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浣清泪眼汪汪的拉了拉女孩儿的衣角,故作坚强的说道:“安姐姐,求你不要说了,清儿没事儿,清儿真的没事儿。”
林浣溪终于抬起头来,嘴角挂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安小姐说我欺负二妹妹,可有证据?你是亲眼看到我打她了,还是亲耳听到我骂她了?你只不过是胡乱听了几句,便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于我,究竟有何用意?”
安雪茜瞪着林浣溪:“这么多人都看到了,难道还有假不成?清儿对着你又是跪又是求的,这都哭成泪人儿了,若不是被你欺负的怕了,又怎会如此?”
安雪茜的话,更是火上浇油,周围看戏的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舆论呈一边倒的形势倾向了林浣清。
林浣清低垂着的眉目中,闪过一丝恶毒的笑意。
只要把林浣溪的恶名传出去,恒王殿下就绝对不会迎娶她为妃的,毕竟谁也不愿意娶这么一个心思歹毒的女人回家。
白芷心中焦急,可是又不敢再擅自开口,心里像是烧着了一团火一样。
可是林浣溪却始终从容不迫,面色沉稳如水。
这倒让一直站在一旁的冷云珊有些刮目相看。
如果是自己,不管是否真的欺负了妹妹,若是被人这样当众指责,而且还指指点点的,自己都一定会气炸了,然后冲上去先揍一顿再说。
可是反观林浣溪,她不但没有这样做,嘴角处还始终都勾着一抹清浅的笑意,眸光干净澄澈,似乎是置身事外的人一样,她难道一点儿也不生气或是担忧吗?
她可是第一次来参加这样的宴会,若是因此而坏了名声的话,以后定也无法在贵族圈中立足了,连带着以后的婚姻大事都会受影响的。
“二妹妹,你究竟明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里不是安建候府,这里是宁国公府,今天是外祖母的七十寿诞,你这样做,难道是要执意搅了外祖母的寿宴吗?”林浣溪的一番话,声音虽然不高,却如同投入湖面中的石子一样,在众人的心中荡起了涟漪。
众人这才惊觉,刚刚一直都是林浣清主仆在这里又跪又哭的,左一句右一句的编排着林浣溪,可是人家却始终都是一副端庄有礼的样子,哪里像是她们口中恶毒的嫡长姐啊?
而且,今天还是宁老夫人的七十寿诞,她们却在这里哭天抢地的,成何体统?难道堂堂安建候府就是这样的家教吗?
“堂堂候府的女儿,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做派?当众下跪,又哭又闹,你这样做,岂非有意要丢了安建候府的颜面?”林浣溪有些失望的看着林浣清,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二妹妹,就算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咱们也该回府去说,更何况本就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我一再的劝你回府,你却当成了耳边风,为了要让我背上欺凌庶妹的恶名,便什么都不管不顾吗?祖母的疼爱,父亲的期盼,候府的声誉,难道在你心里,就一点儿也不重要吗?”林浣溪紧紧的抿着唇,一副痛心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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