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春雨愕然,美赞的眼泪不像是装出来的,怪异的问:“哪里感人了?”
美赞说:“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面前,又无能无力,不是很感人吗?啊…”她抽了一下,擦拭着脸上的泪,诡异的笑道:“虽然很令人悲伤,在绝望中又有一种令人解脱的愉悦之感。能体会到这种感觉,真是太妙了。”
春雨看着美赞反常的情绪波动,感觉有点冷,说:“只为了体会一种感觉而把无辜的人丢到绝望中,有没有想过这样的做法有多残忍?”
美赞困惑的说:“残忍?你觉得我残忍吗?残忍是什么样的感觉?”
春雨说:“正如身在斗兽场的是你,而奴隶坐在你我的位置。”
美赞道:“啊,这是不可能的事,我怎么会把春雨投到斗兽场去呢。仔细听,濒死人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呢!”
美赞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斗兽场结束,斗兽场环道上散落了一地的残肢,鲜血使得土地越加暗红,两只黄金豹的毛发皆染成红色,嘴里还啃着森白色的肉骨。
春雨离开斗兽场拒绝了美赞同进晚餐的请求,在街上找到了昙璋和徘徊在附近的风神白。风神白说肚子饿了,先去吃吃东西。
三个人在小摊子里点了三碗面条,风神白询问奴隶们是不是获胜了,昙璋和春雨都没有回答。风神白不再多问,说:“明知道是假的,还要忍不住相信,人真是奇怪。”
别院,金急雨在月下飞舞。美赞静静站在金急雨花树下仰望枝头明月,天禄小跑而来,弯腰道:“小姐,春雨和鸡蛋、风神白在陈记面馆各吃了三碗素面,他们谈了一些话,奴才离得远,没有听到。”
美赞说:“你觉得鸡蛋与春雨很熟吗?”
天禄说:“看起来很熟,也许他们从前就认识。”
“这么说他们靠近我是有目的的啰,春雨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呢。”
“要不要向老爷禀报?”
“不用了。”美赞把手笼在袖子里离开花树,说:“他们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呢?是为了我爹来的吗?他闯了什么祸?我要去找我爹。”
天禄跟在美赞身后,比昂从巨石后探出脸,紧随美赞。
中午吃过午饭,美赞约昙璋去棋牌室打牌,春雨和风神白也来到了棋牌室,看到天禄在美赞旁边精心伺候着,春雨有了大胆的想法——天禄会不会知道一些延庆生的事?不如绑架天禄?
春雨把风神白叫了出去,说想要绑架天禄,风神白认为这主意不错,商量与春雨如何绑架天禄。
回到棋牌室后风神白说自己饿了,问春雨要不要吃东西,春雨说想吃鸡翅,但不知道哪里有鸡翅卖。
“天禄,去帮他们买东西吧。”美赞说。
风神白给了一个金币天禄,天禄殷勤的跑到外面买东西。春雨站了会,离开棋牌室。
比昂斜眼看着离开的春雨和站在旁的风神白,抱手跟着春雨走出棋牌室。风神白见比昂出去了,也跟在比昂屁股后。谢林芳想跟上去,犹豫了一会,守在美赞旁边。
街上比昂不急不缓的跟在春雨后面,风神白打量着比昂两臂隆起的肌肉及一米九高的魁梧身体,只觉这彪形大汉心思还蛮细的,居然能洞悉到一些不同寻常之处。比昂知道他们要对天禄下手而盯着他们吗?
得想个办法拖住比昂,风神白在街上四处探寻,不了解比昂的性格喜好,还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应付比昂。
天禄跑进了一家‘食肉店’,春雨紧跟在后迈门而入,风神白看见比昂加快脚步,连忙拉住一个游人塞给他一个金币,让他在街上大声疾呼‘棋牌室出事了,有个很厉害的人在棋牌室与一个武师打了起来’。
这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骗住比昂,至少目前来说能引起比昂注意的就是美赞小姐了。风神白快速交代完事情,得了好处的人卖力在街上叫喊,一边叫喊一边在街上跑,跑的方向与棋牌室相反,这是风神白特意交代的。
比昂脚还没踏进门听得街上动静,连忙去看叫喊的人,风神白躲在屋旁看着比昂脸上变化的神情,只见他经历了一番犹豫,望了眼‘食肉店’的牌坊,飞一般冲向棋牌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