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次的调解之后,佛尔德这边终于安静了下来,但是钱德勒警长却比之前更加活跃了,时不时的就会找机会来看埃文,但是大多数时候都会被威尔逊公爵直接拦住,只有很少的时候,在威尔逊公爵不在的时候,钱德勒警长这才能被幸运的放进来。
比如说,今天……
埃文有些无奈的撑着额头,看着眼前钱德勒警长苦着脸的样子,心中真的是无言以对。
“警长先生,您这次来到底是有何用意?”
钱德勒警长搓了搓手,脸上的笑有些讪讪的,许久了才道:“牧师先生,这次的案件请您一定要帮助我。”
埃文忍不住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钱德勒警长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想法。
“钱德勒警长,我又能做什么呢?您对我实在是太过于高看了。”埃文笑着说道。
钱德勒警长叹了口气:“牧师先生,您实在太过于谦虚了,上次的案件多亏了您的帮助,我才能破获,这次的案件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有头绪,还要请您帮一帮我。”
说起这个,其实埃文也是有些好奇的,原本传的沸沸扬扬的自杀,钱德勒警长难道就是因为约翰逊先生在私德上的问题,就改变了自己的判断吗?
“钱德勒警长。”埃文斟酌了片刻终于开口道:“约翰逊先生真的是死于谋杀吗?我之前一直听人说他是自杀,为什么您突然改变了意思?”
听埃文主动谈起了这个案子,钱德勒警长心中一喜,急忙道:“不瞒您说,这件事也是约翰逊夫人发现的。”
约翰逊夫人?埃文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之前我一直以为约翰逊先生是服毒自杀,但是却没想到,约翰逊夫人发现约翰逊先生所服的□□十分奇特,本地的药店根本没有这种□□,经过法医的检验,这是印度特产的一种□□,但是约翰逊先生从没有去过印度,反而那位秘书雷尔,却是曾经在印度为一位驻守的将军服务过,因此我这才拘役了雷尔。”
钱德勒警长神色有些沉重的说道。
埃文听了却依旧有些疑惑:“既然是如此,这件事又有什么为难的呢?”
钱德勒警长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虽然这件事情如此明显,但是很遗憾的是,我现在并没有雷尔直接参见此事的证据,目前来说,根本无法将他定罪,因为关于此事的嫌疑人之中,与印度有关的人不只是雷尔,发现□□不对劲的约翰逊夫人也曾经去过印度,这让这件事情变得异常的复杂起来。”
约翰逊夫人也去过印度,埃文心中微微一动。
“既然如此,那是否说明约翰逊夫人也有嫌疑?”埃文试探性的问道。
钱德勒警长却在这个时候摇了摇头:“不可能,约翰逊夫人那天下午一直都在妇女协会帮忙做捐助的毛线帽子,她没有机会作案的。”
埃文听了这话不由得低头笑了笑:“妇女协会与约翰逊家不过隔着两条街,而且一般情况下,妇女的活动都会十分杂乱,人来人往,难道有人会时时刻刻的盯着约翰逊夫人吗?”
钱德勒警长被埃文给问住了,一时间他的表情有些僵硬起来,沉吟了片刻,这才道:“这……这也是很有可能。”
埃文看着钱德勒警长有些不愿意相信的神色,忍不住笑了笑:“警长先生,您是一位绅士,不愿意相信约翰逊夫人可能会是凶手,但是这件事情还请您要用客观的目光来看待。”
钱德勒警长被埃文说的有些神色讪讪的,干笑了几声道:“是我主观了,这件事我会仔细调查的。”
埃文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嘀咕起来,原本不想要管这件事的,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关注自己的好奇心。
钱德勒警长从埃文这里终于突破了一小点,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又急忙道:“牧师先生,那个雷尔实在是难缠,我现在根本无法突破他的口供,他的不在场证明现在也十分含糊,他说他去了歌剧院听歌剧,歌剧院也有他购票和入场的记录,但是很遗憾的是,在约翰逊先生死亡的时间内,歌剧院中间刚好有间隙,那个时候的雷尔的踪迹没有人知道。”
埃文听了不由得皱起了眉,这样看起来,两个人都没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这件事情恐怕要复杂了。
“雷尔先生既然和约翰逊先生有矛盾,那您在歌剧院方面是否有所收获?”埃文又问道。
钱德勒警长皱了皱眉:“歌剧院那边也并没有收获,歌剧院的管理一直很混乱,尤其是中场休息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会去关注一个没有什么名号的小子。”
埃文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如此复杂,我建议您还是登报纸找寻目击者吧,不然这件事只怕不好解决。”
钱德勒警长一直都是不同意登报纸这样的处理手法的,但是此时也没有了其他的办法,钱德勒警长只能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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