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与栗姬私会的男子退出去之前,目光里盛满了不舍与依恋,看得陆见舟满是罪恶感。
——我不会也不能把你们家栗姬怎么样的啦!
陆见舟打算着是下棋还是抚琴还是画画呢度过这个纯洁的夜晚的时候,栗姬已经想要把他怎么样的架势坐到了她的腿上:“刚刚小王爷称公子为妹夫,莫不是说公子就是今日风风火火娶了郡主的陆家公子?怎得美人在家还要往这青楼跑,是那郡主不够温柔么?栗姬也不知道公子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但栗姬会努力做好的...”
这话说得露骨,已是伸手去解她的腰带。
陆见舟被说的一惊一乍的,赶紧握住了她的手!
栗姬感觉到被紧紧抓住,另一只手已经捶了下她的胸口,竟是一脸娇羞:“郡马爷您抓疼奴家了啦!”
陆见舟霎时风中凌乱,赶紧又放开了她,道:“我们这是要干嘛吗?”
“讨厌..郡马爷看上去一表人才,怎得明知故问,栗姬脸皮薄,实在说不出口。”栗姬说完,已是施展媚术,起身蹁跹欲走,可是奇怪的是,陆见舟并没有按照套路来把她拉回去,顿时有些尴尬。
不过花魁毕竟是花魁!
栗姬又重新做了下去,把她的衣袋解了,再将陆见舟的手放到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饱满浑圆上:“郡马爷想干嘛就干嘛吧,今晚栗姬是郡马爷的人了,但听差遣!”
“我....”陆见舟只感觉手下软软的,她自己是个贫乳,所以没想到女子的身体竟然可以柔软到给人这种感觉,顿时有些心驰荡漾,听话地跟着栗姬的动作抓了一下,听得怀中人动情地嘤咛,突然觉得...挺好玩的....
顿时把什么下棋啊抚琴啊画画啊全部抛之脑外,专心地配合起栗姬来。
正在她玩的不亦乐乎,栗姬也感觉到这是个不熟练的雏儿,自己似乎捡到宝的时候,守在门口偷听的肖胜和年晔俱是突然被一脚踢了进来跌倒在地......
能做出这种的事情的当然就只有我们不可一世的郡主殿下啦!
年艌诗踩着那两人的尸体走了过去,把陆见舟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陆见舟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开,本来就脱地差不多的栗姬的衣服被她这样借力一扯,竟是全部滑落下来,她的里面没有穿亵衣,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尖叫一声,只得用双手遮住外泄的春光,可是很明显遮不完全....
“哇——”在场除了年艌诗之外见此光景皆是异口同声夸赞道。
年晔,肖胜俱是在心里表扬了陆见舟一句——“GOOD JOD!”
“你还看!”年艌诗只觉得眼睛被污染了,可是那陆见舟竟然痴傻呆滞地盯着那栗姬一眨不眨,更是让她羞愤不堪,都想要把她眼睛挖下来,“没想到你还是个色狼!”
陆见舟被拖走的时候,不小心撞在门口,然后就看见一个没有任何善意的眼色,是之前在栗姬房内的男子,正在以一中很怨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也是,毕竟栗姬是他珍视的心上人,自己实在做得太过了.....
年艌诗走得快,一头披肩发丝都被凛冽的晚风吹得扬起,扫在陆见舟脸上,刮来挂去。
等到了尧王府,下人都看出郡主心情不好,纷纷跪下行礼,她也没有说免安,而是直接把陆见舟拉到了房中,合上门,怒气冲冲地把她按在门上,一双美眸冒火,气不可遏地盯着她,质问道:“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怎么有种更年期妈妈骂青春期儿子的感觉...
不过这陆见舟果然渣到没有让年艌诗失望,亏自己还有那么一点小期待她是不是真得吃醋闹别扭了,结果找下人一问才知道,又是去嫖了,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家,学人家嫖什么嫖,这像话吗?:“你要是寂寞了,我也可以满足你啊,犯得着去那种地方吗?”
陆见舟还没缓过劲来,就听见年艌诗劈头盖脸来了这么句劲爆的话,顿时有些懵懂,再看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我是认真的”气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果然,这个年艌诗还是很没有节操的。人栗姬青楼女子说这种话都会脸红的吧?
年艌诗却看不懂陆见舟的心思,以为她是嫌弃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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