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抗议。
谁知……
某厂花蹭蹭身下的被子,寻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重新侧靠着,眯眼养神中。【哼,比耐心,他从来就没输过。】
又过了一会儿,何彩云看看炕上高大强的厂花大人,又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于是……“呵呵,大人,小的我刚要说,您就先问出口了,呵呵,您真是个急性子,那什么……大人,您渴不?要不小的重新给您倒杯水?您先润润喉,然后再听小的给您讲?”
(高大强:武功高、心思大、后台强。)
“嗯……准了!”某厂花虽眼未睁,但却缓缓勾起唇角,露出个若隐若现的笑容。
已是修成精的老狐狸,初初相识,他就已经探出了她三分深浅,所以对于是否已到她的承受极限,他把握的相当到位。
于是,又一个艰苦劳累的半小时过去了,某厂花见何彩云累得像条脱了水的死狗一样,便大发慈悲的放了她,让她独自回家了,言道:“剩下的,明天再……分解吧。”
于是……
何彩云拖着疲惫不堪的躯壳,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外,似是风烛残年的老欧一样,“苟且偷生”。
……
夜深人静,某山沟吴家。
“大姐,睡不着吗?”
“嗯,阿楠,你也睡不着吗?”吴橭睁着清纯无辜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吴楠。
“唉!大姐,你知道我心里的苦,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吴楠满面心酸的回望着她大姐。
“唉!是啊,姐知道你的苦,可那又能怎么办呢?谁让这就是咱们吴家女人的命呢?是我们命不好,怪不了谁!”吴橭眨眨微微泛红的大眼。
吴橭那水汪汪的眼神,绝对能眨酥任何一个男人的骨头,只可惜,她对面是不懂怜香惜玉的妹妹,而不是男人,否则真是,此时她提出任何问题,人家都会答应她。
“不,大姐,我不认命,我不认,我有丈夫,有儿子,有女儿,我绝不认命。”吴楠眼神坚定,语意森寒。
“阿楠,大姐知道你要强,知道你的愁和苦,可是我们女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我们又能怎样呢?而且……”吴橭看看妹妹的神色,怕自己的话会伤害到她。
“大姐,你有话尽管直说好了,我是你妹妹,我还能和你生气?”
“阿楠……你,而且你都已经和大雄离婚了,你又能怎么办呢?”
“大姐,离婚又怎样?离婚也可以复婚啊?”
“啊?那,那怎么可以?人家都已经不要你了,你怎么可以再……”
“再怎样?”吴楠语气极其不悦。
离婚回娘家的吴楠,脾气大变,有些喜怒无常。
“怎能,怎能再倒贴上去呢?”不可置信的语气中,带点羞涩和不赞同。吴家女人要有志气,怎么能倒贴呢?
吴橭作为一个白莲花样的女人,她要随时保持她的纯洁无暇和善良柔弱。
“大、姐,我的亲大姐,我这不是倒、贴,他是我男人,是我丈夫,虽然我们离婚了,但只要他一天没有再婚,那我就还有希望,即使他再婚了又能如何?我照样可以把他抢回来,赶走那个贱|货,大、姐,你记住了,何大雄——他永远都是我的,即使分开,那也一定是有天我不要他了,而不是他不要我,你知道吗?”吴楠的语气坚定无比。
“可,可是……”
“可是什么?大姐,你是瞧不起我吗?你就这么狠心,一点也不盼我好?你是在嫉妒我吗?”
呸!MD,一时冲动又没控制住脾气。
“不,不,怎么会,我是你亲大姐啊,你怎么可以误会我呢?呜呜……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你,阿楠你,真是太冷酷无情,你,你太过分了……”
“好了,好了,大姐,是阿楠的错,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那么说话,你就原谅我吧,大姐,真的,我是无心的,你知道我是个直性子,我不是有心的,原谅我吧,大姐!”MD,贱|人,臭寡/妇,要不是老|娘需要你的帮忙,老|娘会在这里捧你的贱|蹄子?MD,要不是老|娘要利用你,会认你这个破姐姐?
“阿楠,你,你的话……”吴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梨花带泪,“你的话太伤人了,难道在你心里,我,我就是那么,那么可耻的人吗?”吴橭伤心难过极了,对于妹妹的误会,她真是恨不得以死明志。
“不,不是,大姐,我,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才会出口伤人,真的,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吴楠极力克制着自己,强迫自己用最轻柔的动作,给大姐擦泪,而不是一个巴掌呼上她的脸。
吴橭见妹妹似是真的很有诚意,便破涕为笑地道:“阿楠,你坏,以后不许再这么说姐姐了,不然姐姐会很生气很生气,再也不原谅你的,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一个不小心,这几天就玩疯了,谢谢大家的包容!O(∩_∩)O~
谢谢大连人的招待!↖(^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