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瞿晨作思考状。
白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个嘛……”
白怜竖起耳朵。
“这个嘛……”
完了完了,看来她真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就连瞿晨前辈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她颓废的捂住脸蛋,颇有种鸵鸟精神。
瞿晨却在这个时候笑了,声音清雅,柔和的让人跟吃了蜜糖一般。
白怜两个眼睛从指缝中微微露了出来,动作就像在做贼。
“和你闹着玩的。”瞿晨却道,“你虽然说了什么,可声音很小,我没有太听清。”
白怜努力咽下一口口水,阳光中,那张笑意嫣然的脸让人看得有些模糊,却觉得很是安心,甚至有些熟悉。
她的小动作瞿晨看在眼里,心底最柔暖的深处像被什么东西砸中,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甚至就连自己都有些不解,那盛开的婉如芙蓉花的笑颜慢慢退去,他今天是不是太过反常了?
本来只是看着她呆呆的模样有些好笑,想逗逗她罢了。
默然一个声音在心底深处响起,“你太呆板了,女孩子们都喜欢会说甜言蜜语的男子,你这样女孩子们会觉得很闷的……”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眼见瞿晨站了起来,白怜猜他是想查看自己的伤势,就要从床上下来,她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严重,她不是人间的小姐公主,没有那么娇气。
瞿晨却制止她,帮她号了号脉,神色一派认真,半响道:“不用担心,没事的,我去看厨房的药熬好了没。”
慌忙中白怜拉住他袖子的一角,“不,不用了,竟然我已经没事了,我可以自己去厨房的!”
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是矫情,瞿晨前辈不但替自己疗伤,还亲自照顾,甚至端药这种事也要麻烦他,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天理不容会被天打雷劈的!
“哮天犬的毒不像一般的毒,得多注意些。”他不顾她反抗,端正她的身子,又拉上被子帮她盖好,理所当然道,“你不用觉得有什么,我是医者。”
白怜觉得这话很有说服力,一方面他是大夫,大夫的话是一定要听的,另一方面他还是大夫,大夫说什么永远是对的。
可是,哪有大夫亲力亲为到这样的?白怜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话。
这样平常的事,瞿晨本是很少做,加上山中弟子受伤,大多都是两个弟子医治,平时别说亲自替谁治疗,就是一般弟子想见他一面都难。
可是现下这里只有两人,白怜又不能下地走动,那么就只剩他了。
白怜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是何其的罪过,不但让他亲手喂自己喝药,还让他亲自去厨房帮自己端药,这样的待遇怕是十四知道了会立马勒死她吧!
正在这时,门却吱咯一声开了。
一声声好似乐器撞击的声音传了进来。
门口,一身黑色戎装在阳光中熠熠生辉,晃的人睁不开眼。
就听瞿晨缓缓道:“大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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