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间巨兽啊,是端的没人性,这不,一转眼,院子里的树都发芽了。爱美的大姑娘小媳妇,早早的脱下啦厚厚的冬装,换上了嫩粉,嫩绿的春装。给这清香扑鼻的园林又增添了一份色彩。人比花娇,不是虚言。
过了年,云麓也三岁了,玉珠早在两岁的时候就已经通过钱氏开始书法的启蒙。凌柱深深的觉得,自己这唯一的一个嫡子不能不上劲,所以也开始张罗起云麓的启蒙师傅来。
这俗话说,三岁看老。云麓现在看着老实,可那是生病之后的事,记得出豆之前,这可是个牛一样横冲直撞的主。愁的凌柱每天都担心,会不会长大后成为一个空有力气却没脑子的人。
现在的云麓虽然还小,可站在那里,也有点静谧的感觉了,不像以前,让他坐着,没三分钟,屁股就痒痒了。
术业有专攻,凌柱虽然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能允文允武,可美梦是容易破碎的,不如实际一点,来的可能性还比较大。这样的话,到底是从文,还是尚武,就是个问题了。
云麓并没有特别表现出来对哪一方的排斥或是喜爱,钱氏也开始教导云麓拿笔了,这小子竟也能坐在那里老老实实的一个时辰,虽然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什么,可就冲着这份耐性,在孩子里也是难得的。
凌柱现在就像捧着一块饽饽,只能吃一半,还必须得扔一半,算是痛并快乐着。
最后也只好让给云麓上午作功课,学习书法,背诵诗文,下午就放他撒鸭子玩去了。反正这孩子跑跑跳跳的,也算是锻炼身体,强身健骨了。
终于,到了四月。凌柱算是找到了一个满意的启蒙老师,这人呐,还是凌柱的好友,现在的兵部左侍郎,富察大人给推荐来的。名叫秦鼎。是个汉人。
秦鼎是从富察府里出来的。富察家虽然没落了,但也是红带子,由于富察大人的拼搏,现在也算是恢复了许多。这秦鼎一直跟随着富察,富察进了护军营,他也进去了,富察参加大阅,他也跟着风吹日晒。富察随皇上出征,他就做富察的亲卫,两人几乎形影不离。用富察的话说,那是比媳妇都亲。
这样一个人,能够被富察让出来,凌柱却有些犹豫了。这秦鼎是个有能耐的,身手好不说,平日里还不爱说话,脑子却转的提溜快。富察能升的这么快,和他的能力是分不开的。以后没准就是个封侯拜相的主。可按说,君子不夺人所爱,就算富察舍得,这自己好意思要吗?
“大哥,您这话说的,云麓不是只有下午才学武吗?上午秦鼎可还要跟着我呢!说实话,我的人,谁都可以给你,就这个,不行。”
闹了半天,是借啊!
“可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凌柱皱着眉头问道。要说秦鼎这样的人才,却不显山不露水,深谙中庸之道,这不论在哪都是能善始善终的,不去计较虚无的利益,也不会扔掉自己的尊严,这不简单的关系,叫秦鼎平衡的趋于完美。
“大哥,我们两府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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