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燕一见丁松拿出了这东西,觉得丁松胜算很大,当即走上前来说道:“那你们就手谈一局,我来做裁判。”
看着司马燕那得意的模样,乾元门的人全都有气。
这哪是做裁判啊,这是要给乾元门做反面宣传。
岳玉坤赢了倒还罢了,若是真输给了丁松,这个司马燕还不把这事传得世人皆知?
有了司马燕这张嘴,若是对乾元门稍有不利,风水界的人可就都知道了。
在场的乾元门高手全都用眼睛望着岳玉坤,都觉得他去挑战丁松有些不应该。
岳玉坤也感觉到了这点,但事已至此,想把说出的话收回,那是不可能了。
到这份上,就是硬着头皮也得上。
当然他还是有着一份侥幸,那就是他也有两手绝活,不可能输给对方的。
司马燕看了两人一眼,然后说道:“要不,现在开始?”
岳玉坤点头说道:“可以。”
丁松却摇摇头说道:“手谈没意思,我不想比了。”
什么?你不比了?
岳玉坤刹那之间,感觉自己象是抓到了一根稻草。
“你这人的人品太差,哪有拿出彩头的时候,却说不比的?你这是涮谁呢?”岳玉坤觉得一定得镇一镇丁松的气势,眼看着要比试上了,裁判都自己出来了,他这时不比了。
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转过头来,他对苗一刀说道:“你们魔幻宫的人都是这样出尔反尔吗?”
这个大帽子扣的,直接把魔幻宫整个扣上了。
若是丁松不敢接招,那可是整个魔幻宫都丢人了。
苗一刀也觉得丁松做得有些不对,纵然有回护丁松之心,现在也做不到了。
别说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是在普通世俗,也不能拿出彩头,最后却临阵退缩啊!
你那根驭龙桩是很值钱,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把魔幻宫的面子全都丢尽了!
他心里想不明白。若是别人,怕颠倒阴阳五行阵反噬,临阵退缩还可以理解,但是丁松对颠倒阴阳五行阵了如指掌,根本没有反噬的可能,何必现在不比呢?
当下他面向丁松,对丁松说道:“丁兄弟,我不知你以前生存的环境是什么样的,但是在这风水界,说话可得算话,不能出尔反尔,既然彩头都拿出来了,一定得比下去”。
他这话说得很沉稳,但是心中已经拿定主意,若是丁松真的不比,他说不得就要跟丁松翻脸了。
这已经不是两人之间的手谈,而是门派与门派之间的争斗,苗一刀虽然想护着丁松,但他不能损失自己的门派利益,这是一个门派中人必须要坚持的事情。
丁松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微微地笑了一下,对他说道:“我不是不想比,我是觉得咱们拿出的东西太贵重,哪个都值得千八百万。既然拿出了这等东西做彩头,手谈实在是太不刺激了,要玩,咱就玩点真的。”
“什么?玩真的?”在场的人全都吃惊了。
接着,全场暴发出一阵大笑。
在他们这个级别,玩真的这一说还真少见。
通常只有初学者才真刀真枪地演练阵法,他们现在都是行家里手,纸上练兵跟真的已经没什么两样。
这就象是一个武林高手,碰上了一个业余学拳的,非要跟他动手比试一二,这不是让人笑话的事情吗?
岳玉坤也摆摆手说道:“你这人太业余,什么都不懂,我都不好意思跟你比,太丢人了。这场比试,咱们取消吧,我们乾元门的人玩不起。老苗,你说的高水平就是这样?”
说到后来,他已经不是跟丁松说话了,而是转向苗一刀。
苗一刀也不知道丁松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用手谈却用真正的法阵,这样的情景是太少见了。
以他为例,只有在阵法全都演练清楚之后,把阵法用于实践,这时才会实战演练,普通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哪个阵法都玩真的,就是他们魔幻宫也玩不起。
当下他走到丁松的面前,对他说道:“这阵法比试,还是脑子里的东西,若是把每个阵法都摆出来,别说是现在,就是回到各门各派里,少说也得三五年的时间,这种做法并不可取。”
丁松听了这话,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我并没说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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