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升闲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疑惑,“凤十四?”
眼睛瞟到虞行,见他轻轻点了点头,立刻一片了然。
“没事就好。”他本来还担心她年纪那么小,来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不习惯呢,看来是自己瞎担心了。
又对着白怜叮嘱寒碜了好一阵。
直到白怜一声大叫,“哎呀,我还要上课呢!”
虞行道:“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师傅还有其他的事要谈。”
白怜行了个礼,拍拍师傅的肩,在师傅的哀怨中蹦蹦跳跳出了门,心情好的还不忘带上门。
屋内,虞行的目光悠远,望着合上的房门看了良久。
从山下下来,白怜简直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路飞奔而下,还用起了新学的法术,惹的路边的小弟子纷纷侧目。
她回到教室时,已经是另外一堂课,是教他们理论的仙翁,年迈的仙翁总是板着一张脸,对谁都看不顺眼似的。
可是白怜心情很好,站在门边随时准备着下一刻被骂,对方却只是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进来吧。”
这让白怜吃惊不已,对方可是连半点沙子都容不下的仙翁啊!
直到凤十四既神秘又得意的道:“因为我告诉他你被师尊叫去了!哈哈,他果然没有多问。”
白怜一头黑线,看来,关系这东西,有时还是挺管用的。
下午放学,白怜没有像往常一样缠着十四教自己法术,而是匆匆往山上跑,想去看看师傅还在不在,刚跑到那道白色的白石阶梯一下想到之前那个弟子的话,说是虞行的虚化殿未经允许,就连他的直系弟子也不得随便上去。
一时烦恼的不行。
“是你?”一个温柔的似乎要滴出水来的声音忽然响起。
白衣飘飞,上面没有丝毫多余的点缀,同样是白色,却让人感觉温暖而安心。
“瞿晨前辈!”白怜差点连下巴都掉在地上。此刻正笑意盈盈看着自己的人,不正是那晚替自己疗伤,而后又送了自己两瓶伤药的白衣男子。
那时她因为还不认识他,后来他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她暗骂自己笨,干骆虽然门徒众多,会医术的也不过寥寥三人,除去女儿身的狄苏青,则只有瞿晨和他的弟子姬炎,凤十四跟她讲过关于瞿晨的一些事,其实根本不难猜到。
“白怜姑娘在这里做什么?身上的伤可都痊愈了?”他笑着问道。
“已经好了,谢谢瞿晨前辈,本来白怜想亲自去谢您的,又怕,又怕打扰到前辈。”
他笑了笑,“我已说过,生为医者,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不必道谢。竟然白怜姑娘的伤已好,那便是对在下最好的感谢。”
“啊?”白怜第一次听过这样的话,凡间的大夫治病救人虽然也从来没有怠慢,可大多为了生存收取诊金实乃再自然不过,也有少数偶尔会赠医施药,毕竟只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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