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外头来了几个衙差,说是有事找我们管事的去衙门走一趟,荞子问了他们是什么事,衙门那边说跟前几日胡同口有人被打的事情有关,老奴估摸着是胡大和江二狗他们。”萧思尔刚吃完饭白嬷嬷就进了屋子来。
“他们有证据吗?”萧思尔吃饱喝足了,虽是刚起床,但也还是有些饭后的犯懒症。
“这个……说是有人瞧见了,现在要对薄公堂之类的。”白嬷嬷脸色有些不好。
“抓到打人的人了?”萧思尔问。
“这个没有说。”白嬷嬷回道。
“既是没有找到打人的人,也不知道打人的人是出于个人行为还是他人行为,就说跟我们有关?”萧思尔依旧是懒洋洋的声音。
“嗳!”白嬷嬷听萧思尔这样一说,眼前忽地一亮,“姑娘的意思老奴晓得了,这就让荞子去把事情处理好!”
萧思尔这话分明是不认这码子事,既是不认的事,自然就从头到尾都不能松口,且当初柴胡做这事的时候本就保密,找的人也是城外的一些流民。
现如今人证物证都没有,那这事儿就定然不是他们做的,不是他们做的,那他们自然不晓得,不晓得的事,自然没必要认,莫不成还屈打成招不是?
“轻易不要跟他们动手,若是他们先动手,那也不必客气。”白嬷嬷要退出去的时候萧思尔又说了一句。
闻言白嬷嬷愕了一愕,不过转念又想到上头吩咐,如今这院儿里的事情尽以萧思尔的命令为主,他们所有人都需听她差遣,所以这时候她虽觉着真与衙门那边的人起了冲突不好,也还是应声退了出去。
萧思尔瞧了一眼白嬷嬷的背影,并没有说什么,由着白芷伺候去了书房,她那小说还没写完呢。
不过她这厢里刚进了书房就听院儿里的丫头茯苓来禀,说是夏老汉爷孙两人求见。
这夏老汉和他的孙子是前几日来这院子里的,萧思尔想着他们这会儿过来,估摸着也是因为听到了外头的响动,所以来的话,大致又是要给她下跪磕头道谢之类的。
对此萧思尔真心觉得自己吃不消,而且前些天这爷孙俩刚来院子里的情形,她到现在都还历历在目。
一见面就咚的一声给她跪了下来,而后不说三跪九叩吧,可爷孙俩砰砰砰给她磕头的样子还是把她吓的不轻,现在只想着都觉得额头生疼。
萧思尔觉着,这种事情她可不要再经受一次,会折寿。
所以回头给白芷说道:“就说我这边有事情,不方便见他们,让他们……算了,就说我有事就好。”
“是,还是姑娘善解人意。”白芷笑着说。
萧思尔没说什么,坐到书桌后头,接着昨日些的七仙女与董永的故事,又是一派的胡编乱造起来,没一会儿的功夫,白芷回来,说是夏老汉与夏向至在院子门口给她磕了一个头,没说什么就走。
萧思尔听了,眼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总觉着这古代动不动就下跪的习惯,实在让她不能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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