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苦,却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可这付炎,才仅仅用了两天的时间,就让她受了比以往二十二年受的委屈总和都要多N倍,还好这是在南海,是个陌生的地方,以后估计也不会常来,若要是在月海,她早就开车到码头,找个没人的位置,把他丢进海里。
“唔……”
付炎只感觉去了医院后,比去医院前更难受了,这一过肩摔,直接将伤处摔得更严重,疼得他直翻白眼,狂吐舌头。
“少在那里装,哪里会有那么疼,你要真有那么疼,你会在医院里对我……”夏灵芸想到医院里发生的那一幕,脸上就是一阵羞愤跟害臊,二十多年都守身如玉的她,居然被一个男人脱了裤子,用那里,隔着她的最后一道防线顶着她那里,如果没有那一道防线,那他岂不是直接……
夏灵芸的脑子很乱,猛摇着脑袋,试图把那些肮脏的想法全部抛到脑外,可在有的时候,有的东西,越不想去想,就越容易给自己暗示,就越容易去想,越想就又越不想去想,如此反复,想的也就越来越多,脸也跟着越来越红。
“我,我,我喘不上气了,救,救,就我。”
就在夏灵芸的脑子出现一片带有颜色的混乱时,她身旁倒在沙发上抽搐的付炎,忽然发出了求救的声音。
“别装了,再装我也不会可怜你了。”夏灵芸红着脸,别过了头去,都怪付炎,如果不是她,她的脑子里哪里会多出那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就像一张张花灯片一样,一张一张的在她脑子里放映。
“救,救,救。救命……”
付炎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带着颤音,带着嘶哑。
“付炎?”
夏灵芸听着感觉有些不对劲,有些不像是装的,而且他现在好像也没有装的必要,就转过了头去,结果看到的画面,让她吓了一跳。
因为沙发的大小问题,被摔过去的付炎,头刚好悬在沙发外,此刻的他,双手拼命捂着脖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一般,嘴大张开,发出咔咔咳咳的声音,面呈猪肝色,嘴唇发白,看上去要多严重就有多严重。
“付炎,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夏灵芸这个时候才又回到最为理智的状态,暂时将那些羞愤抛到一边,蹲在付炎身旁,伸手想要帮他,可再帮他把把身体扶正,脑袋扶到沙发上后,便不知所措了,紧张的问,“你哪里难受?我,我能帮你帮你做些什么吗?”
“喘,喘,喘,不上,气。”付炎捏着自己的脖子,大力的拍着自己胸口,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嘶哑的字。
“怎么办?怎么办?我马上帮你叫救护车。”夏灵芸起身站起,就往电话旁走去,刚走没两步,就听见“碰”的一声,回头一看,付炎滚落在了地上,吓得她又连忙跑回到了付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