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旭偏过头,不去看卢晖的目光。窗外的街道上有车辆经过,亮光透过窗户打在墙上,又慢慢消淡,随着远去的车而消失了。
他感受着卢晖的呼吸,灼热的,有点急促,像是愤怒,像是慌张。
“卢晖。你冷静下来,好好听我说。”
“我是个很冷血的人,从小到大,他们都这么和我说,因为我不重视和我无关的人。抱歉,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还是把你当做工具。”
卢晖心里哼了一声:我知道。
“你和我不一样,我们没有交集,没有共同的社交圈,我们甚至相互都没有了解。你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伴侣,我们不合适。”
卢晖扯扯嘴角:“继续说。”
“烈火与蜡烛怎么相处呢。你对我的兴趣大概是一时的,等蜡烛烧完了,自然也会消失。我是个无趣的人,能够给你提供的欢乐很少。我希望你能够清醒地想一想,就此打住对我们两个都是好事情。”
“但是蜡烛就是为了火焰而生,你觉得蜡烛烧尽了很可怜?那就是它的一生,在遇到火之前它没有任何特点,它就是一根蜡烛,是火点亮了他,陪他到生命的尽头。”卢晖说:“别反驳,我知道你口才很好。黎大律师,该冷静的是你,请你好好地听我说。”
黎旭于是闭上了嘴,回视卢晖的眼睛。
“十多年前,我是个愣头小子,我干过很多混账事情。说话做事不过脑子,也不懂珍惜人。刚出部队的时候,我还是不够懂事,走过很多弯路。最惨的一次,我惹上一个大佬,他差点弄断我一条腿。
“那以后我就学会了,遇事不能莽撞。我已经变了,黎旭,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也想好好过日子,我猜你也是。”他补充:“话说到这儿了,你要还想拒绝我,就必须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我告诉你,既然招惹了我,轻易就别想跑!”
黎旭刚想张嘴,又被卢晖打断了:“我干.得你不够爽?”
“……”
“……”
“我无话可说。”黎旭叹气,“你很能说,不当演说家可惜了。不过……”
“之前提出来处对象的是你,现在又改口改的这么快。”
卢晖用一只手捏起黎旭的下巴:“让我猜猜,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你在怕什么?”
他的嘴唇越压越近,黎旭蹙着眉尖,偏头躲开。
“为什么躲?”
卢晖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下巴,颈部,耳垂,烧得他脑子发烫。
“黎旭。你好好想想,你是真的想和我断?”
“……”
“你对我动心了?”
黎旭的眸子慢慢睨向他,手攀住他的脖颈。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作,两张嘴唇密密粘合在一起,卢晖咬住他的下唇,细细地咬,轻轻地磨,像是想把唇肉嚼碎了吞进去。然后舌头相缠,动作太粗暴,黎旭被迫咽了好几口口水。
张爱玲说,到女人心里的路要通过阴.道。
这句话可以放在两个男人身上么?
*之间有多大的吸引力?黎旭不沉迷于□□,却很明白这种诱惑。他见过几对离异后仍然保持*关系的夫妻,感情不在了,但身体却仍然契合。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爱与*无关。
“没有。”黎旭趴在卢晖的胸口,松开他的嘴唇,这样说道。两人鼻尖相抵,像极了一对亲昵的爱人。
没头没脑的一句,卢晖听懂了。
“一点也没有?”他问。
“一点也没有。”
“那么,我们回到最初的问题。”卢晖舔了一圈他的唇形,撕下他脖子上那个碍眼的创口贴,“我干.得你爽不爽?”
————————————我是不可不可描述的友好友好的河蟹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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