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说这么多,因为他们都知道夫差对自己的厌恶。或许,他们早已经将自己剥干净,尽情的羞辱了吧?
莫尘心中好笑,开口道:“我何时说过,自己是夫差的手下。”
西施双眸一亮,脸上表情微变,露出几分异样的笑容,说道:“大人潜入王宫,不知有何要事,妾身虽然不得宠,但是对王宫还算了解。若是能够帮得上大人,还望大人能够帮妾身一个忙。”
莫尘闻言,双目紧紧地注视着西施精致的面容,也不开口。他倒有些好奇,西施想让自己帮她做些什么?
西施看到他询问的神色,脸上露出几分感伤,凄凉的笑道:“妾身入宫十数年,未曾回过家乡,也不知双亲现在如何。大人若是离开,不知可否为妾身的双亲带上一句话,就说妾身在王宫过的很好,让他们莫要担心。”
西施说到自己的双亲,不禁低首垂泪,抬起广袖遮掩面容,发出啜泣的声音。
她伤感了片刻,转过身去从床上的拐角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红色木盒。盒子高不过十厘米,看起来应该是首饰盒。
西施修长的玉手捧着木盒,期待地望向莫尘,开口道:“妾身这些年略有积蓄,只要大人愿意帮妾身的忙,这些尽可取走。”
西施心中惴惴不安,她到现在也是没有办法,才会将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夫差对她的厌恶,已经到了毫不遮掩的地步,以她对夫差的了解,只怕要不了多时,夫差就会杀了她。
她自知将死,只希望能够将消息送给父母,让他们心中好过一些。十数年的宫廷沉浮,她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天真的小女孩。
若有来生,只希望不再成为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西施心头伤感,自哀自怨地想到。
“你一不问我为何而来,二不问我是否会答应,就说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你就不怕,我是夫差派来试探你的。”莫尘上前两步,在距离西施不到两尺的地方打量着她,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他发现,现在的西施更加有趣。在这个彻底崩坏的越女剑中,范蠡与西施的美好的爱情,不过是一场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想来也是,寻到西施之时,范蠡的年龄都能当西施的爷爷了。当时又正值越国百废待兴,他明知西施是将要送给夫差的美人,又岂会对西施动心。
西施面容一僵,脸上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她这才想到,自己情急之下,似乎真的有欠考虑。
莫尘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开口道:“我此次,是为你而来。”
“啪。”
西施闻言,俏脸苍白武学,娇躯一颤将手中的木盒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木盒摔开,精致的首饰散落一地。
西施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面容挣扎着褪去了身上的红色轻纱长裙,只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小衣,出现在莫尘身前。
在微弱的烛火之下,西施裸露的玉臂与精致的锁骨,散发着淡淡地荧光。
她精致的俏脸上笑容僵硬,声音带着几分颤栗,柔声道:“妾身早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大人若是感兴趣,西施可自荐枕席。只希望大人欢好之后,能够帮妾身将消息送给双亲。”
莫尘望着西施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面容上平静万分。
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入轮回的初哥,若是以往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自荐枕席,他定将之推倒在床上,做一些爱做之事,但是现在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哪里还有什么兴致陪美人做一些爱做之事。
西施说着,面容羞红一片,就要褪去自己身上最后两件小衣。第一次在其他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就算她心中已经做出自我牺牲的决定,还是忍不住生出羞涩之情。
同时,她心中又有一些解恨,夫差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自己将身子给了别人,也算是羞辱了夫差,报了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