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两个小时之后,眼看过了晚上十一点,丁松重新走上法台。
这次丁松只让张泽厚和自己上台,余下诸人皆退出法阵之外等候。
张泽厚手里托着四件阴货玉器,站在丁松的身边。
丁松先让张泽厚把四件阴货玉器放在法台之上,排成一排,然后让他退到一边,自己开始作法。
就见丁松手中桃木剑向着那盆汗血中一指,就见那汗血之中凭空打出一个血花,犹如蛟龙出水一般,一束血液飞将起来。
“蜈蚣接血!”随着丁松一声大喝,就见那飞起的血液在天空中打了一个盘旋,然后象是有了灵智一般,径直向着四件玉器中的玉蜈蚣飞了过去。
也不知为什么,血液竟然飞得如此之准,全都披到了玉蜈蚣的身上,一滴外泄的也没有。
更让人吃惊的是,这束血液披到玉蜈蚣的身上,竟然没再向四处飞溅,而是凭空消失了!
玉蜈蚣吸血!
旁边的胡警官和张泽厚都看呆了。
眼前的玉蜈蚣仿佛一个巨大的空洞一般,血液到了玉蜈蚣的身上,立即消失不见!
法台上的丁松却浑然不觉,手中仗剑,口中咒语不断,左手连打法诀,指向玉蜈蚣。
不到五秒的时间,所有的人都看出了变化。
本来翠绿色的玉蜈蚣,此时竟然泛出了红色的光芒!
开始还只是很淡很淡,只是一些红色的闪光,越到后来,红色越重,大约有半分钟的时间,翠绿的玉蜈蚣,竟然变得鲜红,不再有一丝绿色!
直到这时,丁松才把手中桃木剑收回,停止了玉蜈蚣的血光接引。
略停能有半分钟的时间。丁松再次出手,向着汗血盆中一点,一束血光向着玉蟾蜍飞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玉蟾蜍也成了鲜艳的红色。
丁松手上不停。接连将四件玉器全都点成了红色。
然后他将手中剑向上一擎,向着原来放置玉器的密室方向一点。
就听一股阴风呼啸,顺着密室的方向涌了过来。
“住!”丁松把剑向着四件玉器的方向一送,就见那股阴风直接掠过周围的众人,直接向着香案上的四件玉器中飞了过去。
下面诸人从没见过如此作法。心中诧异不能言表,此时他们才真正地感觉到丁松是个不世出的高人。
但就在这时,台上忽然出现了混乱。
那股阴风本来是规规矩矩地向着四件玉器中飞了过去,但就在阴风快要接近四件玉器之时,忽然间出了变化。
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香案上的烛火一闪,一股阴风从整个阴风之中窜了出来,直奔丁松而去。
“尔敢!”丁松一声大喝,手中桃木剑向前一指,就见那股阴风一下子停了下来。象是一个让人操纵的傀儡一般,重新调头飞了回去。
而此进余下的阴风就进了四件玉器之中,只剩下这一股,在四件玉器周围盘旋着,任丁松手中的桃木剑怎么命令,就是不肯进入。
“大师,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张泽厚有些心惊地问道。
不光是他,旁边的诸人都已经感觉出来了。
丁松在台上岂能不知?
他没想到改动这样的一个小小风水,竟然能出现这样的麻烦。
本来这股阴风进了玉器之后,再封印一下原来的地面上的那只大蜘蛛。风水就算改造完毕,没想到,最后这股阴风,却成了过程的阻碍。
丁松左手捏诀。右手仗剑,口中咒语频出。
但那股阴风只是躲避着丁松的桃木剑,死活不想进入玉器之中。
丁松见徒劳无功,当即喝了一声:“罢了!收了你吧!”
说着,他把手中剑一圈,左手法诀变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剑指,反而成了一个莲花指,左右一点,形成一个圈子,然后他口中念诀,喝声“聚!”
就见那股阴气虽然很不顺畅,但还是一点点儿地聚到了丁松的近前,形成了一个光球。
丁松用手一拂,光球就不见了。
“大师,施法已经完成?”张泽厚问道。
丁松摇摇头,对他说道:“施法未成,你的阴货吸尽了汗血,本来再把密室中的残余阴气吸收之后,用你的血进行一下引领,这事也就成了。可惜现在有股阴气就是不服,不肯被汗血所制,看来你的密室之中,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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