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倾沁与陆见舟从轿上下来,就被尧王府守门为卫士给挡了:“郡主不见外人。”
“劳烦通报一声,我是陆见舟,有些话想跟郡主说..”陆见舟好脾气地求情。
“听闻陆家小姐回魂了?原来是真的?”一个守卫看见陆见舟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想起那传言,觉得有些晦气,“你要真的是陆家人,就应该更扯不下颜面来见我们郡主,要怪就怪你们家少爷忘恩负义,我们家小姐如此这般待她,到头来换了个薄情寡义休妻反咬的结局。”
“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还真的狗仗人势了?”靳倾沁见那人蛮恨,打抱不平为陆见舟出头,可那侍卫倒也真不怕死,毕竟陆见翼确实差点害的尧王府被满门抄斩。遂有些嚣张的吼道:“你还真以为将军府是当初那个将军府啊?皇上的圣旨已经下来了,陆望的军权已经全被架空了,他不是一直说要告老还乡么?现在咱们郡主成全你们,还不快点滚,回来做什么!”
“你...”靳倾沁气恼,陆望没了军权,她宰相千金的身份还在呢,这人还真是欠吓唬!
靳倾沁还未搬出大小姐架子,府门外又停了一辆豪华马车,年词从上面下来,一眼就看见陆见舟,顿时惊到:“这可是见舟姑娘?今日在朝堂之上听到消息我还不敢确信说要择日去府上亲自拜会下,没想到这么快就见着了!你真的回来了?”
那视线里抵挡不住的狂喜和倾慕让陆见舟怪不舒服的,可还是礼貌地答道:“年大人,我是来见艌诗的。”
“你找她做什么?”年词皱眉,“她现在排场可大了,把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一点丧母的愁绪都没有,却忙着揽权。连我这个大哥的兵权都要削,阿玛又沉浸在梨秀烟那个贱..婢的死亡中不可自拔,什么都由着她,这尧王府就要被她区区女流之辈给掀翻了。”
年词也就只敢背着年艌诗这么说,陆见舟思念尤甚,打断他的抱怨:“艌诗不肯见人,您可以代为引荐么?我有些话,实在不得不当面跟她说清楚的!咳咳..”
手帕上沾上一点血迹,这天气也有些虚寒不宜长谈,年词见她这样春风吹柳我见犹怜,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痴迷表情来,手也是禁不住控制揽了过去:“这外面风大,咱们进去再说吧..”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王爷放尊重点!”靳倾沁拍掉那咸猪手,将陆见舟护住了,毫不客气地吼道。
年词看见说话的人是宰相府千金,也只得强按住色心,摆出了正人君子的表象:“靳姑娘怎么说话的呢,我与见舟自小相识,这是久别重逢,看她身子骨弱才拔刀相助想要扶一把的。”
“咳咳..倾沁,年大人确实没有别的想法,我们进去吧..”陆见舟又是咳嗽了几声,病情加重了,知道他们两人又要吵起来,只得虚与委蛇道,“见舟还走得了路,不劳年大人挂心,我们进去了罢。”
靳倾沁只得憋住怒火,可年词得理不饶人:“靳姑娘是宰相千金,现在是关键时刻,被看见就容易招惹非议了。我尧王府不太愿意扯上奇怪的关系,所以请回吧!”
“我去你们家是看得起你!我又不是去找你的!”靳倾沁暴跳如雷,觉得这人怎这样可恶,可陆见舟却再次按压了她的手
:“你先回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
“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靳倾沁怎么可能放心,“我们下次再来吧!年艌诗要是真关心你也不会放心你跟着他进去的!”
“倾沁听话,我会保护好自己的。”陆见舟在靳倾沁耳边耳语了几句,向年词点了点头,松开手跟着进去了。
靳倾沁被守卫挡下,终是气的火冒三丈:“兄妹俩个一个样子。天天就知道年艌诗年艌诗,那个年艌诗有什么好的!随便你!要不是喜欢你我才不管你呢!”
虽是这样说着,还是快马加鞭回了将军府,把消息给告知了陆见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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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大人不是要去帮见舟叫艌诗的吗?为何...”陆见舟被年词带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等着,怎么看怎么不像接待客人的,这才觉得奇怪。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她。”年词支会她坐下,又看了两眼,出去了。
大概三五分钟,陆见舟觉得周遭气氛怎么都不对劲,起身准备逃走,可是刚拉开门,就被端着茶的年词撞了个满怀,吓了半条魂去。
“你...你回来了?艌诗呢?”陆见舟从年词臂弯里挣脱出来,保持了安全的距离故作镇定地说道,可是心里已经非常地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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