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天不是有个江湖郎中给了您一脚,结果反倒是让您的伤势有所加重吗?后来我越想越生气,就跑到那儿明察暗访了一下,今天上午终于让我给抓住了,现在正押在……”
“胡闹!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做和那些城狐社鼠有什么区别?!他那也是无心之举,本意是好的,何罪之有!你小子挺聪明的,这回怎么这么胡涂呢……马上把人给我放了!”没等秦断说完,李幼滋就把他好一通教训。
秦断装做唯唯诺诺点头如小鸡啄米。
教训完之后,李幼滋又温言的给秦断讲了讲道理,这事就算过去了。
事办完了,秦断和谢存儒告辞,等上了马车之后,谢存儒有些不快的问道:“小子,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是起了恻隐之心之类的屁话,你小子从来是无利不起早,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秦断委屈的说道:“哪有什么玄机啊,我真的只是看他可怜。一个草民而已,您何必跟他计较呢。而且刚才李老不是说了吗,他那也是无心之举,我看您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得了。”
秦断当然不能说实话,那可是他的人形元宝呢。都告诉了谢存儒,那以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谢存儒看了看他,随后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秦断知道通过这件事,谢存儒心中对自己有了一点小小的芥蒂,但他无所谓。等以后发现了矿藏,这点小小的不愉快会被如流水般的银子马上冲走的。
回到衙门之后,秦断把书院合作协议让陶奋签了之后,带着陶奋和那个郎中出来了。
走到门外,秦断对那个郎中说道:“小爷我心善,最见不得别人受苦。我知道你那天也是无心之举,所以我今天才费了好大力气,外加三十两银子才把你保出来的。你先回家,回头我再找你。”
那郎中感激不尽,哭哭啼啼的,又是当牛作马又是衔草结环说了一大堆,最后让秦断给踹走了。
打发走了屠夫壮的郎中,秦断和陶奋一起往阅文路走。
陶奋也是千恩万谢的,秦断打断他道:“你也不用谢我,明天把学生们集中起来,我要过去讲话。对了,你那有几位先生?”
陶奋说道:“有三位先生。”
“好,明天也让他们都去。”
“那您看,这分红……”陶奋一脸贱笑的说道。
“我去,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当转让就要分红,月底。”
“那好吧。”陶奋噘个嘴说道。
到了阅文路和陶奋分手之后,秦断领着小花一头就扎进了翰墨轩。
胡胖子都快急了,再不写《射雕》估计他得让他大侄女把自己大卸八块,所以今天秦断不回家,连夜和何文雄一起写《射雕》。
每当这个时候,秦断就会想起了鹅毛笔,所以一见到胡应龙,秦断就问道:“家里有鹅毛没有?”
胡应龙一愣,然后说道:“你要鹅毛干什么?”
“自然是有用了,有还是没有?”
现在的秦断不能惹,好不容易才把这小子整来,不就是鹅毛吗,多大点事啊。
“好好,马上有。胡来,去到市场上买两只鹅来,记得要带毛的。”
胡来答应一声,跑了。
见有人去办了,秦断不吱声了,让秦小花找胡锦程去玩,自己跑到特意为他预备的那个小屋去了。
进去之后,他说何文雄写,一直到吃晚饭的时间,胡说去叫他们,两人才出来。
上桌一看,炖大鹅。看到鹅,秦断想起鹅毛来了。
吃过饭后,秦断亲自去挑选鹅毛,拣翅膀上最粗大的翼羽挑了三十多支,然后回屋,边念小说边研究鹅毛笔。
他那个时代早没人用鹅毛笔了,研究的并不太成功,秦断把鹅毛扔一边了。
第二天,秦断上午去了海天书院,陶奋宣布这位是秦校长,以后书院的事都由秦校长负责,并且说了两校合并的事儿。
秦断讲了几句话,然后就溜了,跑到家具厂去了。
赵士桢看到秦断来了,放下手里活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先生,我找你有事。”
“有事说吧。”对这个拽拽的小帅哥,秦断从来没有好脸色。
“进屋说。”赵士桢那倔强的眼神看上去很欠扁。
秦断也不说话,率先扭身进屋了。
赵士桢进去后,关上门,扑通一声就跪倒了。
“请先生教我画图。”目光炽热。
“磕三个头。”秦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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