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咱们登州的人,还有另外三方势力,一是京城薛太后的侄女薛欣为主的一众女郎,二是江南林启晚也就是权倾朝野的林宰相的孙女林熙为主的一众女郎,三是西北右庭王赵煜的女儿赵微燕为主的一众女郎。有这三方势力从中作梗,小姐们恐怕有些压力了。”
这三方势力权威之大,俞府夫人也是知道的,这三家单单挑出来一家,也足以遮掩了俞家的光辉。
所以这便形成了一个疑问,为何争位失败的齐王朱湘,还会受到如此的厚望?
俞府夫人眉头紧锁,考虑了一会儿,道:“去把三儿叫来,我问问她什么情况。”
一会儿三小姐俞婉宁来了,给夫人请了个安,便急迫道:“母亲,你可猜不出来,那京城来的姓薛的有多么威风,齐王没去了百花宴,她们一家子简直成了山大王了。”
俞府夫人皱了皱眉道:“三儿,这些姐妹中,就数你最稳重,你这会儿怎么耐不住性子了?平日我怎么教育你的,别人耍她的威风,与你何干?爱耍威风的人,是最容易被拉下马的,也最容易对付的,这句话你好好记着。”
“孩儿谨记。”
“你倒说说吧,她们怎么耍威风了,心平气和的讲。”
三小姐顿了顿,道:“姓薛的先是借口不舒服退了席,后来过不许久,又回了,说是伞丢了,找不到。”
俞府夫人冷哼一声:“她这是装的吧,她根本没有带伞。”
三小姐道:“孩儿当时也猜到了,就且看她到底要演什么戏。”
“姓薛的和那宫女便在座位旁装模作样找了一找,果然没找到,我们看她没有找到,心道她该安心回去了吧,然而不然,她却突然大声嚷着说有人拿了她的伞,那伞是她姑母给她的,价值连城,可不能丢了,她姑母就是皇太后。”
“她这出戏动静真是大,你们不需理她。”
“那会儿孩儿也和妹妹们说了,然而那姓薛的竟然要求当场查验众人的衣袖,说没准就是在座的这些人偷的。”
“且慢,她姓薛的是有些威风,然而那百花宴毕竟是在齐王府,就没有人出来管管吗?难道是齐王任她胡作非为的?”如果真是如此,那就不好办了,俞夫人眉头微皱。
“不是的,母亲,您可不知道,一来齐王称恙没去,二来,虽然百花宴是在齐王府,然而席上管事的却是宫里的太监,那带头的太监是皇后的党羽,自然事事都宠着她。所以姓薛的要搜查众人,席上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俞府夫人拾起茶盏抿了一口,道:“好的很,好的很。”
“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好的很?”
“三儿,她这样做,跟当年秦朝赵高指鹿为马一个道理,她在宣扬她的威风,如果有人反抗了,她必然要除掉,她这套丢伞之计是想让各方知难而退。然而呢,大家都不反抗,她以为是大家都顺着她,其实暗地里各方都对她恨之入骨。她想要搜,你们就由着她搜,顺着她来就好,她折腾的动静越大,各方就越欲除之而后快。对了,她搜你们的时候,你的那几个妹妹没有什么吧?”
“九妹,九妹却跟她斗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