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窜去。
急中出错这个词还是很有道理的,花满蹊光想着变态的杀伤力了,一时间居然忽略了他的武力也是顶尖的,他才有动作,就被人一把抓了回去,很不客气的反手压在桌上,一侧脸贴在桌面上,连呼吸也岔了气。
“跑什么?还怕我能吃了你?”宫九的声音是与动作截然不同的柔和。
花满蹊是看明白了,宫九不是不在意之前的事,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他只是在做一只猫,玩弄着猎物,高兴的时候松松爪,让老鼠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等到老鼠真的要跑了的时候,一爪子下来毫不留情。
作为那只被玩弄的老鼠,花满蹊绝望中又夹杂了一丝希望。这时候家族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不管怎样,只要宫九还有理智,还想报复自己的父亲,就不会平白的招惹花家徒生波澜。想通了这一点的花满蹊冷静下来,却没有完全放松。
还是那句话,他一点也不想小瞧变态的手段啊。
“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你对我的了解要超出所有人。”宫九就那样按着花满蹊,径自的用聊天的口吻说得,“但你第一次见到我并无异色,直到知道了我的名字。”
花满蹊不说话,只是想着反派死于话多这一铁律,暗暗期盼着随便来一个什么人。
“不止名字这么简单,恐怕连身份你也一清二楚吧。”宫九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紧绷起来,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更甚一步,还有我的小爱好。所以你今晚才如此反常,觉得我会杀人灭口?”
花满蹊不说话。
“不如我们打个赌?”宫九也不想把花满蹊逼的太紧,毕竟,这是一个让他觉得很有趣,忍不住逗弄的人。寂寞了太久,他舍不得这抹颜色就此消失。
九公子对自己看上眼的人一向宽容。
“什么赌?”花满蹊精神一震。言出必践是宫九的一大优点,陆小凤靠这个不知逃过了多少次,他不需要陆小凤那样逆天的运气,只要能逃过眼前,他立刻出奔去抱大腿。
“就赌我能不能查出来你的消息从何得知如何。”宫九道。
“赌注呢?”花满蹊面对这个必赢的赌局,兴奋的想要跳起来。当然,只是想想,因为此时他还被宫九压制着。
“若我赢了,你随我到海外。”宫九想都不想的开口,“若你赢了,今日之事一笔勾销。”
赌注有些不公平,但于眼下的花满蹊而言已经足够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说,“九公子可不要到时候反悔。”无名岛上的隐形人什么的,他可做不到。
宫九放开花满蹊,见他一脸得色,忍不住继续逗他,“你知道叫我九公子的人都是谁吗?”
“……”不想知道,谢谢。
乍得自由的花满蹊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下去,尽管这里是他买下的府邸。事到如今,他的安全感全失,只想找人求罩。
无花大师非常开心的发现,自己休息前还想着该怎么握在手心里的人自投罗网来了。
当时无花的笑容一定是极美的,美到花满蹊那饱受惊吓的小心肝都暂时忘记了惶恐,只觉得洒家这辈子见到了天仙,就算是立刻死了,也值了。
等到他无意间得知这位无新小师傅是无花大师的后人的时候,他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