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狼狈总能保持着王者的霸气和十足的侵略性,他鹰一般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严可,手背擦过嘴角的血迹,然后哈哈大笑:“严可,手够硬的,你喜欢S M?”
“够了,韩非,你闹够了吗?”
“闹?你确定我们是在胡闹?你刚才不也挺投入的吗?而且…..”韩非看了看严可的裤裆,“你不也硬了吗?”
“你混蛋,韩非,我是要订婚的人,今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
韩非听完严可的话哈哈大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我他妈的跟你计较。忘了?13年了,你一句忘了就能忘了?要不是因为喜欢你,我用的着屁颠屁颠的跟着你转悠吗?严可,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有!”严可大声吼回去,“我有心,但我也有家人,韩非,我们都是男人,我父母早逝爷爷含辛茹苦把我养大为的什么?你们家,你们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你爷爷你爸爸都看着你, 你的职业是什么?你到底想过这些没有?他们能让你胡来吗?”
严可的说句句锥心,韩非怎么能不想,可他的个性就是越得不到的就越要得到,这些人伦亲情他看的没严可重, 他站起来过去抱住严可:“严可,你也别想,交给我去解决,再不行老子复员不干了,我们去国外,你继续去读书,不用担心钱,这几年我在徐麟的公司里投资赚了不少,足够我们舒舒服服的生活。”
严可挣了挣却没有挣开,他索性由他抱着,他叹了口气说:“韩非,我不能,我还是个人,我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这不行那不行你到底要怎么样?”
“结婚生儿育女,韩非,人不一定非要为自己活着,我们都活不起。”
“你麻痹,少跟老子说大道理,老子爱你爱了十三年,今天就给个痛快话儿,你到底取消不取消订婚仪式?”
韩非已经完全转变成无赖模式,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子看着严可,像个嗜血狂魔。
严可摇摇头:“不可能,韩非,别让我恨你。”
“艹,老子就稀罕你恨了,严可我再问你一次,你甩不甩程小慈?”
严可很无奈:“小慈人很好,我已经要和她订婚,不能改。”
“好,好,严可,你很好!”韩非一连说了几个好,他的脸在黑暗里都觉出了扭曲,严可心里一寒,忙说:“韩非,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让我恨你一辈子吗?”
韩非咬着牙一字一字吐出来:“你恨吧,得不到你我宁愿让你恨!”
“韩非,你要干什么?”看着韩非大步离去,严可顿时觉得寒意就像一条阴冷的毒蛇顺着小腿肚子往上爬,不但冷而且每个毛孔都感到颤栗,韩非疯了,这个疯子要干什么?
严可跑了几步就摔在地上,不知是什么划伤了他的脚,他挣扎着爬起来,拿出手机给程小慈打电话,电话一直响却没人接,他又赶紧打韩非的电话,韩非也不接,严可心里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韩非从天台上下来开着车就去了徐麟提供的房子。
刚进去,几个小伙伴已经等着他,徐麟见他忙站起来,“非哥,这个要怎么做?”
这些年他们手里从他们手里经过的女孩也有好几个,所以有了经验,只等着韩非一声令下。
韩非走进屋里,程菲菲给捆在手脚蒙着眼睛扔在大牀上。
韩非冲一个兄弟点点头,然后拖了把椅子坐下。有人就把程小慈嘴上的胶布和眼睛上的黑布给弄下来。
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当她看到对面的韩非时竟然没有尖叫怒骂,只是充满愤怒的看着他。
“程小慈,你挺厉害呀。”
“韩非,你快放了我,为什么要抓我,你不怕严可知道吗?”
韩非把手里的烟一扔指着程小慈的鼻子就骂:“你他妈的少拿严可来威胁我,现在老子给你条活路,我给你一百万,离开严可。”
程小慈冷笑:“一百万?你把严可算的太便宜了吧?实话告诉你严可我是嫁定了,你得不到他,你永远得不到他。”
女人敏锐得直觉早就让程小慈看出韩非对严可的不同,今天韩非的所作所为就更加证实了这一点,韩非给她说中,陡然变得暴躁起来,他站起来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左右开弓打了她两个大嘴巴。
“程小慈,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不要以为用过去的那点破事儿让严可同情他就非你不娶,还有我韩非呢,我一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韩非说完大步走出去,胸腔却不停的上下起伏。
韩非坐在沙发上,样子很疲惫,他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里面杀气弥漫,把徐麟吓的都一哆嗦。
“喂上药,找几人轮流上,过程给我拍下来。”
整个过程韩非都没有离开,他听着屋里传来的惨叫、*、哭嚎、粗喘都面无表情,不管是谁想要抢走严可总要付出代价。
程小慈给玩弄了一整夜,等再清醒时身上裹着一条毯子给扔在一个街心小公园里,她面色青白头发蓬乱,大腿内侧的肌肉还不断打颤,有晨练的人不停的看她,可是她谁也看不到,眼前一片灰霾。
“小慈,小慈。”她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严可陪在她身边。
“严可。”只说了一句程小慈就泣不成声,要怎么说能怎么说,任何女孩子经历过那么一次就会生不如死。
严可抱着她,“小慈,是韩非对吗?”
听到这个名字就像见到了魔鬼一样,程小慈抱着头尖叫,不断的用头去撞墙。
“医生医生。”严可一边抱着她一边喊医生,直到打了镇定剂程小慈才安定下来。
严可站在走廊里,握起的拳头打在墙上,手指关节鲜血横流,他咬着牙说:“韩非!”
韩非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进来,严可捏着手机好容易控制住要崩溃的情绪,接起了电话。韩非的声音急促里透着兴奋,他说:“严可,你在哪里,我给你看证据,程小慈她不是个好人。”
“好啊,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严可不等韩非报上地址就钻进电梯里,然后打车就去找韩非。
医院里里,程菲菲表情木然的站在天台上,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她吓得浑身缩起来,等看清了来人才放松下来。她说:“你来了。”
男人站在她身后,贴着她耳朵小声说:“要我是你就去死,你为什么还有脸活着?”
程菲菲刚想说话,忽然身后传来大力推撞,她像一片被揉烂的纸片儿掉下去。
医院的楼层有18层。
严可见到了韩非,二话不说就要去揍他,韩非今天可没有让他亲晕,所以当他铁钳一般的大手掐住严可的腕骨时,严可就算挣红了脸也动弹不了半分。
“严可你听我说,你给程小慈骗了,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
“你闭嘴,韩非,那你算什么好鸟,她只是个女孩子,有什么你冲我来,你对她做的是人做的事儿吗?”
韩非的眼睛泛起一片红色,脖子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他紧紧捏着严可似乎要把他骨头捏碎,“不准把我和那个践人相提并论,老子除了追着你捧着你还能对你做什么?”
严可一声冷笑,“你做的还少吗?从张晓琳开始,郭静雅、付夕瑶,韩非,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喜欢她们,也没觉得她们谁能比过你,所以我装聋作哑不断的给你机会,可没想到你现在这么丧心病狂,是不是你觉得真就没王法天理了,你韩非他妈的搞轮 歼就不用负法律责任?”
韩非恶狠狠的盯着严可,猛地把他扯进怀里,像要把他浑身的骨头揉碎了一样狠命的揉搓,他紧紧盯着严可,像要把一口牙全咬碎了,“我他妈的就是强 歼犯,你去告我呀,抓我去坐牢呀,不过我可对那个臭表子没兴趣,我要强 歼你!”
话说完,韩非炙热的唇落在严可颈侧,他吮 吸着,撕咬着,像一头饿狼。
严可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他猛地推开韩非,韩非后背磕在桌子上,也不知道碰翻了什么,叮叮咚咚响成一片。
这时候严可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医院的忙接起来。
那边对他只说了两句话,他手一松手机掉在了脚边,他呆呆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韩非不明所以,他站起来向前,试探的叫着:“严可,严可。”
严可回过神来,他深深的看着韩非,继而微微一笑:“程小慈死了,她跳楼自杀了。”
韩非也是一愣,而后冷哼一声,“活该,践人就是该死。”
“你才该死。”严可顺手操起一把椅子就朝韩非砸去,他像是疯了一样,韩非躲开了椅子他就拿起酒瓶子,烟灰缸,果盆里的水果,最后实在没东西扔了才上拳头。
严可看着狠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章法和力气,他整个人就凭着一股怒气在坚持着,其实芯子里已经空了。
韩非躲避着他又怕他弄伤自己,后来索性抱住他,把他拖到卧室里的大牀。
韩非跟着压上去,他从怀里摸出一副手铐,卡的一声把严可铐在了牀柱上。
严可双眼血红,他挣扎着咒骂:“韩非我艹你麻痹,有本事你弄死我。”
韩非异常温柔的拍着他的脸:“放心,我会弄得你死去活来,严可,小可可,媳妇儿,你可想死我了,我他妈的一四肢健全的大老爷们为了你一直都憋着,憋了13年,今天可是你还账的时候了。”
韩非跟魔障了一样,他几下子就撕扯掉严可的衣服,当看着白腻温润的柔体完美的呈现在自己眼前,韩非颤抖着摸上去,那种感觉又憋屈又心酸。
严可的身体在他手的抚摸下起来一层鸡皮疙瘩,当要紧的部位被韩非温暖的嘴唇含住,他简直要从牀上蹦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做着无谓的挣扎。
“韩非,我艹你祖宗,你,你放开。”
“严可,舒服吗?程小慈给你这么做过吗?看看你,都硬了,还流水了,宝贝真漂亮,笔直纷嫩,应该是没怎么用过吧,和程菲菲肯定没做吧?”
严可一面没法控制的身体反应,一面心里像刀割一样听他不断的提着程小慈,他简直快疯了,不由得哭喊着哀求:“韩非,我求你,不要说了,不要。”
“好,我们不说,我们做……”
13年的苦恋全化作柔体上的教缠,他们接吻、抚摸、进入、各种姿势各种角度,韩非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直到严可被他弄得鲜血淋漓前端除了清清的汁液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时候他才住手。
从严可身上翻下来,他用湿毛巾给严可清理了一下,然后抱着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严可睡了。
韩非把严可囚禁了。
除了吃饭睡觉,醒着的时候他们就不停的做。严可的嗓子叫哑了,身体到处青青紫紫,可就算是这样,韩非一碰他还是有感觉,他本以为神经会麻木,可是当块感到来的时候他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为什么,明明那么恨却还是有感觉。
韩非是疯了,他找人办护照买机票,想带着严可去国外,他给严可喂水的时候说:“严可,我们到荷兰去,到了那里就结婚,好不好?”
严可冷眼看着他,闭着嘴巴紧紧的。
韩非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猛然掰开他的嘴巴把水硬灌下去。
严可立刻给呛着了,他狼狈的想躲开韩非的手,却觉得像被铁钳子夹住半点动弹不得,水流滴滴答答淌到严可的脖子里胸膛上。
“咳咳!”韩非一放手严可就不停的咳嗽,咳的脸都涨红了,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韩非又是心疼又是自责,抱着他轻轻拍着背,从暴虐又变得温柔,只是他的温柔让严可毛骨悚然。
“严可,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行?”韩非很无力,做的越狠他就觉的月空虚,他开始觉得严可的心离他越来越远。
想到这里他心更烦躁,俯身去亲严可的嘴唇,严可无力反抗他,只能被动的承受,韩非却抬起头,这几天严可已经给他折腾的脱了形,脸颊冰凉苍白,亲上去都感觉不到人的温暖,他摩挲着严可的脸颊,痛苦的说:“严可,你要折磨死我吗?”
“韩非”严可终于开口说话,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带着一种龟裂的干涸感觉“放我走,放我走。”
“你还要走!”韩非大吼一声,“我不许。”他紧紧抱着严可,用最亲密的姿势最亲密的距离,可是他感觉不到严可的心,他们之间就像有千山万水永远无法跨越。
他们在这方小天地里抵死纠缠,却不知道外面找他们已经翻了天,程小慈死了,她没有亲人,严可也不到医院去处理后事,院方只好找到了严可爷爷,老人突然失去了准儿媳妇本来就很悲痛又不见了孙子,只好求助韩家,韩爷爷也找不到韩非,顿时觉得出了什么事,他派出人去找,很快就找到了徐麟头上,当查到他给严可和韩非办护照出国时,双方的老人都惊呆了。
找到那个房子,经历过世事沧桑的老人们觉出事情的诡异,他们把人都关在门外,他们二人走了进去。
房间里,韩非正抱着全果的严可亲吻,严可手被铐住,脸上已经没了表情,仿佛已经麻木。
“韩非,你这个畜生!”韩爷爷大喊,而严爷爷已经浑身抖作一团,根本发不出声音。
躺着那个人是他的孙子吗?他从小为之自豪的懂事乖巧的孙子吗?
韩非听到声音也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他咬了咬牙索性破釜沉舟,“爷爷,我爱严可,我要和他生活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韩爷爷气的浑身发抖:“畜生畜生,我真后悔当初你伤人的时候就该让你爹一枪崩了你,省的你活着丢人现眼。”
“你们养我本来就是把我当成光耀门楣的工具,现在我丢脸了吗,我不过喜欢一个人,我有什么错?”
韩爷爷使出全身的力气甩了韩非一个耳光,然后就气的喘成一团。
一直没说话的严爷爷忽然身子晃了晃,重重摔倒在地上。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