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挨上她的身,无不雄风大振,欲罢不能。你用心学着些,便是不能即刻就融会贯通,只要依样画葫芦——就凭你这姿色身段,也定能坐稳百花居头牌的交椅。”花先生风骚理了理鬓角,“男人只要一旦迷恋上你这具身子,届时多少绫罗绸缎,珠宝首饰……还不都摆在你面前随你挑拣?!你现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最后一句,语气已经有些不善。
……苏谨晨脸红得能血来。
她也知道多说无用,索性认命地拔掉墙上的那一小截蜡烛,凑眼到小洞跟前。
里面果然出现了一对如鸳鸯交颈的男女。
那男子背对着她,也辨不出长相,只看得出猿臂蜂腰,细皮嫩肉,想是出身不错的样子。
少女雪白的手臂绕住他的脖颈,一双晶莹修长的双腿柔若无骨地挂在男子的腰间,喉咙里还不住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
……苏谨晨听得整个人都酥了。
“公子……你慢些……奴家……啊……奴家受不住了……”
那男子抱着少女得意地笑出声,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身下的动作越发卖力起来。
男人的粗喘与女子的轻呼交织在一起,满室的春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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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你都听清楚了?”
“啊……啊?是……”苏谨晨回过神来,懵懵懂懂地看向面色不善的陈逸斐。“您刚才说了什么?”一双杏眼扑朔迷离,脸上却如染了霞光一般嫣红娇媚。
陈逸斐心池一荡,随即怒瞪了她一眼。
苏谨晨心虚地咬了咬唇。
她也没有办法……
自从今天在雅间里看了一场活se生香的“春宫图”,又听花先生耳提面命地传授了一番房中秘术,她回来后满脑子都是玉娇那妩媚多情的眼波,精致如画的笑靥,凹凸有致的身段,销魂蚀骨的轻吟……
难怪男人会喜欢去那种地方。
她偷偷扫了陈逸斐一眼。
其实那年……在去他厢房之前,她也曾偷偷询问过自己的乳母,男女如何行周公之礼……
她那时候还以为……
现在想想,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也太可笑了。
他……应该是喜欢那种成熟妩媚的女人吧……
“你今天怎么了?”陈逸斐满脸狐疑地打量她。
“没有,没有……”苏谨晨忙摇摇头,红着脸垂眸道,“过几日便要登台……我只是心里没底,有些紧张罢了。”
出来“卧底”至少有一个好处:为了掩人耳目,她再也不用奴婢奴婢的挂在嘴边,对苏谨晨来说,总算是个聊胜于无的安慰。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大约是想到苏谨晨此次危险重重,陈逸斐的语气难得的耐心温柔,“我已在百花居四周布置了很多人手,你只要时刻保持警惕,莫要离了众人的视线即可。”
“我知道。”苏谨晨应了一声,想了想,居然轻声问道,“等我登台那日……您也会来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