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哥,这解石也是要钱的,一千块一次。”叶钊小声地对丁松说道。
这也要钱?他奶奶的,怪不得这张泽厚说自己财来财往,破财还不亏大本,原来这么死命地扣钱。丁松心中愤愤地想道。
不过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丁松可不能太小气了,反而一扬手,非常大气地说道:“好说,不就一次一千块钱嘛,先拿八万块钱给他,咱们一块一块解,今天解个痛快!”说着,他让叶钊拿着自己的银行卡去划卡取钱。
叶钊颠颠地跑去取钱了。
一会儿功夫,叶钊就把票据拿了过来,递给解石师傅。
解石师傅接过票据,仔细地看了看,脸上甚有光彩。
他今天的运气不错,先是有叶钊这样的开路,后有丁松这样的跟上,一天时间就赚了几万块钱,真是心中大畅,高兴之余,从身上拿出一根烟递给丁松,但丁松挥手拒绝了。
“解,好好解,抽不抽烟无所谓,出玉才是真格的,一旦出绿,我还有赏钱!”丁松非常大气地说道。
他今天就是要给叶钊找回面子,在这堆毛料里面一定要出玉,哪怕是最次的玉,也得给我出一块!
丁松心里早做了最坏的打算,若是这堆出不了玉,那就再买一堆,不信哪堆都不出玉。
当然他心里对这事还是很抱希望的,要知道他的卦一向是很准的,水火既济那可是少见的上上卦,再加上他的奇门局指出了得财的方位,虽然没指定是哪一块毛料,但方向肯定没错,结果肯定会有,还会有不错的结果。
对此,丁松很有信心。
正是因为如此,丁松才把整个西边一排的毛料全部包下,这就叫做近火集射,机关枪打飞机,只要子弹多,不怕打不中。
解卦师傅却没他这信心,他解过的毛料也是几千上万了,几十块毛料里不出玉,那也是经常有的事情。
不过有人赏钱,谁会拒绝?再说,就算不出绿,自己这不也赚着了?
当下向丁松打保票:“先生,您就瞧好吧,出不出玉我不敢保证,但只要有玉,我保证给你解出最好的效果。”
丁松点点头说道:“那我可把活交给你了。”
然后他对叶钊说了一声:“你帮我看着就行,出不出玉也不用跟我说,咱今天就为了买个彩头,包中!”
说着,他分开众人,拉着胡警官找了处沙发,坐了下来。
这是玉石坊的休息厅,沙发前面的茶几上还有水和瓜子,丁松就在那儿坐着磕瓜子。
“这气派!真不把钱当回事啊!”围观的人还真没见过这么不上心的主儿,都觉得丁松是个怪人。
不过对于这些人来说,也不觉得丁松有多奇怪,毕竟有钱人和没钱的人就是不一样,谁让人家有钱,有钱就是任性!
解石师傅跟叶钊已经熟了,见丁松走到一边,当即问道:“小哥,现在解不?”
叶钊也不知丁松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即向外望去。
人群都是懂事的,一见他向外望去,都闪出一条视线的道路来,正对着丁松。
丁松摆摆手说道:“让你管你就管,不就是几块石头,随便解,解坏了都没事!”
“哦!”众人齐齐地发出了一阵叹息,深深地感觉到什么是土豪了。
只有坐在丁松旁边的胡警官,心里已经有些生气,心说这可是我的面子,少要了你几十万,你到这儿当大爷了。
不过他心里知道,这里的毛料大部分都是空的,几十块也未必能出一块玉来,放在那儿也没有几个人真正来解,正好碰上丁松这样的,几十块十头卖个人情,倒是很划算的。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装大方给丁松打了半价。
不过看丁松的样子他很来气,他心说你现在装神气,等过一会儿,什么玉都解不出来,那就不是钱的事情,丢人的时候,可不是我让你丢人的。
心里这么一想,他也就不生气了,反倒是陪着笑对丁松说道:“丁大师也喜欢这赌石?”
“就是玩玩,我头一次看见赌石,觉得挺有意思,试试运气。”丁松很随意地说道。
“以丁大师的风水能力,运气那是肯定站在你这边的,想让运气到哪儿,就到哪儿,这是没说的。”胡警官一语双关地说道。
丁松听了一乐,没再说什么。
胡警官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丁松唠嗑,不过看情形,他比丁松还上心那边是不是解出结果来。
丁松倒象是全不在乎的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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