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无奈,这文的世界观就是这样,她没办法,唯一还算庆幸是,贺凌夜对顾以茉的感情在她不停的折腾阻挠下,似乎比原文淡了很多。
“那么,总裁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交代,我就去办了。”景阳对贺凌夜微一点头,转身就要出门。
“景阳。”贺凌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嗯?”景阳转身,纳闷的看着贺凌夜,等他的其他指示。
贺凌夜一手支在办公桌上按着下巴,一手里拿起一只派克金笔夹在指间把玩着,停了停才抬头对景阳道:“昨天晚上的事,我喝多了,别放在心上。”
啊啊啊???昨天晚上什么事?难道她喝醉了贺凌夜轻薄她了?对啊对啊,她是怎么从“欢喜城”回到公寓的?回到公寓后都做了什么?难道说……不是吧!!!
贺凌夜语出惊人,景阳脑中瞬间犹如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蹋得她空空荡荡的小脑瓜寸草不生,一片空白。
“去忙你的吧。”贺凌夜看景阳愣神便淡淡的发话,而后又开始埋头在工作间。
景阳就不一样了,虽然走出了办公室却整个人都处在紧张紧绷的状态下,那些问题她现在简直就是急需答案啊。
回忆回忆回忆……
景阳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开始想昨天的事情,貌似,好像,大概,也许……她记得最后见到的人是贺彦瑞,而且……好像自己昨天还拍他脸来着?
景阳思及此处一捂脸,什么跟什么啊,喝多了轻薄谁不好还轻薄他。可是现在景阳简直强迫症发作,一定想知道昨天的事情,要不然她觉得自己肯定煎熬至死。
不管了,打个电话问问!景阳一狠心,拨通了贺彦瑞的电话。
“喂,那个,呃贺彦瑞,我有事要问你,我昨天……”
“现在在忙。”景阳还有一长串的话没说出口就被贺彦瑞轻飘飘的四个字打断了。
语塞,语塞,语塞……景阳开始不爽。
“你在公司的话,有急事十分钟后可以到我办公室来。”贺彦瑞大概听出了此时无声很不爽的景阳心声,立即补了一句。
景阳挂了电话撇撇嘴,十分钟后还是走进了贺彦瑞的总监办公室。
贺彦瑞刚送走了几个来述职的销售经理,正站在落地窗前面看风景。
景阳火急火燎的进去,关上门就问:“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贺彦瑞微怔,“昨天……”
“我喝醉之后!你知不知道,今天贺凌夜对我说:‘昨天晚上的事,我喝多了,别放在心上’这是什么意思啊,他,他昨天去我那里了?”景阳紧张的看着贺彦瑞。
贺彦瑞顿了顿,似乎在消化她语速过快的话里的内容。
“怎么样啊,别不说话,他这是几个意思啊?”景阳看他不说话更紧张了。
贺彦瑞笑了,“你想多了,他的意思应该是知道你不能喝酒,还强硬的让你喝了酒。”
“啊?”景阳经他这么一说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也可以这么理解,但还是不放心,自言自语的念叨着,“那我昨天怎么回家的,我记不清了。”
“我送你回去的。”贺彦瑞说,而后怕她误会,又淡定的加上一句,“君子所为。”
景阳斜眼瞟了他一眼,这到了真相忽然觉得自己刚才太紧张了,简直慌的有点丢人,于是尴尬的咳了两声偏过头,看向落地窗外的城市街景。
“从二十三楼看下去,这里的景色很不错。”贺彦瑞知道她尴尬,也有意转开了话题。
“艾玛。”景阳念叨了一句,很嫌弃的向后退了几步。
“怎么?”贺彦瑞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猜测道,“你恐高?”
阿弥陀佛,景阳拍着胸口,垂着眼皮又看了一眼窗外,“不行,不行,我有被害恐惧症,已站在高的地方总觉得楼要蹋,以前上学坐火车都不能睡下铺。”
“嗯,那你出来的时候一定吃过药了。”贺彦瑞分明是跟她开玩笑,可他的表情就是很淡,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像故意似的。
景阳扁了扁嘴,难得没有骂他,还很有自黑精神的说:“我已经弃疗很久了。”
贺彦瑞笑了,转过身说:“既然我们合作,那我还想问问你你们女频的文里,是不是男主都像贺凌夜一样反复无常,我真的不明白他的很多做法。”
“什么时候跟你合作了!”景阳根本没听出贺彦瑞说话的重点。
“昨天。”贺彦瑞认真的说。
景阳一拍自己的脑门,想起昨天自己那副没出息的样儿,简直不忍直视,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既然你非要跟我合作,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好了。”
贺彦瑞被景阳逗笑了,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站着看她笑。
景阳被她盯得越发不耐烦,转身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这天下午景阳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本想早点回去休息,没想到刚到公司就接到了贺凌夜的一通电话。
“是的总裁,什么,省立中心医院?好的我马上就赶过去。”
好好地,又特么除了神马幺蛾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