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快呀!”艳姐白了他一眼,勾魂摄魄。
张小京挠了挠头,惴惴不安的拦腰抱起那具令人心动的身躯。
艳姐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眼神柔情一片。
张小京抱着艳姐,走进了她那间温馨、烂漫的卧室,慢慢的往床边走去,紧张中带着一丝兴奋。他开始在心里默默的启动了告别小处男生涯半小时倒计时。
“小病猫,放姐下来。”艳姐在他的耳边轻笑道,双手松开了他的脖子。
张小京愣了一下,“姐,不到床上去?”
“扑哧!”艳姐莞尔一笑,瞟了他一眼,手指点着他的脑袋,嗔道:“小病猫,你脑袋里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张小京讪笑着将她放下,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心里同时升起一丝小小的失落。
艳姐柳腰轻摆,走到保险柜前,轻轻转动着密码拨号盘。
保险柜很快就打开了,艳姐在里面翻了翻,找出一本泛黄的书籍来,随手关上保险柜,又折身返回到张小京身旁。
“拿着看看吧。”
“什么?”张小京纳闷的接过来一看,只见封面上赫然写着“劈挂刀法”四个字。
张小京惊得嘴巴可以塞进去一个大鸭梨,看着艳姐说不出话来。
“很奇怪吗?”艳姐巧笑一声,很妩媚的样子,“肖龙跟亡夫是亲兄弟,他的功夫都是亡夫一手教会的,亡夫死后,他的东西自然就由我来保管了。”
“原来是这样。”张小京点头道,欣然道,“有了这本刀谱,我就再也不用担心肖龙的三十路劈挂刀了。”
艳姐狡黠一笑,斜了他一眼,娇嗔道:“是吗?先别把牛吹到天上去,是老虎,还是病猫,还很难说呢?”
张小京苦着脸道:“姐,我不是病猫。”
艳姐眨着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吐气如来,娇笑道:“是不是病猫,你说了不算。等你打败了肖龙,姐再给你重新下结论。现在,在姐眼里,你就是一只病猫。”
也许是恼羞使然,张小京忽然大胆的搂住了艳姐的柳腰,贼笑道:“就算我是一只病猫,我也能把你这只可爱的小绵羊吃掉。”
艳姐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一脸期待的模样,娇笑道:“姐从来没听说过,病猫能把小绵羊怎么样的。”
“好啊,病猫现在就开始吃小绵羊了。”张小京说完,一口就擒住了艳姐的樱桃小嘴。
艳姐吱吱呜呜了几下,勾住了张小京的脖子,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天蒙蒙亮的时候,张小京还在蒙头大睡,忽然感觉身躯一凉,睁开眼睛一看,原来身上盖着的被子不见了。
“艳姐,你……你想干什么?”张小京急忙捂着自己的大帐篷,吃惊的看着站在床边,身着一套练功服的艳姐,玲珑剔透、婀娜婀娜多姿的身材令下面的帐篷又陡然增大了不小。
艳姐捂着嘴娇笑道:“赖猫,快起来练功。”
“练……练什么功?”张小京没好气的问道。好好地美梦全弄没了,他不郁闷才怪呢。
“劈挂刀法呀。”艳姐白了他一眼,心里恨恨的骂道,这只懒猫,昨晚让他又亲又抱的,转眼就把正事全给忘了。
张小京翻了个身,背对着她道:“哦,这事啊。姐,不用练了。”
艳姐恨恨道:“为什么?你后悔了?”
张小京闭着眼睛道:“我只要将刀谱熟记下来就行了。”
艳姐哪里肯依他,扯着张小京的耳朵道:“光看不练那是假把式,快起来,姐陪你练。”
张小京无奈,只好爬了起来。
“快点起来,姐在下面的练功房里等你。”艳姐丢给他一套练功服,飘然而去。
练功房里,既有跑步机、杠铃、拉力器等瘦身的器材,又有刀、剑、棍、棒等冷兵器,可见这里是艳姐瘦身、练武两用的地方。
艳姐手里提着一把朴刀,问道:“懒猫,昨晚那本刀谱看得怎么样了?”
张小京一听,暗自不爽,心说自己怎么又成了懒猫了?但懒猫比病猫要好听得多,他也就欣然接受了。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
他点着头道:“嗯,全部记下来了。”
艳姐欣喜道:“那好,我使出劈挂刀法攻你,你来躲闪。”
张小京惊讶道:“姐,你也会劈挂刀法?”
“我要是没两下子,能让那帮大老爷们服吗?”艳姐白了他一眼,手腕一抖,朴刀上的铁环发出一阵渗人的“哗哗”声,“注意了,姐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