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明明低下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个老婆婆毕竟是毛裕兴的干娘,会轻信她的话怀疑自己的儿子?
她不敢肯定。
“姑娘,你快告诉我,是不是见过和这些娃娃相似却不不太像的娃娃,是不是啊。”
老婆婆一把抓住曾明明的手,声音又紧张又激动。
“我确实见过,但我不十分肯定。”曾明明犹豫了一会,决定说出真相。
“在哪儿见过,什么样的,快和我说清楚。”
老婆婆用力攥着曾明明的手,手上的青筋老皮都皱在了一起,在加上那一手背坑坑点点的老人斑。
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就在上个月,我们抓捕嫌疑犯时,她忽然跳楼自杀,我冲过去想救她,就看到她身上掉下来一个布娃娃,披头散发,五官狰狞,好像,还一直对着我笑,很吓人。”
“那个娃娃呢,拿来给我看看!”老婆婆声音忽然焦躁起来。
“找不到了!”曾明明惋惜的摇了摇头,等我跑到楼下,只看到那个女人的尸骨和一地的血,那个娃娃却消失了。
“不见了?”老婆婆一怔。
“嗯,当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毛师父,他好像也挺紧张,不让我声张,不过,没听他再谈起过这件事。”
“你把这事告诉了裕兴?”老婆婆又是一怔。
“嗯,我原原本本都告诉他了。”曾明明仔细观察这个老婆婆的表情,觉得她真的很紧张这件事,看这个样子,对这个娃娃的事,她一点儿都不知情。
“那个娃娃是不是披头散发,五官更人性化,就像你们追捕的那个嫌疑犯一样。”老婆婆沉默了回,问。
“对,很像,只是她的表情很恐怖,和佛龛里的娃娃们不太一样。”
“哼!果然如此。”老婆婆冷哼一声,拄着拐杖的右手狠狠杵了两下地面。
“老婆婆,我看到的那个娃娃和里面这些,一样吗?”曾明明忍不住问。
“当然一样,这是我亲手教给他的,能不一样吗?”老婆婆重重哼了一声。
“果然是毛师父,他为何要害死沈盈?”曾明明脱口而出,话刚一出口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你想岔了,这娃娃不是裕兴做的,另有其人?”
老婆婆翻了翻浑浊的眼睑,“你师父虽然怪癖些,但他不是坏人,这一点,你无须怀疑!”
曾明明被她的白眼珠看的直发慌,心里忍不住叨念:“毛裕兴能不怪癖嘛,天天和这样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娘在一起,不怪也得怪了。”
“你跟我来……”老婆婆拄着拐杖往自己屋走。
曾明明犹豫了一下,跟了过去。
老婆婆的屋内和毛裕兴的一样简陋,除了一张床一个老式的木方桌外,最显眼的就是屋东头供奉的一个很大的佛龛了。
可这个佛龛却与毛裕兴屋内的很不一样。
佛龛上供的只是一个无名无字的排位,既不是佛,也不是仙。
看佛龛的颜色陈旧发乌,烟熏火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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