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徒儿吗?你只要对我说上一句,自己罪该万死,我就给你解药!你快些求饶!”
刘羽轩腹中已是痛得肝肠寸断,这时耳边听到老者所言,心中悲怆万千,却咬紧牙关,拼命忍住腹中剧痛,痛哼道:“要想让我对你低头,却是万万不可能之事!除非那杜春晓前来,我却一百个,一万个愿意向她求饶,只要她能原谅于我!”
胡君闻言一愣,心中不觉气恼起来。
“晓儿由于伤心欲绝,已是远离了这里。像你这般,长着一张魅惑人心之脸的人,只怕我那晓儿再看你,也会被你迷住,忘了周身一切而原谅于你!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想到这里,胡君就转身离去,砰地一声就又关上了石门。
刘羽轩直到痛得晕死过去,这石屋之中,方才暂时寂静了片刻。
第二日,刘羽轩从噩梦之中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立时气得高声大骂起来:“胡君,你这样究竟想要怎样?”
原来,那胡君昨夜趁着他昏迷之际,偷偷进来,将他放至石床之上,周身用浸过水的丝绸条紧紧捆住,并且四肢都捆缚在石床四角,四肢岔开,却恍如就要五马分尸之人一般。
胡君这时应声打开石门,笑嘻嘻缓步过来,俯身看了许久,却不说话,伸手过去,硬是将刘羽轩的嘴巴捏开,啪的一下点了他喉部穴道,刘羽轩本能张开嘴巴。
他伸手入怀,不知掏出来一样什么东西,嗖的一声就顺手丢进刘羽轩的嘴巴之中。
刘羽轩只觉得一条软绵绵,滑腻腻的东西,正自顺着自己的喉部,蜿蜒爬入喉管,又顺着喉管继续朝里面爬去,不久,就觉得胃部一阵恶心,就大声干呕起来。
胡君睁大双眼,仔细观察一番,见他除了干呕,却再无其他异样,就甚是失望,又伸手入怀,掏出另外一样东西来,照样送入刘羽轩嘴中。
这此,刘羽轩只觉得一条毛剌剌的东西飞速钻入自己喉部,还未来得及本能吞咽,这东西竟然嗖的一下就直奔胃部而去。
他吓得脸色发青,只感到那先前进入自己胃部的软绵之物,这时仿佛遇到了这刚刚窜入自己胃部的毛剌剌之物,勃然大怒一般,开始跳跃起来。
而那毛剌剌之物毫不相让,两物竟然开始在自己的胃里纠缠撕咬,翻滚不休。
两物相斗,却全然忘记了身处何处,撕咬之间,难免就咬到了不该咬的地方,此时,正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刘羽轩立时痛得大吼起来。
全神贯注看至此时的胡君,这才稍感满意,待得那刘羽轩痛得快要晕死过去了,他这才从怀中又掏出一物来,却是个毛茸茸可爱至极的毛虫,放至刘羽轩的嘴旁。
这只肥大的毛虫竟然吱吱出声,扬起小爪来,朝着刘羽轩的嘴中不停张望。
那正在刘羽轩腹中争斗不停的两物,突然闻得此声,竟然立即调转身去,争相奔出胃部,飞速爬了出来。
最先爬出来的却是毛剌剌一直灰色毛虫,身形娇小,却瞪着一双黑色眼珠子,甚是神气。
它爬至这只可爱毛虫身边,搔首弄姿,却是不敢再向前一步。
这时,那最先爬入刘羽轩口中的另外一物,也已经飞速出来,原来是一只洁白如玉,通体发亮的虫子。
它看到那可爱毛虫,立即身形乱扭,像是兴奋的无法自抑一般。
胡君看到这里,已是赞叹出声道:“原来这三只神蚕真是天下绝品,更是天下绝配。三只竟然终生不得分离,少了任何一只,其他两只就会失去温顺性情,变得狂躁不安,伤及无辜。”
他欣喜将三只神蚕小心收入怀中一只玉制透气的小匣子之中,仔细放回怀中,这才又挥手点了刘羽轩的睡穴,转身离去。
刘羽轩再从昏迷之中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手脚自如,急忙翻身坐起,却一眼瞥见石床一旁,豁然放着一个木制小桶。
他好奇过去,看到上面有个盖子,就伸手揭开,一股刺鼻气味涌了出来,他急忙伸手掩住自己口鼻,远离几步出去,生怕又是那胡君拿了什么奇怪物品,来找自己做个试验。
但等了许久,那气味犹自不断飘来,倒像是再无什么危险一般。
刘羽轩皱眉想了一下,突然脸色一红,暗自失笑道:“这个胡君看着粗犷,但实际上却是个心思细密之人,竟然会想着给我拿来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