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如说与大家听听。”他的视线一一扫视过在坐的所有人。
“哦?不知是什么样的大事?”夏倾城的眉头微动了一下,将视线投注到他的身上。
只见玉寒天笑笑,用拇指和食指转动着酒杯。“事情是这样的,我来客栈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沁月国的皇上和摄政王被人给绑架了。”
瞬间,全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大家各怀心思。
“啊!居然会有这样的事!”翩翩停住为夏倾城夹菜的手,转过头来无比惊讶地看着他。
那神情和口气就好像他说的这件天大的事,引起了她很深的好奇。
“呃!”玉寒天被她突然的惊呼声吓了一跳。
但见她那不敢置信的神情以及扑闪着双眼向自己所要一个真实答案的样子,害得他都要以为此时真的是与他们无关。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会做戏呢?
翩翩看着他呆愣的神情,心中暗暗偷笑。“水大哥,这事是真实的吗?怎么可能呢?有哪个贼人不要命了,居然敢绑架沁月国的皇上和摄政王,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玉寒天的神情,她已经可以肯定他是在套他们的话。
既然他要装,她就奉陪到底。
不就是演戏了嘛,难不成她一个看了那么多电视的现代人,还应付不过来?
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就让他们好好的长长见识,看看什么叫演技。
“翩翩你说得是。当真是一个个都不要命了。”玉寒天复杂地看着她。
他倒要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样。
“那水大哥你可听说这沁月国可有出多少奖赏?”她假装很有兴趣地看着他。
“奖赏?什么奖赏?”他不解她话中的意思。
“不就是抓人的奖赏啊,这皇上和摄政王被抓了,那总得要有悬赏才会有人去打探他们的消息,救出他二人,抓了那伙贼人才是。”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啊!”他顿时为之气结,闷闷地道。“听说他们已经回宫了。”
她一定是故意的。
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抓得了他们?!
“这样啊,那就太可惜了。我还说我去拿悬赏呢。”她遗憾地看着他。“不过既然皇上和摄政王回宫了,那他们总知道是什么人抓了他吧,怎么不让人将那伙人抓了呢?”
她也就是看准他没有真凭实据,又顾及夏倾城是轩烨皇朝锦王的身份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捉拿扣留他们,不然,可没这么大的胆子说这话。
玉寒天总算是懂她话中的意思了,感情她这绕去绕来的饶了大半天,是在转着弯的告诉他,若有证据就直接抓人,若没有证据就少多疑。
偏偏,还真让她给说对了,他虽然知道是他们擒走了自己,却苦无证据。更碍于夏倾城的身份,也确实不敢轻举妄动,这冒冒然引起的有可能是两国之间的战事。
“你说得对。”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本来是想含沙射影地给他们提个醒,在他们的心中投下一个石头,却没想被她将了一军,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将这口气吞到肚子里。
见自己想要的目的达到,翩翩心中暗喜,偷偷地给夏倾城传递了一个‘不怕,他就算知道是我们也无可奈何’的神情。
夏倾城莞尔浅笑,他没想到她只需几句话就将玉寒天的话给堵得哑口无言,让他们不用再受他心理战术的摧残。
“来,来,喝酒。”姜娘听得心里偷笑不已。
她怎么也没想到,翩翩会使出这么一招,这下,既然他玉寒天已经知道了,同时又拿他们无可奈何,更不可能抓人,那就无需害怕了。
即使被他知道,也就是以后行事小心一点,刚才说的计划尽快实施罢了。
“来,水墨寒,这杯酒老头子我和你喝。那皇家的事是皇家的事,离我们这儿可远着呢,你我就少操那份闲心了。”董宣端着自己面前的酒,就要敬玉寒天。
“董老说得极是。”就这么轻易被摆了一道,玉寒天顿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很无奈地端起酒杯。“那晚辈就以我手里的这杯酒敬前辈你。”
更多的是一种无可奈何。
特别是那个摆了自己一道的还是他心中的那个女子。
夏倾城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水墨寒脖子上那涂抹上药膏,变得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的伤痕上,心中滋生一股歉意。
察觉到他的视线,玉寒天缓缓地转过头,被他警觉,早一步移开了视线。
玉寒天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心中第一千次再度升起同样的疑问——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非得要得到千叶草不可呢?
这问题自昨日起就一直困扰着他,让他怎么想也想不出个结果,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问。
何况,他问了,他们就会告诉他答案吗?
在他看来,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