子的时候她没胖最近一直坚持做产后瑜伽,可还是觉得有些部位松垮变形了,否则小帅和自己同牀共枕这么多日子都没有扑过来,不是不正常吗?
小帅拍了拍她:“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公司。”
展蔚言很郁闷,深度的瑟佑没了勇气,只好乖乖的闭上眼睛。
小帅洗了澡后穿着睡衣躺下,刚一接触到‘肉’呼呼的身子他就不淡定了,刚在浴室里被压下去的劲儿‘潮’水般的涌上来。
他微微往后退了退,想离展蔚言远点儿,谁知展蔚言马上又依偎过来,还用手脚缠住他。
小帅推她:“小言,你放开,我想起书房里还有工作要做。”
展蔚言的头‘蒙’在被子里,她心一横,身体往下缩了缩,伸手就握住小帅的*****
小帅立马就打了个哆嗦,他几乎咬着头说:“小言,你干什么?”
“生宝宝呀,小帅,我要给你再生个宝宝。”
“展蔚言,你别听我妈胡说,我不要孩子,我不忍心你受罪。”
展蔚言一点也不感动反而觉得委屈,她闷声说:“这个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不生孩子,连生孩子的运动也不做?”
话刚说完,展蔚言都没有给安小帅回应的机会,她张嘴就含住了***
安小帅倒吸一口冷气,展蔚言你这是在作死你知道吗?我憋了快一年都快成处了,一上来就这么重口你确定能承受吗?
咬着牙小帅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他说:“我早就想了,但怕你身体不行伤到你。”
展蔚言吐出那张狂的家伙,“我问过ji了,他说可以的。”
这句可以刚落地,小帅一声怒吼就把人压在身下,他像个土匪一样撕了展蔚言最后一点遮蔽,抵着她的头,他双眼热的像要喷火,“小言,从今晚开始你要做好准备承受我超级的战斗力。”
展蔚言媚眼如丝,“我好想见识你的战斗力。”
安小帅用胯骨顶了顶她:“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可不许一会儿哭着让我停下。”
“尺寸我见识了,基本过关,可我就怕你不够持久。”
“艹,光说不练算什么,现在我告诉你听好了,你就是我要日的方长。”
夜正长,足够他们坦诚相见衡量彼此。
一辈子也很长,足够他们倾诉那些还没有来得及说的甜言蜜语。
这一晚,是他们晚来的新婚夜,安小帅在耗尽最后一点弹‘药’后躺牀上,在睡过去之前他想:这就是他*丝的一生吧,干什么都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先上牀播种后收获,他是先收获后上牀,这样的顺序还真带劲儿,爱着爱着,做着做着,别人家是做 爱,到了他这里就是爱做。
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没想到番外写的那么长,又这么多,都快成裹脚布了,不过还好是一个个算是独立的小故事,不算坑大家。下一个番外是严可的,提前给大家防雷,严可的神秘爱人是个特种兵,男,就这样,倒数完结。--xsaahhh+243875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