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一个月,齐墨背上的棍伤还没好,叶萧逸的损招就显灵了。
齐家那几个叔叔伯伯爷爷一个个都被人骗了钱财,告到齐墨齐墨这儿来。这些损了大财的宗族老头,要求齐墨出手去追查胆大包天的骗子。
叶萧逸知道后躲在床上捂嘴偷笑。齐墨一看叶萧逸的样子,就知道多半是他干的坏事。
这段日子,齐墨一直宅在家里和小家伙一起养伤,两人黏腻得很。齐墨把小光头抓到怀里来,就挠他痒痒,假意逼供道:
“说?你怎么抓弄的那几个老家伙,给我从实招来。不老实就打屁股?”
叶萧逸“切”一声,当下就脱了自己白色的睡裤,扭着屁股道:“来呀,来惩罚我呀?你不是伤了腰,用不了力么?
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早知道他们会下这样的狠手打你,我就不止让他们伤财了。这事我不后悔!”
叶萧逸本来是想整人就往痛处戳的,他们越介意自己掌权,就越要让他们失财失势,那样才能从根基上打掉这些老家伙的优越感。
但是叶萧逸没想到他们会以家规为由,动了齐墨。这“齐大善人”不会傻逼到要他去赔礼道歉吧?
齐墨是家主,明面上的规矩总是要守的,这顿家法他只能抗下。小光头替他报了仇,齐墨心里很微妙,从来就是他罩着所有人,这次被小光头“关照”了,齐墨心里很甜,低下头来点了点叶萧逸秀挺的小鼻子,轻声道:
“所以你才要把事情都告诉我,这样,我才好包庇你啊。”
叶萧逸和齐墨对视着,笑出声来。于是,两人便一拍即合,狼狈为奸起来,商量怎么坑那几个不服管教的老家伙。
叶萧逸坦言相告:“两个月前,我的腿还没摔伤,我每天早出晚归地出去结识人,确实遇到了不少奇葩。
其中就有一个专弄假货假票假契约的小商队,他们本来是看我一副财神爷的样子,找上我,想骗钱来着的。
这个骗子集团可厉害了,他们造的古董赝品仿若真物,我带去的几个商贾都未能看出来有何不妥。
我是用心理战才识别出他们有诈的。我剿了他们的窝后,没把他们打发出济宁城,而是收到手下留作奇招。
这样的人才留来以毒攻毒最好。此次那几个老家伙上当受骗,损了财,便是败在区区几个欺诈师手上。”
齐墨笑:“小子,你能耐啊,还以毒攻毒?说,你是怎么让他们上钩的?那几个老姜哪有那么好骗?”
叶萧逸嬉笑一声:“平常去骗他们肯定骗不了,只有在他们亟需一个结果、非常期盼一件事情的时候下手,他们的精神防线才是最弱的。
当人急需一样东西,心心念念一个结果的时候,如果那样东西真的出现了,正常人根本不会多加防范,心里上他们就接受了这样东西。
就算理智上有怀疑,潜意识里他们也更愿意相信事情是真的。加上我的欺诈师手法高超,细节、流程完美,根本没有马脚,那些有需求的人想不进套都难。
我的丐帮小弟探到你的几位叔伯近期在跟一位山西商人谈生意,似乎是想插足票号生意。
我就让人假扮元庄票号的商人跟他们谈。我收的那几个骗子,文契、印章、身份文书、信物什么都做得跟真的似的,那几个老家伙签了契书,交了银子,回头才发现找不到人了。
现在犯案者被我藏了起来,银子也在我手上。这些老家伙想插足的是钱庄生意,投入的银子可多了。伤了这一下,估计十年也回不了元气。”
现在叶萧逸是丐帮的财主、衣食父母,所有的乞丐帮派都想为叶萧逸服务,叶萧逸的耳目可多了。
只要叶萧逸想,分分钟可以弄到几本目标人物的起居注,把他们在外的一言一行全都记录起来。
这个时代的糊纸木门根本不能隔音,隔墙还能听见呢。这些大老爷们只要在市井茶坊、酒楼妓馆谈生意、吹水应酬,他们就逃不过叶萧逸的耳目。
齐墨弹了一下叶萧逸的额头,假意训斥道:
“你真能耐,你知不知道齐家是干什么的?你可知为何天下商人对齐家都奉若圣主,无敢不从?”
叶萧逸摸摸额头,摇摇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他一直很好奇齐家是如何成为天下商帮的无冕之王的?
各路商人,连高高在上的皇商、官商、隐遁在海外的海商,都会定期来朝拜齐家的四大总管,给齐墨送礼送钱,轻易不敢断绝了与齐家的联系。齐家是如何做到这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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