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一个追求,是无可厚非的,猎人想打到更多猎物,农民想得到更多谷物,这些,都是正常的人的追求。然而,蜂子从一个节点开始改变了,这个节点开始,他不再追求打到更多猎物,只要有收获就可以,收获少了,不难过,收获稍多,也不兴奋,这也许就是那种不以物喜的状态。
蜂子在做人方面,也是这样,在交朋友方面,不追求交许许多多的朋友,因为人走在世间,所能看见的人,是有限的,就好像,一条鱼,跳出海面,所能看到的风景,是有限的,它可能看到一片海洋,但是看不到的河流、山峦、树木,多的是。有限,是所有人的局限。
因为蜂子带着枪,保护其余的人。其余的人需要蜂子,才能保证他们安全,所以这些人都跟蜂子套近乎,跟蜂子说好话,大概的目的,估计是,等老虎来了,等毒蛇来了,先保护我,优先顾及我。
其实蜂子说了,完全没必要这样,等猛兽来了,他是要保护大家的,他说了,能够确保大家的安全。
鲁村在校外,跟在学校不一样,学校里面,是学生和学生在一起,是学生和老师在一起,这些人,都跟莲花差不多,学校中,不能说没有淤泥,但可以说,基本上没有淤泥。而鲁村在校外,在更为广阔的空间中,难免遇到淤泥。原本不喝太多酒,酒喝的多了,原本不吸烟,戒烟,烟又抽起来。因为在社会中,别人做什么,自己难免跟着做起来。他们跟着蜂子,蜂子是一名猎人,杀动物什么的,鲁村,也难免开杀戒。
这社会啊,总是这样,别人那样,你这样,这是你的坚持,而别人中,有八个、十个人那样,你还这样,你就是另类了,你就是特殊了,你就是异类了,于是,当别人那样时,你难免也就那样了。如果说你这样是洁净的,你这样是健康的,一旦跟着别人那样,你就不是这样的人了,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就那样了,当你那样,你就成为了那样的人,成为那样的人,就不是这样的人,不是这样的人,你就失去了自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成了不一样的我,成为了新的我,而这个新的我,是不那么健康、洁净的我,人,就这样,被改变了。那样了,就那样吧。
在今天,鲁村跟着蜂子,杀死了一只鹿。蜂子开枪打死一只虎,鲁村用刀,卸掉了老虎的四条腿。
跟着猎人打猎,跟着杀人犯杀人,跟着嫖客****,跟着歌手唱歌,跟什么人,学什么样,这就是人影响人。蜂子作为一名猎人,他的手段,他打杀动物的方法,都教给了鲁村,鲁村学会了,他能够像蜂子一样杀动物,割动物的脑袋,扒动物的皮,学的有模有样。
因为他们能够杀动物,所以在山上,不至于饿死,在山上,有肉吃,有美丽风景看,这生活,倒也惬意。
蜂子带他们到达一山洞所在位置,这里山洞不只一处,这些山洞周围植物多彩斑斓,山洞内奇幻幽静,实在是一个神秘的处所。
蜂子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带着大家来到山洞,并且保证所有人的安全,他做到了。
红露吩咐着大家,将那些珍贵的物品放入山洞的合适位置,这下好了,这下这些珍贵的物品有了一个保险箱,这些山洞,是这些物品的保险洞,有这保险山洞的保护,这些物品安全了。
东西放进去,封了山洞,他们就开始下山,这是他们藏下的物品,蜂子说,放在这里,绝对安全。
鲁村和红露来到露城,鲁村说:“这下轻松了,你不用担心你的那些珍贵物品丢失或损坏了。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喝杯咖啡吧?”红露说话淡淡的,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红露提出了喝咖啡的请求,鲁村就跟她去喝咖啡,露城里的人明显不多了,人们都趋利避害,这露城是一座危险的城,随时面临水灾的威胁,大家怕水灾随时而来,好多人都离开了这个城市。
鲁村看到这城市的街道,看到稀疏的人群,他反倒觉得这样很好,这个城市,因为特殊原因,没有以前那样拥挤了,太拥挤的城市,给人无形的压力,这下反倒好,这个城市,成为了一个轻松的城市。
咖啡厅,红露坐在鲁村对面,鲁村看了一眼窗外的城市,城市夜幕降临,霓虹初上,鲁村说:“明天,是否离开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